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我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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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见,我好想你

长夏   | 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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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元函数介值定理和和中值定理,一字之差,背后莫不是有姻缘?这是我惯于思考的问题。一个在说函数值变化的连续性,另一个似乎想描述斜率变化的连续性,而斜率则架起了函数与导函数之间的桥梁,但好像又不准确——牵线失败!但我终究明了了介值定理到导函数中间值定理、微分中值定理到积分中值定理的推广,这让我感觉踏实,甚至沾沾自喜。

我总试图从宏观上把握一切,尽管这看起来并不容易。

为了对比陈奕迅与苏打绿(或说吴青峰)的个性差异,我很快锁定了两组歌曲:《好久不见》、《我好想你》,《孤独患者》、《喜欢寂寞》。这里我假定,即便不是词曲原作,谁总要唱谁的风格。悉心研究之后,我得出初步结论:这俩人都爱自我嘲弄;但Eason压抑得刚刚好,青峰浓烈得还不够,他无法敛去歇斯底里的痛,他是一个虐心的人。

我也发现,单看方文山的词和长相,上帝对他并不公平,他的过分藻饰毁了Jay的曲子。顿时感觉自己有多厉害!不过有个领域我始终没敢触及,譬如我无法将这几位同张国荣他们摆在一起,年代差了太多。隔过岁月的,谁能说得清呢?随便从自己这些年的遭遇里头,摘个三到五件出来,到底还是一个蛮残酷的事儿。钟摆只做一种运动,不慌张也不留情;铁拳试过万千套路,用蛮力或讲故事。对吧,钟摆只做一种运动。

抛开这点,我常把自己当个牛气哄哄的人——喜欢做的事上,我总能比其他人更出色一点。只是多半感觉没难度,我便浅尝辄止。扑克从小玩,打了不知道十五年还是十七年,有了过命的交情——但它好比兄弟,不是一日三餐都能聚。小学象棋下得好,可惜后来就丢了,大概是因为初中要留宿;后来打乒乓球,近乎疯狂,备战中考也被老师叫停;考研压力还是有的,篮球要不要停下呢?罢了,总要留一个陪我到最后。

也曾每天玩的游戏,我根本不信有一天说没就没,一如我现在的经历。每天穿过小南门,去我借宿的姚村。

“租房子不?”

“不租,谢谢。”

“租房子不?”

“不租!”

“租房子不?”

“租你妹啊租!”俩大男人从这几十米长的路上走了快仨月,大妈,您……好吧,啼笑皆非。不过这也是每天为数不多的乐子了。不好说每天有多少对学生情侣出入这片小区,因为他们走得坦然肆意,根本猜不出要走去哪里。我管这段经历叫“借宿”,我清楚,我路过了就不再回来。

高中对英语有过热爱,依稀记得有篇完形填空,语段大意是说“One person always plays an important role in my whole life, so he is a ( ) for me.”括号里面选填的是“constant”,显然是“常数、常量”引申出的含义了,这是个不随时间推移和风雨变幻动摇的人。后来,我惊喜地发现,“常量”是可数名词,它有复数。我从小记忆力差,却始终没忘这个单词。当时英语还不错的我选对了它,这大概是我最应该引以为傲的事。

房东的小孙女又在跟奶奶争论,“错啦,上面那个才读气馁!”这个孩子天真烂漫而且喜欢狡辩,她的机智根本停不下来。记得几天前她还向妈妈保证说不会嫁人,不然就不能陪在奶奶身边了,七八岁的娃,我希望她不是认真的。

坦白讲,我对她们谈话的内容并不十分关注。继续把音量往上调,电视里杨坤嘶哑地喊着“生命像块翻滚的石头,冲向爱与自由”。我也在唱自己的歌,我执爱大悲大喜、大起大落,我厌倦索然无味的旅途。道路坎坷颠簸,不免要落下什么,你知道的生活就是这样。

多少年后,风城街头。“嘿,好久不见……聚聚吧。”

铺开生活的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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