文学总是预示生活。它不是模拟生活,而是按照自己的目的塑造生活。
——王尔德
口袋揣着千来块跑去陌生的地方面试文案,却在租房方面犯了难。在七弯八绕后,看到了一个荒凉的院子,地上布满了苔藓。里面住了十来个人,都是老板的同乡,也是隔壁公司的员工。他们是做销售的。平时跑业务,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身上有种“混不吝”的气息。那两个月我活得异常辛苦。寄人篱下的苦闷,使我再次爱上跑步。
工作内容像是在模板里注水,虽然每天轻车熟路,但没有快感。物理课上,我会把课本摊开,上面放一本《基督山伯爵》。在看到神甫在狱中托付宝藏的秘密给唐泰斯时,眼尖的物理老师把小说抽掉。即便是老师,如果没有四目相对,我会自作主张断定对方没看到我。她大概是想以此做突破口,每隔一段时间给我换新同桌。但我是“油盐不进”,一个学期了,愣是没有和女同桌说过一句话。冥冥之中再次印证了小学语文老师对我的评语:金口难开。
大一时,经过一个学姐的“拉拢”,我报名参加了学校的校刊部。我很积极地参加部门活动,却不懂怎么互动,是“话题终结者”。因为每次一有任务,我总是“单打独斗”,把其他人凉一边。最大的收获是师姐的鼓励,“校刊没有留下你真可惜。”被校刊部“抛弃”的阴霾很快散去,我疯狂阅读,疯狂写作。从洛夫的《漂木》、《石室之死亡》,再到周梦蝶的《鸟道》、《孤独国》。
我常常在夜色暗下来后跑步,跑着跑着忽然觉得自己是一根火柴。2017年3月,为了致敬周梦蝶,我写了一首叫《周公渡》的诗,发布在《中国诗歌网》。
他曾在某平台开了个账号,写了几篇“试水”,其中一篇阅读有6.4W,涨了一百粉。我待了半个钟,窒息得要命,和“经理”打了声招呼就走了。回到宿舍,朋友摇摇头说,还是和我去工厂吧,一个月有五六千。但我摇摇头拒绝了,如果不能做自己喜欢的事,生活就没有意义了。但主编没有责备,反而说这不是我的错,你不可能讨好所有读者。刚进公司时,主编评价我的文章“缺乏人味儿,没温度,像写作机器写出来的文字。”在冬天时,用自己的耐寒体质调侃说,我不怕冷是因为内心温暖。可喜的是,因为融入了团队,我开始能用文字触摸别人的悲欢。放假前,公司请所有小伙伴一起吃海底捞,算是提前吃一次“年夜饭”。当一个沉默寡言的人,开始“夸人”时,很容易制造出反差感。
如果你也有这方面意愿,快来和我做同事吧。不论是收获,还是成长,这里都会是你很好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