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都是“满语水漩”的说法靠谱吗?

商都是“满语水漩”本源自《商都县事情》。《商都县事情》是商都县前人秉笔直书的心血之作,书中对商都名称含义的解释,想来不会随意揣测或凭空杜撰,肯定有一定的根据和道理。再者,《商都县事情》虽为一部地方简志,但它属正史和信史范畴,既“正”又“信”,定然有一定的可靠性和可信度。如此说来,“水漩”之说非为妄下的断语。

《商都县事情》中所提及的察汗诺尔和不冻河(蒙古语,意为粗大的河),是商都县的两大自然地标,由于它们一个“宽广”、一个“粗大”,所以先后在《清史稿》和《察哈尔通志》两部史籍上挂名留影。这种有别于其他地方的自然个体,既为“知者为之分别制名以指实”创造了先决条件,又为商都名称的发韧提供了必要依据。应当说,是历史上的察汗诺尔和不冻河之“水漩”滋哺了商都这方水土,并孕育了清朝时期的“商都达布逊诺尔牧厂”和“商都牧群”,如果没有它们,“商都”一词就不会出现在浩荡的史籍,而商都这个地方也不会在历史舞台上展露峥嵘。

《商都县事情》对“不冻河水清流激湍,洄漩成纹”水文实况的描述,与商都县的地理特点很吻合。据《察哈尔通志·疆域编之六》记载,商都县“除东南、西南两部略杂碱土外,皆属沙壤”,“东南部沙壤含土成分尤少”。而不冻河自西北流向东南,穿越的正是这些“沙壤”地区。

诚如《历史沿革》一文所析,“不冻河水量较小,砂石铺底,水流清澈,稍遇草石之阻挡,便使水流洄漩成指纹状流形”。亦如《来历简介》一文之解:“由于泉水水量特别小且清澈,稍有障碍、阻挡,便使水流洄漩成指纹状的河流”。它们或针对沙地之河或针对沙地之泉,分析水漩的成因,可谓殊途同归。不管怎样,该两文对“水漩”成因的分析皆符合不冻河水流的实况。可见,“商都”为“满语水漩”的说法与“实决定名,名反应实”的命名规则很吻合。

商都一词脱胎于商都牧群,而商都牧群的主人是被清政府“征服”的察哈尔蒙古人,因他们受制于清政府,故为牧群定名时,不得不屈从当局统治者的意志,以清朝的母语满文而不是蒙古文冠之,这就是“蒙人以满文'水漩’称之”的原因所在。

广泛流传和普遍应用是名称的生命力所在,商都县自罗瑞卿大将发问后,“水漩”一名即在社会传播、流行开来,并得到了官方和民众的普遍认可。而今,“水漩”已成为商都县的一个“形象大使”,除了在公务场合、共公活动中频频亮相外,还被广泛应用于会议、建筑物、单位、商号等冠名中。

譬如:矗立于七台镇南集商公路和呼满大通道交汇处的商都县标志性雕像 “水漩神驹”,位于七台镇东南的城市园林“水漩公园”,都打上了“水漩”的鲜明印记。此外,“水漩律师事务所”、“水漩春”二人台文艺会演”等品牌,也纷纷进入人们的视野。这说明,“水漩”已成为“商都县的一张绿色通行证”。

我们有理由说,注入察汗诺尔的不冻河“水漩”,就像一个隽永的文化符号,被镶嵌在祖国北疆——内蒙古高原“瀚海”,滋润着一方水土,辉映出商都县的历史形象和时代光芒。“水漩”加良马,既是商都县的历史荣耀,又是商都县的文化名片。

特别鸣谢商都县档案局授权刊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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