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常精神病词条:倒错症
倒错症
里卡多·塞尔德斯
词条引自:《移情下的日常精神病以及相关问题》
世界精神分析协会第11届大会(2018年)巴塞罗那
初步问题
我们将从以下论点开始:在精神层面触发了的倒错的诸种行为,它们是试图治愈(恢复言语)。在普通精神病患者中也有倒错的行为,其作用是减少对其他人的享乐的侵犯,避免发作精神病。在每种情况下,还必须问自己这些做法对主体具有哪些作用,以及这些做法是否允许他过上更好的生活,或者它们是否可能使他陷入毁灭性的享乐。
受限的或广泛的倒错
冲动是言在的一般性的倒错。拉康质疑享乐的目的是性欲的,它宁愿是一个没有发展理论的性,被延伸到活动和行为中,例如排便,思考和写作。只是其对象是力比多的。
在冲动层面,它不只是大他,而且享乐的设备,都具有一种原始的特征。虽然没有固定的性关系的公式,但却有被扭曲的不存在的事物。这意味着创新,发明途径,以满足另一性(autre sexe)。
拉康将倒错的理论理论化为与大他的关系中的主体立场,作为大他的享乐的一种欲望。他也会说,这是一个将对象归还给必须存在的大他者的问题。
倒错症
真正的倒错症没有来进入分析:他对享乐是有把握的,他知道在哪里和与谁(或同什么东西)来获得性的满足。受限的倒错是拒绝阉割的一种方式。这是拒绝所必须的牺牲满足。将享乐作为是对满足的牺牲而回到大他者处意味着,对大他的阉割恐惧、对"大他"的缺乏、或更确切地说,大他根本不存在的恐惧,基本上可以界定为是对"大他"的厌恶。
在精神病中
如何设想在精神病中冲动、力比多的命运呢?在精神病主体中存在倒错的行径 (临床上在讲)。我们可能会问自己,哪些是最普遍、最有效、甚至对社会或自己最危险的行径。有些人难以忍受而无法被听到,另一些人似乎把主体引导到他设法创造出新的欲望的替代品上。受虐的倒错是一种戏剧,纯粹的人造物。在精神病方面,在没有阉割的伪装下,有些残害并不是增补维度的事物。付诸行动的维度乃是处于主体紧迫性的地平线上的,但体现对象a可以转向忧郁症的行为中,而此时倒错的情景不再能够有效运行。
如果在倒错行为中,一个人认为大他是不完整的,并且有必要给他最好的享乐的话,那么,精神病主体那里的倒错行径是否具有振兴主体并将其与符号秩序连接的功能呢?
对施雷伯来说,大他者是被划杠了的:他会把上帝的无所不知安置在他那不存在的绝对完整性中,而他必须让它完整。值得注意的是,变成上帝的女人的身体是不能被消灭的,即使它有上帝的形式。施雷伯证明,有一个大他者,但他并不作为完整的“一”知道一切的这种存在,他有一个身体并且他想要享受,因此,他才需要施雷伯,他需要施雷伯不断思考(这是他的享乐的条件),否则上帝退出他的神经而且会导致施雷伯的身体尖叫。45
拉康指出了施雷伯重现他被蹂躏的想象界的方式:变性和主体的女性化。
被推入到满足快感的享乐是一种责任,将给施雷伯机会,代表自己作为男女同体,执行着与自己的交配的职责,服从于推向女人。与女人的认同,变性的实践,上帝神经靠近他的时候,在他的妄想中产生了乳房在发育的观念,导致他关联到想象的享乐的色情活动,这给了他不丧失掉同大他者关联的可能性。女性服装让他安静下来,使用这些东西,会让她的身体统一,导致了人所共知的咆哮现象,是难以忍受的身体事件。46
在我们自己的时代
我们可以从中吸取哪些教诲呢?在这里,我们打开一条道路,试图证明倒错的做法如何允许疯子,以及分析家,非道德主义者的立场,在其妄想的可能减少上给予主体一个方向。
在我们所处的这个当代,大他者并不存在,在这样的一个没有规范但有"享有保障的权利"的时代,身体具有首要的地位,今天有利于最特殊的发明来回答每个人不断追问的问题在于如何处理自己的身体。这包括新的审美形式,纹身,美容手术,性语言控制PUA,"女王的施虐受虐掌控",甚至尿布的恋物癖(成人婴儿/尿布情人)。但另一方面,还有最具破坏性的杀人犯的发明,为了获取他们享乐的对象,他们为自己消灭他者的行为来辩护,声称这是所谓的神圣使命。在这些情况下,即使社会责任的定义并不属于分析性话语,甚至倒错-精神病的关系似乎在这里也并不是重要的。
无论如何,我们面对的是行为的深不可测的决定,主体寻求(而且并不总是成功),照亮了其享受的深不可测的不透明的灯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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