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气小伙工伤致残后,担心娶不到媳妇
在工业化的过程中,工伤是个沉重的话题,中国是工伤高发的国家。图为23岁的李孝明来自六安,原本是一名帅气的小伙。在电工操作时被高压电弧灼伤,三度烧伤。现在,李孝明每天都在坚持康复训练,希望能够恢复生活能力,而他最大的担心是,脸上的疤痕会不会影响将来娶媳妇。
据《中国社会保险发展年度报告2015》发布数据称,2015年全年认定(视同)工伤107.6万人,评定伤残等级人数为54.2万人,全年享受工伤保险待遇人数为202万人。而据国家安全生产监督管理局公布数据,仅仅2014年上半年,工伤事故报告超过150000起,超过27000人死亡。图为62岁的丁云蔚老人。13年前在电工作业时,从高处坠落,受伤成植物人,经过十几年的康复治疗,已经开始恢复意识。
发生工伤事故本来就是非常惨痛的事件,而更令人感到心情沉重的是,工伤之后,打工者面对的不仅仅是伤残的痛苦、维权的艰难,还有漫长的康复,甚至因此陷入困境。5月1日,是国际劳动节,近日,记者来到合肥的工伤康复医院,走近正在康复的工伤患者。图为86岁的陈明星老人在接受针灸治疗。老人在上世纪60年代受工伤,失去一条腿,已经50多年。
每天上午,合肥市金谷医院工伤康复大楼三楼康复大厅内,一片忙碌,按摩、站立、举哑铃、练平衡……图为31岁的沙进虎在和另外一个工伤患者,在接受按摩。沙进虎于2016年初,在合肥桥梁建设工地上施工时摔伤。
50岁的陈大志来自六安叶集区。49岁时在工地摔伤,高位截瘫。虽然康复费用由劳动部门承担,但护理费一直没能得到解决。由于家庭状况不是很好,不能请护工,妻子胡德萍又搬不动丈夫,只能让儿子也辞职过来帮忙。
胡德萍和儿子现在每天的生活,就是将陈大志搬下床,然后抬到轮椅上,推下楼,再弄到机械上进行康复。
刘纯志年仅24岁,来自巢湖。两年前,在当地水泥厂上班时,遭遇原料泄露,身体被严重灼伤。
来自淮南寿县的张国柱,在农场上班时,油箱爆炸,造成一级伤残。
42岁的肖辉,来自大别山霍山县太平畈乡,是邮政快递员。2014年送快递时摔伤,下半身截瘫,由妻子陪着做康复治疗。
26岁的王坤在妻子陪同下接受按摩治疗。王坤来自亳州,儿子刚刚一岁。2016年上班时被烫伤,全身80%三度烫伤,部分深二度烫伤。王坤说,现在除了一张脸是好的,全身体无完肤。
淮北人秦德才扶着一根棍子,一步一步蹒跚着往前挪动。秦德才曾就职于淮北一家煤矿。2009年7月,上班时被机器砸倒,腰椎受伤,整个下肢全无知觉。治疗后,他被送入医院进行康复治疗。对他而言,一切都还顺利,就是晚上还会感觉到疼痛。 他的康复费用均由工伤保险基金支出。此外,他每月能从工伤保险基金拿到伤残津贴。
几趟下来,秦德才疲惫不堪。他每天的生活,就是在不同的科室间做康复治疗。“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外,我都是在做恢复训练。现在比以前好了很多,最起码自己可以穿衣、吃饭。”
据康复医生介绍,工伤职工从家庭主要劳动力到“包袱”的突然转变,导致其家庭地位和角色的转变。工伤职工与社会、职业脱节,否认、抑郁、自卑、自我评价降低等心理障碍使一些工伤职工逃避伤残现实,甚至拒绝治疗。这时,进行心理辅导康复显得尤为重要。图为59岁的王祥生,在上班时摔伤。
对于工伤康复,许多人还存在认识上的误区。据了解,工伤保险是工伤预防、工伤补偿、工伤康复三位一体的保障制度。工伤职工不仅能享受工伤医疗救助等待遇,还能免费接受工伤康复治疗。图为一名患者在接受电针康复治疗。
现场,一位医生介绍说,每个病人在受伤手术治疗后,都有一个最佳的康复治疗阶段,工伤患者及其家属应当有一种康复治疗的意识,手术成功并不等于患者就完全康复了。术后,许多工伤患者在肢体上可能会存在行动障碍,如果通过科学的康复训练,是完全有可能恢复生活自理能力的。图为每天,都有大量的工伤患者接受康复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