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宏斌的人生境界 | 乾坤未定,你我皆是黑马
'告诉我,你狂野而宝贵的一生,到底用来做什么?'
随着不断深入梳理孙宏斌先生过往的商业历程,真的是非常感动。这是一种怎样的格局和气度,实在令人深深佩服。
他,始终怀抱梦想,在天地之间披荆斩棘、自由驰骋,眼睛里是满满的星辰大海。
在写这篇文章的时候,我的脑子里始终盘旋这样一句话:乾坤未定,你我皆是黑马!
第一部分:商业历程的梳理
孙宏斌,1963年出生于山西省运城市临猗县,现任融创中国董事会主席兼执行董事 。1981年毕业于武汉水利电力学院 ,1985年获得清华大学硕士学位。
1994年,孙宏斌创建房地产企业,2003年起担任融创中国董事会主席。
2019年11月7日,福布斯2019年度中国富豪榜,孙宏斌排名第20位,财富值707.1亿元人民币。
2021年4月,福布斯全球富豪榜发布,孙宏斌以93亿美元财富位列榜单第251位。
一 商业天才的起点
寒门贵子,这是孙宏斌身上第一个标签。
孙宏斌出生于山西运城市临猗县,家境清贫,孙家四个孩子中,他既是挑大梁的大哥,也是目标最明确的那个。孙宏斌深知要改变命运,唯有奋力读书。
他学习十分刻苦,就连去农田都是带着课本边学习边干活。别人看着他努力学习的样子,都在一旁嘲笑他痴人做梦,可他从不在乎,时时刻刻都在朝着梦想前进。
每天两点一线的生活,让他在两年之内自学完成了所有的课程,年仅15岁的孙宏斌1978年顺利靠上了武汉水利水电力学院,当时全国高考录取率还不到10%。
王国维的人生三境界其一言“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在求学的道路上,孙宏斌可谓达到了这一境界。
考上武汉水利水电力学院之后,他并没有放松,因为入学第一天老师就告诉他,全国水电力专业的最好深造学校是清华大学。4年后1982年,刻苦学习的他不出所料凭实力进入了清华大学攻读水利系硕士研究生。
青少年时代的孙宏斌已经展露了志存高远、目标明确、直捣黄龙、志在必得的特质。
硬核的学历,足以让孙宏斌谋得一份衣食无忧的体面工作。踏出清华门,孙宏斌于1985年顺利进入中国环境科学院。
他真正走出了农村,科学院的稳定收入,让他坚信自己足够有能力可以给父母更好的生活了。
二:联想的浮沉-入狱皆因功高震主
在环境科学院待了三年的孙宏斌觉得一眼望到老的生活并不是他想要的。同时,80年代的中国,时代在快速变革。风云变幻之中,20多岁的孙宏斌嗅到了浓厚的商业气息。
他果断做出选择,辞掉了稳定而令人艳羡的工作。1988年,25岁的孙宏斌投身联想,选择进入一个自己完全不熟悉的IT行业——联想集团做销售。
从做出选择的那刻起,孙宏斌的人生,与苦学多年的水利专业再无关联,但不可否认的是,一个英雄的硬核人生就此启幕。
孙宏斌意气风发、锐意进取、大刀阔斧,他带领的团队业绩所向披靡,很快得到高层的赏识,被破格提拔为企业部经理,主管全国各地18家分公司,一度被认为是柳传志接班人。
孙宏斌在任职期间办了份《联想企业报》,激情满满地写道:“企业部利益高于一切!”但正是这份小报和这行字,给他带来一场牢狱之灾。
柳传志看报后眉头紧皱,他早已听说,企业部的人只知孙宏斌,不知总裁办,有在联想内部造小船的嫌疑。
柳传志过来开会,这些人全看孙宏斌眼色行事,孙宏斌进门,一屋子的人腾的就站起来,齐齐望着孙宏斌,非得他微微一笑,点了头,孙宏斌示意落座了,他们才会坐。
柳传志对这种“帮会”作派提出批评,他们一个个争辩,气势颇为强硬,决不接受批评。
柳传志让孙宏斌把几个刺儿头给开除了,质问孙宏斌,“你是选跟着我,还是选那几个青瓜蛋子?”孙宏斌回答,“我选那几个青瓜蛋子,如果我把他们开除了,以后又如何服众?”
功高震主的将领,没哪个主子会喜欢。对孙宏斌,柳传志是颇为惜才的,但不表示可以任他张狂到侵犯自己的利益。
当有传言说,企业部的人打算卷走1700万元集体叛逃时,柳传志坐不住了,果断设局,给孙宏斌递来一碗牢饭。
孙宏斌当时的罪名,是挪用13万公款。判刑5年,他没有上诉,部下们义愤填膺的要劫狱,也被他坚决劝退。
回忆多年后那几年监狱生涯,孙宏斌说:“每一天都度日如年,又度年如日。”
后来孙宏斌终于顿悟了,“不就是做牢吗?又不是非得跟牢死磕非要把他坐穿,就当打游戏换个版本呗,几年后,我老孙还是一条英雄好汉。”
因狱中表现好,孙宏斌被减刑,1994年3月31岁的他走出高墙。
出狱后,孙宏斌对狱中的生活只字不提,以至于媳妇总是忍不住问他未来有什么打算。
按一般人的思维,孙宏斌对算计自己入狱的柳传志,切齿痛恨是免不了的,但他没有,或者说,他看上去完全没有。
孙宏斌轻声说,“坐牢这件事,如果我想不开,出来以后拎着刀子要把柳传志怎么样,传出去,别人肯定猛戳我的脊梁骨,江湖再也没有我的立足之地了,更严重的是,我这辈子就真是狗肉上不了正席,我得把这事化解掉。”
“如果你把这件事划开的话,还有什么事划不开呢?所以你必须得划开。有了这种心态以后,你做事可就一定是正的,一定不能去假装什么。”
席设新世纪饭店楼顶的川菜馆,孙宏斌进门先笑,笑得自然而诚恳。“之前的事,是我错了”。
孙宏斌并非不计较几年牢狱之灾,这种事也不可能会有人不计较。事实上,在2003年,孙宏斌向海淀区人民法院重新起诉,出示相关证据,当年挪用公款是为了开一个账户便于公司生意周转,并非谋私,也未携款潜逃。之后法院撤销1990年的判决,改判孙宏斌无罪。
孙宏斌用了13年的时间彻底洗刷了自己青年时代的污点。
但在1994年的饭局上,孙宏斌告诉柳传志,自己打算在天津做房地产,需要一笔启动资金,希望柳传志施以援手。
一杯白酒下肚,柳传志望着孙宏斌,是出于歉疚?还是欣赏惜才?也许各种情感都有,柳传志立即借给孙宏斌50万元,还拉来中科集团董事长周小宁,一共筹集了1000万资金,用联想的人脉与平台为孙宏斌铺路。
柳传志道:“宏斌啊,这世间的成功之道很多,其中最容易的一条就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之上,我虽然一把老骨头了,但是在某些时刻,这肩膀还是足够你站一站的,只是别踩的太重。”
孙宏斌则说:“今后,无论是沉是浮,我不再涉足IT界”。
柳传志可以说是第一个真正欣赏孙宏斌的人,也是被孙宏斌征服的人之一。
柳传志甚至说:“以前我从没说过谁是我朋友,以后,你可以说你是柳传志的朋友。”
可以肯定的是,孙宏斌和柳传志都不是一个活在过去的人。一老一小,一大佬一小弟,从此相视一笑,恩仇尽泯。
三:进军地产圈
1995年初,32岁的孙宏斌正式进军房产圈,在天津的第五大道开始了房地产代理业务,公司取名:顺驰。
顺驰的发展相当顺利,兵贵神速,短短一年间,顺驰在天津发展数十家房地产销售网络,占到一级市场15%的市场份额。
到2002年,顺驰房地产已在天津开发了近30个项目,成为不折不扣的津门老大。且孙宏斌的视野绝不局限于天津,北京和上海都有他开设的分支机构。
2003年,中城房网会议上,上百家地产商汇聚一堂。踌躇满志的孙宏斌环视全场,放了句狠话:“顺驰地产销售额将来要超过在座的各位,成为中国房地产销售冠军。”他瞥了一下万科的王石,轻声说“包括王总。”
面对这种狂妄的挑衅,王石黑了脸冷笑一声:“绝不可能!”
当时万科销售44亿,顺驰才14亿。
2003年,孙宏斌在北京昌平的蟒山,给顺驰高层连续开会17小时。会议上,他激情如火“对信念的偏执创造奇迹。历史是这样写就的,竞争版图是这样重划的,世界是这样改变的。”发言结尾,他在幻灯片上打出一行话:鸿鹄之志向,蚂蚁之行动。
此后许多年,他心如鸿鹄骄傲,下手如兵蚁准确、狠辣、按部就班。
2003-2004年,孙宏斌打鸡血似的疯狂拿地、横扫全国,年末成绩单上,顺驰销售额冲到45亿,与万科的差距缩减到18亿。
王石并未发怵,他毫不客气地说:“这种黑马其实是一种破坏行业竞争规则的害群之马!”王石认为孙宏斌盲目扩大规模,欠缺风险意识,资金链非常危险。
姜还是老的辣,王石的预言很快应验。
SOHO中国董事长曾经发了一个很有意思的段子:一天在深圳的桑拿房里,王石和陈劲松一边蒸桑拿一边聊天。
突然闯进来一个小伙子,一声不吭地拿着一大桶水浇下去,瞬间房里烧红的石头散发出热浪,温度骤高,逼得人喘不过气来。陈劲松大叫一声跑了出去,只有王石和男青年在里面坚持着。
于是双方互相较着劲。终于男青年坚持不住跑了出去。当桑拿房温度降下来,陈劲松对王石说:“王总你真行,把那小子熬跑了。王石说,那是房地产界的孙宏斌,是来搅局的。所以必须得坚持住。
哈哈,听了这个段子以后大家都开始明白大家应该抱团取暖一同拿地,如果竞标的话那将是两败俱伤。
2004年3月开始,房地产调控政策收紧,顺驰资金链断裂,无奈之下的孙宏斌,以12.8亿的白菜价钱将顺驰贱卖给香港路劲基建集团。
各大地产商心头紧绷的弦终于松了,可恶的搅局者终于倒下了。众人以为孙宏斌会恼羞成怒,迫不及待地想看他豪言壮语后如何黯然收场。
但是,孙宏斌没有如人想象的那样颓废和丧,反而春风满面,对路劲的主席单尾豹说,“恭喜你,豹哥,你买了个便宜货。”
几个月后,楼市似乎从一夜冰封瞬间进入盛夏,引发顺驰资金链断裂的烫手山芋,瞬间变成一座座金山。
在这期间,柳传志始终无法明白,这小子为何如此急,以至于败的如此惨烈。
但是,面对失败,孙宏斌仍十分淡定,“我没有败给王石,只是败给了时间而已。”
从科学院到联想,从联想到顺驰,42岁的孙宏斌已经经历了人生二起二落。
四:买买买的白衣骑士
这世间有一种人,不管命运让他深陷何种绝境,他们都能够泰然处之,而时机一到,又腾空而起。任何境遇,对于他们跌宕起伏的人生来说,似乎都不算什么。
2008年12月,北京海淀区西北旺,横空出世了“熊市地王”,这如同寒冬的惊雷。地产商们定睛一看,都倒吸了一口凉气,买家竟是融创。
原来,当年那个四处抢地的孙疯子,他又杀回来了。
更为夸张的是,8000的地王,孙宏斌一开口就开价4万元一平,又有谁有如此所向披靡志在必得的气魄?!
人们以为这是人傻钱多的超级疯子,而这样的疯狂成就了西山壹号院,2011和2012最为炙手可热的楼盘。
顺驰虽销声匿迹,但孙宏斌还有融创,这匹黑马,又一次势如破竹般闯进大众的视野。
2008年前,融创在地产界还没什么名气,而2014年后,融创已经名列前十。重庆的销售额,孙宏斌年年第一,并陆续在其它城市开疆辟土,再一次从低谷走向巅峰,仅仅用了六年。
除了疯狂拿地做房地产销售,孙宏斌还有一件最爱做的事:并购,或者说,投资。
但无论他做什么,似乎都有一种气势,势如破竹、所向披靡。
孙宏斌经过了顺驰的惨败,还是反省很多。
从过去勇往直前的打硬仗,转为了柔中带刚刚中带柔,他开始了明暗相间虚与委蛇的布局,虽然他的野心仍然剑指霸主,但他已经学会了滴水穿石、循序渐进。
2011年-2014年,绿城遭遇资金链危机,孙宏斌拿出63亿港元,亲自驻扎绿城总部把控全局,将融创的狼性之师拉进了绿城,绿城的销售额暴涨了好几倍,绿城转危为安。
2014年5月,绿城宋卫平宣布由孙宏斌接手绿城,作价50亿,转让24.3%的股权。
人们感受到的是患难见真情。当年你白衣骑士解困厄,如今我解甲归田托绿城。发布会上,宋卫平饱含情感地说“天下本一家,有德者掌之。”
但融创的降价及快速突破等经营手段却惹恼了当家人宋卫平,以快速销售为生命线和以品质为生命线的理念发生了激烈的冲突,原本已经既定的股权交易,宋卫平突然反悔。
孙宏斌显然蒙受了损失。当初以白马骑士之风姿救绿城于大厦将倾,但最后竟被一脚踢到九霄云外。
吃瓜群众们都在揣测孙宏斌将如何出招进行反击。但孙宏斌就是孙宏斌,他注定不同凡响。
他没有丝毫抱怨,他对宋卫平说:“年轻时我争强好胜,年纪大了,不会再去做双输的事情,与绿城合作,融创始终是受益者。随即他又补了七个字,“你是永远的大哥。”
在并购佳兆业、雨润时,孙宏斌又连跌跟头,融创的盈利额明显下降。
2017的驰援乐视,更是被老乡贾跃亭摆了一道,160亿元打了水漂。
投资乐视的时候,孙宏斌是当众流了眼泪的,他动情地说:“如果不把这个公司搞好,我这辈子就真的有遗憾了。”
但事实证明,他也不能扭转乾坤。好事的记者追问他可后悔,孙宏斌回答:“不后悔,做生意有赚有赔,有时候也要愿赌服输。”
孙宏斌一直走在买买买的路上,26亿买链家股权,102亿收购天津星耀,32.32亿收购大连润德乾城,125亿收购泛海,631亿并购万达……连孙宏斌昔日的老东家联想,也被他收购了旗下40家目标公司的相关股权及债券。
第二部分:感悟与思考
纵观孙宏斌先生过往的关键商业历程,我个人有几点领悟和思考与大家分享。
1:极致奔腾的梦想
不得不说,他真的是一个商业天才,他似乎始终怀抱着极致沸腾的梦想,在天地之间驰骋。他的心胸和格局始终剑指霸主。
2:极强的目标感,决不妥协
在不同的阶段,他都展现了极强的目标感,树立目标后,有着闪电般的行动力,决不妥协。
3:成长性的思维方式
正像是仍硬币,这次是正面,下次是反面,其实本身并没有必然联系。
然而人们很容易受到上一次行动的影响。很多时候,一个人在一件事情上栽了跟头,一生都不断地霉运缠身。
而强者的模式,则是切割掉过往的100%的负面影响,永葆正面能量,让自己像新生儿一般重新出发。
面对挫折、面对背叛、面对失败、面对绝境,孙红斌始终能够以完全不同常人的视角,让自己始终活在正向的能量之中,不得不说,这对自己亦是一个最大的保护。
这种成长性的思维方式成就了他的一生传奇,他没有让自己陷入生命的黑洞之中。
这一点,极其极其关键。
4:做人格局:英雄仗义、宽阔胸襟
在他的身上,感受到了英雄般的做人格局,气宇轩昂、胸襟宽阔、星辰大海。
5:领导力和影响力:大胆用人、大胆放权
孙宏斌从年轻时代就展现了史诗般的用人策略。
融创的销售团队可以说是虎狼之师、猎豹之伍,极大的放权、最大化的自由、最快的速度、最大化地分利润。天下唯快不破,朝气蓬勃、拼命做事、快速拿下、早日分肉。
6:商业思维:十二字真经
“买对地方、买对时间、多借点钱”。
这十二个字为孙宏斌所说,是融创兼并的必胜口诀,听起来像是正确的废话。
投资者如果知道什么是对的地方、对的时间,那还会亏钱么?
什么时候才是对的时间?
乐视资金面紧张的时间、万达需要钱解困的时候,这对于融创来说,都是对的时间,因为融创认为,市场流动性很多,利息很低,但有价值的地产资源却很稀缺,我拿不断贬值的现金去换你不断升值的土地,当然是趁火打劫,肯定是赚到了。
那什么叫做对的地方?
以融创和绿城的合作为例,尽管这个收购案,融创和绿城并没能够走到最后,但在合作的过程中,融创以33.7亿元的价格收购了绿城在上海、无锡、苏州等9个项目50%的股权,其中多为绿城此前拿下的地王。
事实上在融创全国性的土地兼并过程中,对于一、二线城市的迷恋始终没有放弃,整个2016年,融创都聚焦在四个直辖市以及12个核心二线城市,这样的土地储备构成,和恒大、碧桂园等公司的风格大相径庭,虽然去库存化较慢,但是货值(土地和预售房)相对来说不太会出现明显的贬值。
为什么要多借点钱?
孙宏斌认为,在经济下行压力大的时候,有很多并购的机会。谁能借更多的钱、更便宜的钱、更长的钱,可以穿越周期的钱,就有很大的优势。如果有这个机会不去做,反而减杠杆那是不对的。大类资产配置的核心就是周期,只要能合适的时间选到标的,那之前借钱的成本算不上什么。
买对地方、买对时间、多借点钱——这三条看上去是三个逻辑,其实都是在赌,赌流动性的预期、赌去杠杆的节奏。
只要央行继续释放低成本的贷款,融创就可以坐享资产升值的好处,不管你是好公司还是烂公司,只要地在北上广或者核心城市,我都来者不拒,照单全收。
这就是融创大类资产并购的心法秘诀。
7:兵贵神速
在孙宏斌的商业历程中,始终能感受到“兵贵神速”的那种爆表的战斗力。
结语
“这世界确实需要疯狂性格的人,做人也需要某些疯狂的时刻,要不然这世界会多么平淡乏味无趣?
他桀骜不驯,自由洒脱。
就像孙宏斌所说,“我这个人比较性情,不是你说我好我就好了,你说我差就差了,别人愿意说什么就说什么吧。我确实不是特别在乎自己的形象。”
但他绝非草莽。
吴晓波评价说,从战略来说,他无疑是一个天才。
柳传志说他有一种特殊的能力,他能一眼看穿一个行业。
从孙宏斌的这段人生历程之中,能看出一个谦逊而张狂、兼听而笃定、理性与感性、亦刚亦柔的形象。
看似都是他,少了哪一面又不是他。但正是这种复杂的元素,构成了一个白衣骑士的英雄形象。
而我绝对相信,孙宏斌后半段的故事还会更加精彩。
疯狂就是不惜性命的激情,不惜代价的投入,不顾一切地坚持。趁年轻做点疯狂的事吧。
没有人愿意经历失败,但碰到了就坦然面对。活得精彩,值了!——孙宏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