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中医讲糖尿病!

糖尿病是一种内脏代谢功能紊乱症。众所周知,糖是人体的能量来源,糖的味道是甜的。从中医理论看,糖的代谢与脾胃有关,因为脾胃属土,土之味甘,胃主纳食,脾司运化,中气斡旋,升清降浊,人体内部方能除旧布新,所以中医理论又认为脾胃是人体的后天之本(先天之本在肾)。

  又脾主统血,脾经与心经相接,所以脾也在一定程度上主管血液的运行(推动血液运行的原动力在肾,传导在肝脾,输送在心脏,治节在肺脏,血液运行机制与五脏都有关联)。脾的动力一部分来自肝肾的上升之力,另一部分来自饮食转化的能量,脾的主要功能就是把来自饮食的糖转化为能量输送到血液中,变成人体的动力,就像把煤烧成火,把水蒸成气,把气转成动力,这一点与西方发明的蒸气机原理很相似。现在由于脾的转化功能出了问题,所以糖不能正常转化为能量,反而停留在血液中,成了血液的负担,这时验血血糖就一定高了,西医所谓的糖尿病就发生了。

  脾本来主升清气,也就是把来自肾肝的原动力传导到心脏,而现在由于上升之力不足,不能推动饮食精微上升化为能量,反而使营养物质下陷于肾中,随小便排出体外,这时化验尿糖也高了,西医所谓的糖尿病就名副其实了。

但由于西医理论的局限,不能了解致使糖份不能正常转化为能量(相当于水化成气)的根本原因,所以也就无法从根本上治愈此病。好在他们发现了胰岛素,胰岛素本来是在脾运化精微的过程中自动产生的,是脾的功能的物质形态,西医治疗糖尿病的唯一方法就是向人体注射人工合成的胰岛素,胰岛素可以在短期之内降低血糖,缓解一些症状。但是仍无法根治此病,因为胰岛素不能自生,所以需要不断注射,而长期的注射不但会使脾的正常功能完全丧失,还会使肝肾功能遭到破坏,最终导致西医所谓的并发症,手足坏烂,肾功能衰竭,双目失明等坏证,终归不治。所以西医说糖尿病是终身疾病,是绝症,对西医来说确实是这样的。

  前面说到了,造成此病的根本原因在脾的升清功能的破坏,而导致脾气不升的原因还在于肾阳的不升(相当于内燃机的炉火太小了,不能将煤点燃),阳气主升(热而轻故升),阴气主降(寒而重故降),这是显而易见的道理。肾气不升往往是因为肾阳不足,早期的糖尿病没有波及到中焦的只用金匮肾气丸就能治愈,因为肾气丸正是温补肾阳的妙药(烧旺炉中之火)。波及中焦的可以合用附子理中丸,因为附子理中丸正是温补脾阳的正方。

  至于中晚期的坏证是经过不断误药积累起来的,已经损及了根本,但如果用药得当如法,也并不是没有还原的可能,但至少需要三个月到半年的时间。如果一年还无法恢复就很难彻底复原了。

而现在的中医在温病理论的影响下对糖尿病普遍采用了滋阴降火的治疗原则,使本来就受损的脾阳肾阳再遭克伐,这就好比雪上加霜,病上加病,又怎么能治好病呢?所以对这些时医来说,糖尿病也就成了绝症,不但损害了中医的声誉,而且至今还在用这种方法客观上制造着疾病且残害着病人。唉!人为的认识不清导致的灾难已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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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胰岛素的性质问题

胰岛素应为促使血糖转化为能量之功能的物质形态。问题的关键在于胰岛素在完成这种转化工作的过程中是独立工作的,还是与其他能量同时工作的?如果是独立工作的,只要能充分保障胰岛素的外源供给就可以了。但如果胰岛素在工作的同时必须借助身体另一种能量的参与才能发挥作用,那么另一种能量的状态与能力则直接与血糖转化过程相关。如果这种能量没有能力参与这种转化工作了,则胰岛素不但不能完成血糖转化工作,反而会成为血液的新负担。如果胰岛素本来就是这种能量的物质形态,也就是说胰岛素的产生就是这种能量运化过程的产物。如果不能从根本上解决能量不足的问题,胰岛素则不能自生。而外源补给的胰岛素中并没有这种能量,外来的胰岛素要想完成血糖转化工作,必然需要身体提供另一种能量来促使这个工作的完成。现在的问题是,本来就是因为能量不足造成的胰岛素不能产生,而外源胰岛素又要使本来不足的能量更加消耗,这个更加消耗不足的能量最终由谁来提供呢?

举一个例子来说明:

房间需要热量,要烧炉子。现在有煤,即能源,但煤是湿的,无法点燃。这就需要引子——易燃的纸张或者干柴。只有这些还不够,还要有火种。用火把引子点燃,把火烧到足够旺,然后把煤加入,煤在火势的烘烤下逐渐烘干,随后慢慢点燃,随后再加入新的煤。这样炉火就燃烧起来了,能源成功地转化成了能量。于是,房间温暖了。

在这个过程中,煤相当于血糖,引子相当于胰岛素,火种相当于能量。必须有火种引子才能起到将煤燃烧的作用,如果没有火种,引子和煤都不能燃烧而转化成能量。在这个过程中,火种的作用是第一位的。如果引子和煤都很充足,火种过于微弱,连引子都不能点燃,则后面的燃烧工作都无法顺利进行。

现在的问题是,如果根本原因在于火种出了问题,增加引子或减少煤也即补充胰岛素或者降糖,能够解决问题吗?

无论什么能源都需要点燃才能转化为能量,人体的能源也是同样的道理。没有火,只有煤或汽油,内燃机和发动机都不能工作,这是个很简单的道理。现代医学理论一贯把人当成机器处理,为什么从来没有考虑过人这部机器的运转同样需要动力呢?难道在人身上能源本身不需要转化就可以成为动力吗?同理,单一补充营养就能等同于补充能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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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看待指标升降的性质:化糖与降糖的区别

西医理论认为糖尿病主要矛盾表现为血糖升高,临床给予降糖治疗。实际上这个所谓降糖治疗从一开始就忽略了血糖的高低本来是一个动态的过程,即身体不断在消耗血糖,血糖由高向低变化是一个必然的规律。所谓的血糖升高并不是血糖本身增多了,而是血糖转化为能量、变成身体的动力这个能源转化成能量的过程延缓造成的。也就是身体的热能不能及时将血糖转化为动力所致。正确的治疗应该是帮助身体将血糖转化为动力,即化糖,而不是将静态中观察到的似乎增多的血糖清除,采取所谓的降糖疗法。动力来源本来已经不足,反而减少了能源的供给,怎么能不令糖尿病人身体更加沉重无力疲惫不堪,最终导致并发症令各脏器功能逐渐丧失呢?

在化糖过程中,血糖不会很快下降,因为从饮食中摄入的糖分转化为糖原最终变成动力的过程已经延缓了,转化的过程变慢,如果摄入没有减少,血糖停留时间延长(同时自然会血糖增高)是很正常的。只要能够不断转化,血糖偏高不会造成太大的负面影响,不会造成酸中毒。只要虚弱无力的症状减轻,就说明血糖已经在转化为动力。而用降糖药使血糖指标“正常”却感觉虚弱无力,说明血糖没有转化为动力就被从肝肾排出了。

这两种结果的性质是截然不同的,一种是真虚弱,一种是假健康。相对来说,真虚弱比假健康还要健康得多。虚弱和衰老一样是正常的新陈代谢现象,而妄图通过涂脂抹粉整容化妆之类行为抵制衰老是不可能的,只能让人看上去古怪异常不伦不类而已。化学药物的所谓治疗效果大多是这种涂脂抹粉的性质,并没有什么真的治疗作用,就像通过麻醉神经来止痛一样,不过是掩盖疼痛的真相而已。

按道理说,想让老年人的血糖指标与年轻人一样是不现实的。这与想让老年人与青年有着同样的生育能力和面貌一样,是违反一般性的客观规律的。糖尿病的血糖标准本身就是一个不符合实际也不符合科学的违背常识的认识。

动态过程中不断变化的平均值如果离开了动态的背景就变得毫无意义,就像用橘黄色的玻璃模拟燃烧的火苗一样,即使尺度很接近,本质上也不是一种东西。血糖的高低也是同样的道理,重要的是动态过程是否正常进行,而不是静态尺度是否相似。就像照片虽然能记录生活,但并不是生活本身,二者不可混淆。

西医理论忽视了造成血糖失常的客观流动因素,而采取了一味恢复静态指标的所谓对症治疗。这就相当于对一个卧床不起的病人,硬把他扶起支住,强行使之站立,并试图想通过站立来证明病人的健康一样,是自欺欺人的荒唐之举。如果松手,失去扶持的病人自然会无力支持而倒下。这种治疗实际上并没有真正解除病人的痛苦,也没有真正排除疾病的病因,只是试图在现象上制造一种证明疾病不存在病人一切正常的静态参照,比如站立。其实质不过是一场欺骗而已,欺骗病人的同时,也在欺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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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优降糖的作用原理的质疑

作用机制

胰腺内作用:刺激胰岛B细胞释放胰岛素(刺激是什么意思?胰岛B细胞为什么不释放胰岛素?奴隶累得摔倒了,是你用鞭子就能让他恢复体力的吗?),胰岛B细胞对促进分泌物质(如血糖等)的敏感性升高,而增加胰岛素分泌(什么叫敏感性?累得摔倒了,你抽上一鞭子就增加了干活的敏感性?)。

胰腺外作用:减少肝脏对胰岛素的清除功能,提高血中胰岛素浓度(肝脏为什么清除胰岛素?是不是因为胰岛素本身就不干活?)。

提高胰岛素与受体的亲和力,促进血糖的摄取与利用(怎么促进?用鞭子提高敏感性吗?)。

增加糖原合成,减少糖原分解(靠什么增加?鞭子?)。

降低血小板聚集与粘稠性,减少血管并发症的发生与发展(靠什么?鞭子?)。

适应症

经严格饮食管理与认真运动治疗后血糖仍不能满意控制的II型糖尿病患者,尤以非肥胖者为首选(为什么肥人不宜?是不是因为瘦人多火?知道什么是火吗?)。

II型糖尿病患者使用胰岛素每日小于40u者,可以更换使用磺脲类药物(都是在损人元气,殊途同归,五十步百步之遥耳!顺便问一句,知道什么是元气吗?)。

优降糖(格列苯脲,苯磺环已脲)Glibenclamide,Glyburide

特点:起效快,降糖作用强,是D860的200倍,持续时间长,因而容易出现低血糖。口服5~20分钟发挥降糖效果,2~6小时达到高峰,持续作用可达24小时,经肝、肾排出各占50%。(为什么会出现低血糖?如果是把血糖转化成能量了,为什么还要从肝肾排出呢?这就是我所强调的“正确的治疗应该是帮助身体将血糖转化为动力,即化糖,而不是将静态中观察似乎增多的血糖清除,采取所谓的降糖疗法。”)

副作用:低血糖,尤以老年人更应注意。应注意有肝、肾功能损害者忌用。

[注]:消渴丸:为六味地黄汤+优降糖,每10粒消渴丸含2.5mg优降糖。糖威胶囊:每5粒含2.5mg优降糖(六味地黄汤是什么?当炉火将息之际倒上一盆凉水会是什么效果?为什么会损害肝肾功能?是把糖原转化为动力的结果吗?还是过多地盗用了本来早已不足的肝气和肾气?就像用鞭子拼命抽打一个已经奄奄一息的奴隶让他继续干活。)

正确的做法是:当奴隶因即将筋疲力尽而摔倒时,应该让他休息,通过饮食补充能量,使其慢慢恢复,然后再参加劳动。而不是用鞭子让他爬起来,把他所剩无几的那点力量都用来干活。西药的作用正面点说相当于鞭子,本质地说,与榨汁机作用差不多,不榨干肝肾的阳气誓不罢休,和书中形容的地主资本家贪婪残酷的本性相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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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渴正论

消渴一证,聚讼千载,阴阳错综,最见识力。昧者众而明者寡,古今一也。名高而昧者,但执泻火,不辨阴阳,从之者众,识破者寡。自以为是,以讹传讹,相延不断,至今不觉。遂令今世而罹此患者复受药石之害,雪上加霜,生气日绝,烂足坏目,肉脱筋萎。不死于病而死于药,诚可悲叹者也。而名微识著见解独明者反受侮蔑,令千古奇冤不彰于世,无数病人相继弃绝,医道至此,亦可悲矣。今将明者之论拈出,分布一堂,粲若星列,取长补短,理法同观。谬见斯废,扫陈言于既往。正眼重开,立确论于将来。俾从事于刘河间、朱丹溪、张子和、李东垣、王肯堂、徐灵台、叶天士、施今墨等等诸名医不正之论者,迷途知返,正偏救弊,将功补过,不无遵循,是所望也。

许学士《本事方》曰:人食之后,滋味皆甜,流在膀胱。若腰肾气盛,是为真火,上蒸脾胃,变化饮食,分流水谷,从二阴出。精气入骨髓,合荣卫,行血脉,营养一身,其次以为脂膏,其次以为血肉也。其余则为小便,故小便色黄,血之余也。臊气者,五脏之气,咸润者则下味也。腰肾既虚冷,而不能蒸于谷气,则尽下为小便,故味甘不变,其色清冷,则肌肤枯槁也。犹如乳母谷气上泄,皆为乳汁。消渴病者,下泄为小便,皆精气不实于内,则小便数,瘦弱也。又肺为五脏华盖,若下有暖气蒸则肺润,若下冷极则阳气不能升,故肺干则渴。《易》于否卦乾上坤下,阳无阴而不降,阴无阳而不升,上下不交,故成否也。譬如釜中有水,以火暖之,其釜若以板覆之,则暖气上腾,故板能润也,若无火力,水气则不能上,此板则终不能润也。火力者,则是腰肾强盛也。常须暖补肾气,饮食得火力,则润上而易消,亦免于渴也。故张仲景云:宜服肾气八味丸。

张景岳《景岳全书》曰:三消者,古人悉认为火证,然有实火者,以邪热有余也,有虚火者,以真阴不足也。使治消证而不辨虚实,则未有不误者矣。消证有阴阳,尤不可不察。如多渴者曰消渴,善饥者曰消谷,小便淋浊如膏者曰肾消。凡此者多由于火,火盛则阴虚,是皆阳消之证也。至于阴消之意,则未有知之者。何以见之?如《气厥论》曰:心移寒于肺为肺消,饮一溲二死不治。此正以元气之衰而金寒水冷,故水不化气而气悉化水,岂非阳虚之阴证乎?……故凡治三消者,必当察其脉气、病气、形气,但见本元亏竭,及假火等证,必当速救其本,以资化源。若但知为火而专务清理,未有不阴阳俱败者矣。凡治消之法,最当先辨虚实,若察其脉证果为实火致耗津液者,但去其火,则津液自生而消渴自止。若由真水不足,则悉属阴虚,无论上中下,急宜治肾。必使阴气渐充,精血渐复,则病必自愈。若但知清火,则阴无以生日见消败,益以困矣。……三消证,古人以上消属肺,中焦属胃,下焦属肾,而多从火治,是故然矣。然以余论之,则三焦之火多有病本于肾,而无不由乎命门者,夫命门为水火之府,凡水亏证固能为消为渴,而火亏证亦能为消渴者,何也?盖水不济火则火不归原,故有火游于肺而为上消者,有火游于胃而为中消者,有火烁阴精而为下消者,是皆真阴不足水亏于下之消证也。又有阳不化气则水精不布,水不得火则有降无升,所以直入膀胱而饮一溲二,以致泉源不滋,天壤枯槁者,是皆真阳不足,水亏于下之消证也。阴虚之消,治宜壮水,固有言之者矣,阳虚之消,谓宜补火,则人必不信。不知釜底加薪,氤氲彻顶,槁禾得雨,生意归巅。此无他,皆阳气之使然也,亦生杀之微权也。余因消证多虚,难堪剥削,若不求其斫丧之因,而再伐生气,则消者愈消,无从复矣。故再笔于此,用以告夫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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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隐庵《侣山堂类辨》曰:病阳明燥热之消渴者,白虎汤主之,此外因之渴也。胃气弱而津液不生者,人参汤主之,此内因之渴也。有脾不能为胃行其津液,肺不能通调水道而为消渴者。人但知以凉润之药治渴,不知脾喜燥而肺恶寒。试观泄泻者必渴,此因水津不能上输而惟下泄故尔。以燥脾之药治之,水液上升,即不渴矣。故以凉润治渴,人皆知之,以燥热治渴,人所不知也。

赵养葵《医贯》曰:上消者,舌上赤裂,大渴饮水。《逆调论》云:此乃心移热于肺,传于鬲消者是也。以人参白虎汤治之。中消者,善食而瘦,自汗,大便硬,小便数。叔和云:口干饮水,多食,肌肤瘦,成消中者是也。以调胃承气汤治之。下消者,引饮烦躁,耳轮焦干,小便如膏。叔和云:焦烦水易亏,此肾消也,肾气丸治之。古人治三消之法详别如此。

余又有说:人之水火得其平,气血得其养,何消之有?其间摄养失宜,水火偏胜,津液枯槁,以致龙雷之火上炎,煎熬既久,肠胃合消,五脏干燥,令人四肢瘦削,精神倦怠。则治消之法,无分上中下,先以治肾为急也。六味八味加减行之,随证而服,降其心火,滋其肾水,而渴自止矣。白虎承气等方,皆非法也。《总录》谓不能食而消者,未传中满,能食而消者,必发背痈脑疽。设不知分辨能食不能食,概以寒凉泻火之药而施治之,则内热未除,中寒复生,能不末传鼓胀耶?惟七味白术散、人参生脉散之类,恣意多饮,复以八味地黄丸滋其化源。如发痈疽而渴者,或黑或紫,火极似水之象,乃肾水已竭,不治。惟峻补其阴,亦或可救也。

或问曰:人有服地黄汤而渴仍不止者何也?答曰:此方士拘于绳墨,而不能更变其道也。盖心肺位近,宜小制其服,肝肾位远,宜大制其服。如高消中消,可以前丸缓而治之。若下消已极,大渴大燥,须加减八味丸半料,内肉桂一两,水煎六七碗,恣意冰冷饮之,熟睡而渴病如失矣。处方之要,在乎人之通其变,神而明之可也。或又问曰:下消无水,用六味地黄丸可以滋少阴之肾水矣,又加肉桂附子者何也?答曰:盖因命门火衰,不能蒸腐水谷,水谷之气不能上润于肺,譬如釜底无薪,锅盖干燥,故渴。至于肺,亦无所禀,不能四布水精,并行五经,其所饮之水未经火化,直入膀胱,正所谓饮一升尿一升,饮一斗尿一斗,试尝其味甘而不咸可知矣。故用附桂之辛热以壮其少火,釜底加薪,枯笼蒸润,槁禾得雨,生意维新。惟明者知之,昧者鲜不以为迂也。昔汉武帝病消渴,张仲景为立此方,药止八味,故名八味地黄丸,诚良方也,可与天地同寿,至圣玄关,今犹可想。疮疽将痊,及痊后口渴甚者,舌黄坚硬者,及未患先渴,或心烦口燥。小便频数,或白浊阴痿,饮食少思,肌肤消瘦,及腿肿脚瘦,口舌生疮。以上诸证,均宜服之,无不神效。

治验

曾治一贵人,患疽疾未安而渴大作,一日饮水数升,愚进以加减八味地黄汤,诸医大笑曰:此药若能止渴,我辈当不复业医矣。皆用紫苏、木瓜、乌梅、人参、茯苓百药煎生津之药止之,而渴愈甚。数剂之后,茫无功效,不得已而用予方,连服三日而渴止,因相信久服。不特渴疾不作,气血亦壮,饮食加倍,强健胜于壮年。盖用此药,非予自执,鄙见实有本原,薛氏家藏书中,屡用奏捷,久服轻身,令人皮肤光泽,耳目聪明,故详著之。使有渴疾者,能聆余言,专志服饵,取效甚神,庶无为庸医所惑,亦善广前人之功。方内五味子最为得力,独能补肾水降心气,其肉桂一味不可废,若去肉桂则服之不应。

曾治一男子,患前证,余以前丸方治之,彼则谓肉桂性热,乃私易以知柏等药,遂口渴不止,发背疽而殂。彼盖不知肉桂为肾经药也,前证乃肾经虚火炎上无制为患,故用肉桂导引诸药以补之,引虚火归原故效也。

有一等病渴,惟欲饮冷,但饮水不过二三口即厌弃,少顷复渴,其饮水亦如前,第不若消渴者之饮水无厌也。此证乃是中气虚寒,寒水泛上,逼其浮游之火于咽喉口舌之间,故上焦一段欲得水救,若到中焦,以水见水,正其恶也。治法如面红烦躁者,乃煎理中汤送八味丸,二三服而愈,若用他药,必无生理。又有一等病渴,急欲饮水,但欲下不安,少顷即吐出,片刻复欲饮水,至于药食毫不能下,此是阴盛隔阳,肾经伤寒之证也。予反复思之,用仲景之白通汤加童便、胆汁热药冷探之法,一服少解,二服全瘳。其在男子间有之,女子恒多有此证。陶节庵先生名回阳反本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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