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也曾心动(十三)
也曾心动
(十二)走过起起落落,走过分分合合
白惜芷一把抢过手机说:“老实交代,你俩搞什么阴谋诡计?”
薛毅彤说:“嘘!不要让你姐知道。我们俩去玩游戏。”
白惜芷兴奋无比。她主动请缨去帮他向姐姐请假。
白惜若问白惜芷这么晚出去干嘛?
白惜芷说:“听说堤角的牛骨头味道不错,我有几年没吃了,让姐夫带我去解解馋!”
白母正在看桃花朵朵开,听说牛骨头也嚷嚷着要一起去。
白惜芷说:“外面可黑了,您要是同去我就把你丢长江里喂鱼!”
白母像个孩子,委屈地扁着嘴,不喂鱼,我不要喂鱼。
白惜若瞪了白惜芷一眼,说你又何苦要吓她?你们快早去早回,吃了打包带点回给妈妈止一下心里的痒。
白惜芷乐滋滋地冲到薛毅彤面前打个了成功的手势。把居家服换掉,穿上花汐颜为她量身定做的鱼尾裙装,这身衣服把娇小玲珑的她变成一条红色的美人鱼,红色锦鲤。
身材高大1.78米的薛毅彤挽着1.58米的白惜芷的手出门,白惜芷仅只到薛毅彤胸前,一脸娇俏小女儿状。从16岁见到薛毅彤时白惜芷就喜欢姐夫哥,无论她怎样撒娇卖萌他都由着她,只拿她当自家亲妹妹。
白惜芷嫁了个长她十岁的加拿大老公,相比之下还是觉得姐夫哥使唤起来比较得心应手些。薛毅彤也觉着和白惜若相比,他更喜欢和白惜芷呆一起,心情会好很多。
他们开车来到城市广场门口。把车停到地下车库。薛毅彤告知白惜芷是帮花汐颜解围来着。
白惜芷不肯下车,让他一个人去救,她在车里等他俩下来。
薛毅彤按定位找到花汐颜时,辜富的咸猪手正搂着花汐颜的肩膀,另一只手把她的脸扳向自己,强行要和她脸挨着脸。花汐颜在极力地挣扎着,脸都挤变了型。
薛毅彤赶紧打花汐颜的电话。辜富只好松手让她接电话。花汐颜打开免提,让辜富听见。大意是公司有急事需要过来接她去取资料。五分钟门口见。
花汐颜得赦般地起身告辞。辜富拉住她的手提包迟迟不肯松手。两人僵持着。
薛毅彤径直走到他俩面前,礼貌地和辜富握手寒暄。拉了花汐颜的手就走。辜富还想说点什么,看俩人的亲密度心里不言自明。花汐颜还特意把装手表的手饰木匣一并拿走,大声对辜富老板说:“谢谢辜老板!”辜富心里五味杂陈,大有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的怅然。
一离开辜富的视线薛毅彤马上松开了手。只轻声说了句,马上送你回家,车在地下车库。
薛毅彤绷着脸,花汐颜觉得他肯定不高兴了,看他大步流星,决绝的样子觉得他好酷。快到车旁薛毅彤准备抠车门进去,花汐颜猛地跑过来拉着他的手说:“今天的事谢谢你!”
薛毅彤说:“以后自己注意点,要学会自己保护自己,我不可能每次都及时帮到你。”这句话在花汐颜听来好比喂了她一口蜂蜜,甜到心坎里去了。
花汐颜娇嗔地说:“我知道啦!”惦起脚尖想亲一下薛毅彤的脸。
白惜芷早就按捺不住,“咳,咳,咳”一串假咳从车里传出来,把他俩窘得面红耳赤。
花汐颜和白惜芷打招呼就上车坐定。车子启动送花汐颜回家。
花汐颜下车后一个人往小区单元门走。夜很沉默,心事向谁说,自己想着想着潸然泪下。
薛毅彤和白惜芷又开车去了堤角,点了两斤牛骨头,喝了两支啤酒,白惜芷一晚上很不开心,一向像喜鹊叽叽喳喳的她一晚上不吱声,任薛毅彤怎么逗都不说话,埋头使劲地啃牛骨头。
打包了两斤牛骨头。俩人就往车旁走,白惜芷把手一伸,薛毅彤以为她要他牵手,白惜芷把他的手一打,手心向上摊着,斜倪了他一眼,薛毅彤会意地把车钥匙给了她。
白惜芷的开车技术丝毫不逊色于薛毅彤自己,在一个路口调头,连他自己也觉着一把勾不回来,她竟以贴着花坛一厘米的距离轻快地过了,轻盈,流畅,精准且妥当。
薛毅彤出神地盯着聪明的小姨妹,脸不知不觉地通红了。
路宽人稀,白惜芷驾车在路上狂奔,她冷峻的表情,人车合一的驾驶技巧让薛毅彤很亢奋。他打开车载音乐,体味挥洒自如的放纵。忽然觉得生命苦短,及时行乐才不负余生。
他侧着脸看后视镜里的街景,退却的是留不住的过往,现在才是自己享受不尽的。当年那些打拼,那些痛苦的体验在心头游走。酒上头,头痛欲裂,他拿手拍打着头顶,猛然仰头靠在车靠背上,闭上眼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白惜芷径直下了车,车也没熄火丢给薛毅彤去停车,快步往家走。
薛毅彤停好车,拎着牛骨头有气无力地往家走。一进门,他把车钥匙丢茶几上,牛骨头一并放茶几上,脚也跟着上茶几上搁着,掏出一根烟吞云吐雾。
白惜芷一脸不开心去姐姐和妈妈那房间,走半道忆起忘了拿牛骨头又折回来拿,到房里一搁说:“趁热吃吧!我回房去的。”
白惜若见她一脸不开心的样子,问是不是姐夫得罪她了,又有什么想买没买么?
白惜芷说:“东西想买随时买,心丢了上哪去买。”
白惜若说:“有那么严重么?谁的心丢了?”
白惜芷说:“不是我,是姐夫,很危险的差一点就丢了,幸亏我及时发现帮他捡回来了。”
白惜若笑着说:“那姐姐还得感谢你哟?他长得又丑又懒又不上进,丢了还好些,丢了换个好点的。”
白惜芷扳着姐姐的肩,凝视着白惜若的眼睛,一本正经地说:“姐姐,危险在一步步逼近,你要防患于未然。少让姐夫去若彤,少让他和花姐呆一处。”
白惜若的笑容收敛了。她让白惜芷早点睡。早早地回房等着薛毅彤。
薛毅彤跟她解释,花汐颜为业务铤而走险,我不能袖手旁观吧?
白惜若说:“成人的世界本就不单纯。只要有人愿打有人愿挨,要你盐吃萝卜淡操心呀?你是不是又惦记上我闺蜜了。你就是不折不扣的花心大萝卜。我咋就那么倒霉挑来挑去挑个萝卜还坏了芯。”
薛毅彤说:“你怎么越来越没素质了,跟个怨妇似的,一天天鸡毛蒜皮小事,你就把陈谷子烂芝麻的事全搅和到一起,你非要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咋的?”
白惜若气愤地说:“我是怨妇也是被你逼的,你敢说你对我问心无愧?”
薛毅彤说:“我薛毅彤如果做了一件对不起你白惜若的事,天打五雷轰。”
白惜若说:“你现在睁眼说瞎话,都不带打草稿了哈。”
她把私人侦探拍的,他和芦笛月,花汐颜一起的照片甩到薛毅彤面前,请问,这个女人是谁?你多次不顾我的反对,非要买下她的两个小店为什么?
薛毅彤说:“你还找私人侦探跟踪我,我有那么不值得你信任么?那我们还有必要生活在一起么?”
白惜若说:“你竟然这么想,我也觉得这样的日子没意思,要不我们分开一段时间。”
他俩你一声我一声越吵越大声。白惜芷觉得是自己惹祸了站在门外偷偷哭。白母不知怎的竟爬起来了,颤颤巍巍地摸到他俩门外,看白惜芷在门口哭,她使劲地嚷嚷:若若,咋的啦?这是咋的啦?
屋里很快噤了声。白惜若出门把母亲扶回房。告诉白惜芷不要难过,迟早会有这么一天,我俩之间是真的没感觉了。
白惜芷哭着说:“姐夫他不坏的,是别人打他的主意,趁现在他心还没丢,你把他的心收回来不就好了么?”
白惜若说:“我会认真考虑的。”
这夜白惜若睡不着,半夜给花汐颜发了个问号的表情,没想到错发给福宫梓了。等她反应过来赶紧的撤回。
福宫梓秒回一个问号。
白惜若写了一句:对不起!发错了!
福宫梓说:“如果你真的不开心,我愿意倾听你不开心的原因,也许我能站在男人的视角帮你分析原因。”
已到零点,两人还在你一句,我一句的在探讨。倪素云半夜起床小解没见福宫梓,她出了卧室,见他的书房还亮着灯,轻轻敲门给他送一杯凉白开,让他早点去休息。
福宫梓搂着送她回房,说在做一个方案弄晚了,让她安心休息,马上他关了电脑就回房。
福宫梓让白惜若早点睡,明天见面谈。睡一觉心情好了再想今天是不是做过了?他本来就没错。你这是冤枉他,他才急。夫妻同心再大的事也会迎刃而解。
白惜若自己也觉得福宫梓说的处处在理。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福宫梓成了她的定盘心。
黑夜合上了眼,拥抱着快乐或者不快乐的每一个人,在它的怀抱里关掉思维的引擎,与躯壳同步在等黎明。
薛毅彤依然早起,和他的花花草草谈心。每剪一片枯叶,掐灭一些杂念。
白惜若依然早起给家人备早餐,这种生活的仪式感,就如时钟的定时校对让日子不跑偏。
白惜若让白惜芷在家看着点妈,有急事不能带妈去上班,难为她啦!白惜芷欣然受命,指派薛毅彤去买甲鱼给她妈,让她吃饱了喝好了,再打开电视放她百看不厌的《桃花朵朵开》,她妈就看着电视打着盹,只要她在房里不出来就天下太平。
白惜芷拉着薛毅彤辅助她健身,一会要贴墙,一会要下腰训练,薛毅彤是他的人工智能机器人,还不能带感情。她娇好的身材,吹弹欲破的皮肤一次次刺激到薛毅彤,他的心鼓咚咚响,差点擂爆了心房。一走神腰没搂住,两人一起跌倒在地板上。
白母不知什么时候搬个小板凳坐在他俩身旁,俩人都没发现。等他俩猛然看到坐在旁边看戏般的白母,两个忙不跌地爬起来,慌忙各自走散。她老人家倒好,在那鼓掌叫好说:“玩杂技是吧?接着耍,接着耍,我还没看够咧。”
俩人灰溜溜地各自回房间去了。
薛毅彤觉得在家呆着不好玩,又奔赴他的麻将场。日子被他过残了,苟延残喘似的。
辜富并没有死心。第二天仍去若彤办了VIP卡,非要花汐颜亲自帮他按摩。花汐颜特地带了个助手小乐配合她尝试火疗拔罐,给他后背上上满玻璃小火罐,让他不得自由。交待小乐二十分钟喊我来取火罐。和颜悦色地跟辜富说:“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先离开一会。”
辜富缠着小乐打听花汐颜的家庭情况,还有薛毅彤和她什么关系,小乐说这属个人隐私不方便吐露。
辜富哄小乐说:“那我给你介绍一些朋友到你手里办卡。”
小乐说:“好到是好,那也不知道是猴年马月的事,还不如来点实惠些的。”
辜富听懂了话外音,马上加小乐的微信转帐一千元,说如果以后告诉她花汐颜的动向,家庭住址还重重有赏。
小乐尝到甜头,得意洋洋,如数家珍地把花汐颜的温柔善解人意,还有特异功能千杯不醉小香风全抖露给他。辜富的眼神都呆直了,中了盅似的,被美化了的花汐颜从此在他的心中生根发芽,还在梦里变成了一朵花就是怎么摘都够不着。
薛毅彤几天没来店里,花汐颜一闲下来就查看他的微信朋友圈,可巧薛毅彤很少玩微信,一翻没消息,再翻仍没消息,心中无限失落。也没有心性去整好吃的,人也憔悴了许多。
这天下班走在路上老觉着有人跟踪似的,一回头又不见人影,一路忐忑不安。前思后想我没得罪什么人,跟着我有何企图。
快到单元门,她撒腿开跑,一向冷冰冰的玻璃门禁在今天她感到无比的亲切。
她一个人坐在空落落的家里,发几条短信问候儿子梅玺钰,都没有回音。儿子真的很忙,一转眼就大三了,他在考虑考研或出国。她实在不方便打扰。
她很久也没有联系过白惜若,自从上次去她家别墅,她就感到两人之间生疏了许多。她想,我只有把业绩做上去,这才是我的人格尊严。
一回头想到薛毅彤心也凌乱了。她渴望见到他,又害怕见到他,仿佛偷了白惜若的宝物似的,只是抚摸未曾想过据为已有。
正出神,忽然收到薛毅彤的电话,很伤感很失落的语气,今天是我的生日,可没有人为我唱生日快乐歌。
花汐颜说:“那你来我家吧,我亲自为你做几个小菜,亲口为你唱生日快乐歌。”
花汐颜欢快地下楼采买一些食材,又特意去仟佶蛋糕店拧回一个88元的生日蛋糕。
夜幕降临,他们熄灭了灯,点上蜡烛,放上轻音乐,频频举杯。
酒后的花汐颜愈发的娇媚,散发着特有的迷迭香。薛毅彤醉了,他心想,如果就这样一直坐着,不去想生活的琐碎,安安静静的柴米夫妻的日常不也可以这般美好。
花汐颜说:“我可以为你跳一支舞助兴”。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把插在间厅柜玻璃瓶里的一只凤翎取出来,开始学跳《惊鸿舞》。看的人醉了,跳的人也醉了。
黑夜羞涩地合上了眼晴。
薛毅彤在花汐颜那逗留到晚上八点才回家。
花汐颜依依不舍地送他到车旁。薛毅彤上车走了,她还傻傻望着他消失的方向。沉浸在他温情的目光里,那眼神的迷漓也未能让他俩冲破道德的藩篱。
小区一楼门卫室坐着老王头,胡子拉茬的在他天天代收塑料制品,瓶瓶罐罐,废纸等要用的三轮车上搁了一个画架,在画那幅永远也不能完工的大作。他作画的时候还要用小音箱配点音乐,正放送着流行歌曲《今生最爱》。此刻那句歌词入耳也入心。
我就像海上浮萍
任由海水淹灭
爱将我坠入无底深渊
你能否撇得下他
我怎么割舍得下
你是我最爱的女孩
我的泪
强忍不住
在无声中悄然滑落
……
歌声有太多的无奈和挣扎,花汐颜回房又痛哭了一回。
薛毅彤回了家,不见白惜若,便问白惜若今天去哪里了?因为白惜若很少不回家吃晚饭的。白惜芷说姐姐打电话回说是有应酬,也没具体说在哪儿。
薛毅彤若在以前会打电话去问一下,关心一下她,但这几个月来,他觉得有她没她已无所谓,反正彼此厌倦。一张嘴就是相互抵毁。互不相见还清静些。
他不发朋友圈但喜欢看抖音,自个笑个不住。白惜芷和他背靠着背玩手机。忽然薛毅彤猛地像被开水烫了一下,朝前一挪坐得直直地。
白惜芷本来是背倚着薛毅彤的,冷不丁被他这个动作搞得差点滑倒,她眼疾手快地抢过他的手机。
白惜若双手拎满了东西,青菜果蔬鱼肉还有手拎包,快上楼时忽然想起还有快递没拿,不想再下一次楼,她又往小区的取件柜走去。
就在这时电话想了,她好不容易腾出手来,摸索包里的手机,一看又是老妈的。她想一会就上楼了,就懒得接。
取了包裹急匆匆地往回走。本来就两手不闲,这回可好左右腋下又各夹了一个包裹,完全成了全副武装的钢铁侠。手机追魂似的响个不停。愈发的加剧了她的脚步。
对面走来一个小学生,估计是同母亲一起去陪优回来的孩子,走路无精打采的见到她捂着嘴笑,大着嗓门说:“妈,妈你看刚才那个阿姨像不像个钢铁侠?”他妈愠怒地拖着他走,用手捂住他的嘴。
白惜若到门口准备掏钥匙,屋里传来妹妹的嘻闹声:“不给!不给!”一边是薛毅彤哀求的声音:“手机还我,不然我要动手了!”
“反正你罪证在我手里,你这么紧张肯定有鬼,我回头非要告诉我姐。”
“那我倒让你姐看看,她信你还是信我。”
屋里说话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小。白惜若打开门,迎面投入视线的是沙发上薛毅彤把白惜芷压倒在沙发上。她怔在了原地。所有的愤恨,委屈一起奔来,她觉得心一阵搅痛,她晃了几晃还是站住了。
薛毅彤慌乱地跳起来。他看到白惜若脸色惨白,讷讷地说:“我没干什么,是她抢了我的手机,我们是闹着玩的,你相信我!”
白惜若不想听任何解释。
白惜芷像没事似的从她身边走过,鄙夷地对薛毅彤说:“看!我姐就信你的此地无银三百两!”薛毅彤张大了嘴,硬没啊出声来。她回头对白惜若说:“姐!你相信自己的感觉还是相信自己的眼晴!”
白惜若稳了稳瑟瑟发抖的身子,幽幽地说:“从今天起,这世界我谁也不相信!”
白惜若的母亲不知从哪钻出来,憋屈得气喘,一把抱住白惜若拍着她的背说:“乖!不哭!不哭!他们都是坏人,合起伙来欺负我们若若!”这句话好像眼泪决堤前被一阵风吹了,白惜若在母亲怀里泪雨滂沱。
这时手机响了,前台打电话来说初曦公司预约明天来接材料款,可是花经理电话一直打不通,问有没有别的联系方式。她没来得及收拾堆了一地的东西,喊张妈帮忙归整一下。
花惜若想赶去公司查看一下帐户情况,她这几个月一门心思放在5G娱乐项目,好久没过问若彤了。
她开车出了地下车库,精神恍惚差点擂到拦车杆,她惊慌地紧急刹车才回过神来。
一路上薛毅彤的电话不停打过来,她视而不见。这时女儿的辅导员打电话来说:“薛果果妈妈,您今天务必来学校一趟,我建议您带她去看看医生。”她不得不改道往薛果果的学校开去。
还没走出一千米,薛豆豆的电话打进来:“若姐,彤哥让我问你跑哪去了,外婆她不见了!”
白惜若把车弯在了路边,她趴在方向盘上,她想哭但哭不出来。长发蒙住了她的脸。
有一辆车在距离她二百米处停下来,车灯打着双闪。两辆车竟然跳动的频率是一致的。黑暗里醒目的打着闪像在互相眨眼致意,又像两个孤独的人在做伴。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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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周振英(笔名:英子),现居武汉市江岸区,原籍武汉市新洲区,是一位文艺爱好者,曾有散文《为情而歌》被武汉写作杂志社收入(新人新作优秀作品选)。近期有《岁月回声》《五月,遇见》等文章发表,希望多结识文艺友人!
用诗和远方,陪你一路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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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编:琅 琅
副总:蔡泗明 倪宝元
编审:孟芹玲 孔秋莉 焦红玲
主编:石 瑛 赵春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