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文字的产生机制对人类认知的基础性支撑

经过系列讲座的锻炼,总有新灵感要进一步说清楚的冲动,经验告诉我,自己通过哲学常识化转向思考显化终极哲学的能力又下意识地提升了,随之而来的,必是一部有全新形而上思考的新书稿的形而下诞生。
所谓全新形而上思考,从体系性哲学理论创新角度,即对人类集体逻辑天花板的全新突破之意,正因为整个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体系都在以可终极自圆其说于常识化普及为标准显化终极哲学,所以我才会把“新书稿诞生”头上安头地表述成“有全新形而上思考的新书稿的形而下诞生”,目的就是为了强调——任何思想创新的显化过程都必然兼具形而上思考和对相关思考的形而下显化。
进而言之,正因为任何形而下的思想成果化都必以形而上的思考为前提,所以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发现,在形而上与形而下两个命题之间,有旧思想界从未常识化厘清的不脱离整体一致性的因果一致性关联。
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已经证明,如果终极哲学由终极本体论、终极认识论和终极方法论同构而来,那么有同构关系的三者之间一定具有不脱离差异性的一致性。
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发现,在这个即将终极显化清楚的一致性体系中,最宏观的那一个,更多由终极认识论体系提供,也就是所谓的整体一致性;在整个体系中起连接作用的,更多由终极方法论体系提供,也就是所谓的因果一致性;在整个体系中负责提供线索的,更多由终极本体论体系提供,也就是与人的主体性相关的所谓主客观一致性。
这其中的理解难点在与人的主体性相关的主客观一致性,因为无论文化程度高低,人类的所有思想都必须知行合一地嫁接在语言文字的基础上,而语言文字是不同的文明发展史基于同一个强名机制产生的基于经验的会意交流机制,对此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已经系统论证清楚,人际交流之所以能成功意会对方的意图,原因就在于随着漫长的经验积累过程,人类的不同文化体系都通过系统性的声符和形符对可交流的有整体一致性的信息体系进行了模块化和功能化演绎区分,然后又通过同质化的语法规则对具体信息进行与目标相一致性归纳组合,正因为人的存在具有主客观一致性,所以作为与人的意识人生相关的一切组成元素都在语境层面具有与人的存在同质化的主客观一致性,其实就是人通过语言文字对所有观测到的认知对象进行与语义相关的主客观一致性赋能。
至此则不难常识化理解,未经常识化转向前,所有的不能终极自圆其说的认识论都是非终极认识论,是形而上地形成终极认识论的理论基础,同理,所有的不能终极自圆其说的方法论都是形而上地形成终极方法论的理论基础,所有不能终极自圆其说的本体论都是形而上地形成终极本体论的理论基础。
这样一来,只用不能终极自圆其说这一个标准,我就常识化地否定了一切旧思想家的理论认知局限。从提出问题就相当于解决了一大半问题的角度,这显然对相对于科学已然停滞于“哲学已死”困局的哲学界是个福音,因为我不但提出了问题,还通过系统分析分别建构了可终极自圆其说的终极本体论、终极认识论和终极方法论(详见《哲学常识化转向于终极哲学——通过概念之间的内在一致性封闭哲学的开放性》),只可惜像其他以悲剧收场的哲学家类似,我的理论并未如预期那样说服我想说服的那些人。
说服想说服的人,当然是哲学理论创新的目的,但从不是终极目的,现在的我就清楚地意识到,只有终极瓦解文明局限才是哲学理论创新的终极目的。
正因为任何文明局限都是不特定的一切人的低层次自圆其说人生的形上和形下集成之果,所以说服想说服的人,虽然是哲学家在创新思想时需要兼顾的,但也正因为每个终极自圆其说不能的人都必须保持适度的自信才能苟活于极尽苟且的人生,所以再高明的哲学理论也难以打破世俗之人一贯包括思维惯性的固步自封的生活惯性,于是整个哲学史虽然铸就了无数个哲学家的辉煌,但他们无一例外地缺乏说服想说服的人的能力,原因就在于他们都不知道,终极说服一切想说服的人的逻辑认知起点一贯隐藏在老子通过“强名曰道”所隐约表述的语言文字的强名产生机制当中——没有语言文字的强名机制做基础支撑,相对于隐藏在“文章本天成”当中有先在性的体系性思想境界,任何旧哲学思想都是无法常识化普及的断章取义之作。
正因为通过中西方思想精华的常识化互译,我将隐藏于《道德经》当中无成中文语境的诸多基础命题进行了常识化系统解读,所以我才能在循序渐进地建构终极本体论、终极认识论和终极方法论之后,系统建构了由主客观一致性、整体一致性和因果一致性统领的概念之间的内在一致性认知体系,进而为最终诱变终极哲学打下坚实的理论基础。
相对于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循序渐进提升的自圆其说能力,面对因缺乏概念之间内在一致性关联认知而无法整体把握的文明局限,在人的整体一致性认知视野和哲学语境中,整个旧思想界根本没能充分认识清楚——无论是形而上,还是形而下,均不可脱离对方而独立存在,所以只有把二者之间同生共死的一致性泛化于所有二元对立统一命题的基本特征,也就是概念之间的内在一致性认知体系的一部分,人的文明存在才能通过文化手段常识化明确——人的意识所内涵的逻辑逻辑思辨行为具有旧思想界从未常识化厘清的绝对辩证属性。
这里把逻辑和逻辑思辨行为分开又并列论述的原因之一,是因为旧思想界均未常识化定义逻辑,从而导致只能以讹传讹地误把逻辑学当逻辑来推广,因此导致旧哲学语境因为逻辑这个基础命题的知其然却不知其所以然而整体处于似是而非于终极自圆其说不能的混沌状态。
常识化而言,知其然中的“然”虽然是人的望文生义的形而上学认知结果,但并不能满足人的终极自圆其说追求,所以基于内涵于自我意识当中的打破一切逻辑天花板的洞察力,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发现,基于不脱离整体一致性的因果一致性,人的文明能透过一切现象层面的“然”发现与其一一对应的所以然。
正因为古往今来的所有不可知论者都没有类似的自信,旧可知论者又不能如我一样通过语言文字的强名机制为自己的认知体系提供坚实的理论基础,所以缺乏常识化转向意识的他们都只能坐等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的拯救,实际是整个身处文明局限的人类集体都迫切需要一个可诱变能够终极自圆其说于常识化普及的终极哲学。
这里把逻辑和逻辑思辨行为分开又并列论述的原因之二,是为了特别强调,相对于人的逻辑思辨行为,逻辑的绝对辩证属性是个不脱离认识论的本体论命题;相对于逻辑,人的逻辑思辨行为的绝对辩证属性是个不脱离本体论的认识论命题。
更为重要的是,二者相加之后,可以进一步形而上地发现,无论是本体论命题,还是认识论命题,都是透过正确认知逻辑和逻辑思辨行为而正确认识意识的方法论命题,也即意识命题既内涵逻辑和逻辑思辨行为之间的因果一致性,又内涵二者之间不脱离因果一致性的整体一致性。
这意味着,在本体论、认识论和方法论之间,有一种类似道分阴阳和阴阳合而为道的有同构性的多维辩证结构正在被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显化出来,这是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按部就班地诱变终极哲学的节奏,因为只有常识化厘清了不脱离因果一致性的整体一致性,人的主体性才能在主客观一致性命题框架内得以知行合一地完整建构,不然就仍避免不了知其然却不知其所以然的混沌。
这里把逻辑和逻辑思辨行为分开又并列论述的原因之三,是因为思想虽然是行动的先导,但只有在常识化厘清了作为行动先导的思想既有动词属性,又有名词属性,进而常识化明确,一切具有动名词属性的词,比如哲学的希腊文原意的“爱+智慧”,作为哲学的基础命题,均同构并具体形成具有知行合一性的哲学和哲学语境。
进而通过人的逻辑认知在终极方法论建构所提供的整体一致性方法架构建设需求基础上,通过由本体论和认识论所诱发的因果一致性关联,进而明确人的逻辑认知能以不同的本体论、认识论和方法论视角在有整体一致性的方法架构中自由跃迁,就可以常识化明确,这种自然跃迁能力是旧思想界未能常识化解析清楚的人与高等动物所共有的逻辑思维的本质特征。
进而还能常识化发现,常识化解析清楚上述一致性关联,是常识化解析人的语言运用能力之所以远比动物更发达的逻辑内因,只在于人除了能基于神经意识活动在上述有先在性的不同视角间进行本能的自由跃迁外,还能通过远比动物更深邃的反思能力洞见相关跃迁现象背后的本质,从而通过天人合一境界所内涵的人神平等意味,可以基于不脱离整体一致性的因果一致性常识化发现,人的文明存在的主客观一致性即造物主创世所必须具备的基本特征。
综上,结合人类文明史一以贯之的循序渐进发展过程,本书将通过系统比对分析明确,对于旧逻辑学隐含于同一律、不矛盾律和充足理由律之间无法终极自圆其说的冲突,只有终极否定了排中律不是辩证逻辑的基本特征,只是形式逻辑的基本特征,而形式逻辑又只能以基本组织单元叠加构成辩证逻辑多维辩证结构的局部之后,终极逻辑学才能在与异名同出的终极辩证法合二为一之后,直接诱变终极哲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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