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法国、德国、意大利和苏联的二战随笔
关注八一情怀 传承光荣传统
对法国、德国、意大利和苏联的二战随笔
改革开放了,大量的历史信息和照片被公开,当它们赫然呈现在网络上、展现在我们面前时,令我们有些惊愕和彷徨不知所措。
今天我们以民间戏说的口吻,专门聊聊上世纪几个充满惊险故事的国家——法国、德国、意大利和苏联,并配上图片。
说起他们来,自然就是第二次世界大战喽!
在刚刚过去的6月23日这天,是极为平常的一天,但是在81年前的1940年6月23日,德国攻占了法国巴黎后,希特勒在这一天亲自视察了法国巴黎市中心:
看这幅照片,作为一名当年的普通德国军官,能够攻占巴黎,并跟在元首身边,迈着“战胜者”的矫健步伐游览巴黎市容,对一个随行小人物来讲,机会太难得,就这张照片,够他家几代炫耀的了。
记得网上有一篇报道:有一个老年德国人,当年参加了二战苏德战场,他对中国记者说:他的手表不走字,永远停在1941年6月22日进攻苏联的那一刻.....;
我们回来接着说希特勒游览巴黎:
据说那天希特勒兴致很浓,他去了巴黎香榭丽舍大街、巴黎歌剧院、埃菲尔铁塔、凯旋门以及巴黎军荣院等等。
他去巴黎军荣院干嘛?
因为那里有——拿破仑的灵柩:
这就是当时希特勒视察军荣院的真实照片,据史料记载,希特勒站在这位传奇法国领袖的墓旁感叹道:这一刻我感觉好极了!
作者在2016年5月,曾携全家欧洲自由行,在浏览巴黎军荣院拿破仑灵柩时,也站在这个前奥地利下士曾站过的地方.....;
嗯!感觉差不多——也是好极了。
但在当年,希特勒和随行的德国军官们的心境一定比我这一介贫民丰富得多、联想的也多。
应该说,两个驰骋欧洲的显赫大佬尽管相隔129年,但这一刻,这个前奥地利下士与19世纪的科西嘉小个子瞬间同框了。
做为百姓们观看拿破仑灵柩是在崇尚英雄,而两位相隔129年的“英雄”一定不是这样想的;
也许,正在“酣睡”的拿破仑希望自己快快醒来,因为他在梦里似乎听到了129年后欧洲的隆隆炮声。
希特勒呢?他也许在想,我要是诞生在19世纪的话,一定会与这个科西嘉小个子决一死战,欧洲会是德国的,不会任由法国的铁蹄践踏。
“英雄”们的联想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信。
接下来希特勒继续游览巴黎:
视察军荣院好的感觉还没持续多久,当车队驶过一个路口时,一位法国老妇人无意间看到了车内的希特勒。
她惊呼道:啊!那个魔鬼!
这就是巴黎那个拐弯路口;而希特勒当时却在微笑。
听到老妇人这话,让希特勒着实有些扫兴,但他未加理会,因为此时的希特勒刚刚离开拿破仑的灵柩,他的精神也许穿越到了1806年,正在柏林与拿破仑激战.....;
我们穿越到那一年,当年耶拿大战爆发,腓特烈的普鲁士军队根本不是拿破仑的对手,几个小时就惨败在拿破仑手下,柏林随即陷落!
1806年10月28日这天,胜利后的科西嘉小个子率领他的法国骠骑兵军团穿过了勃兰登堡门,马蹄声响彻在柏林大街的上空,柏林市民在恐惧中向他欢呼:皇-帝-万-岁-!
我估计,但仅仅是我的估计:欢呼的人群中一定也有人对着拿破仑惊呼道:啊!那个魔鬼!
彼时的拿破仑骑在他的“宝马”上,听到后微微一笑,与1940年6月23日的希特勒坐在“奔驰”里的感觉似乎是一样的。
“英雄”所见略同!
紧接着,希特勒还去了巴黎北郊的贡比涅森林,在一次大战德国投降签字的那节车厢附近驻足了一会,希特勒在一次大战期间受伤入院,为此希特勒获得了一级铁十字勋章;而在当时,凭他在军中的下士地位,根本不可能见到这个“耻辱”的车厢。
归纳起来,除了希特勒外,很多军人在战争中受伤,战后却得以飞黄腾达,似乎是上帝安排好的了。
比如,日本早年的田中角荣首相在侵华战争中受了伤,被派去东北养马,远离了前线,最后活了下来,否则他可能会战死在中国战场前线,后来就当不上日本首相了(见《田中角荣传》1972年8月出版,上海人民出版社)。
再比如美国总统老布什,二战中驾驶的鱼雷轰炸机被日军击中,他也负伤了,被临时上浮的美军潜艇救了,而同架轰炸机的八名战友全部牺牲;后来因潜艇继续战斗而不能回港,老布什在潜艇里生活了一个月才返回基地,否则的话历史上也许不会有布什总统了(见《乔治·布什自传》1989年3月出版,世界知识出版社)。
因此,受伤、失败,乃至工作失意未必都是坏事,而是机会来了!
我们接着聊希特勒和德军在巴黎:
大家知道,德军进入巴黎市区曾进行了阅兵,而且,德国的阅兵一定会有军乐队伴奏,德国的军乐也是世界著名的。
现在我们来推测一下德军当时演奏了什么军乐?
《党卫军第一装甲师进行曲》?不对!
《普鲁士荣誉进行曲》?不是!
希特勒最喜欢的《巴登维勒》进行曲?也不对!
闲话少说,我估计在巴黎演奏的一定是德国著名进行曲《旧友》。
这个问题我不用解释,德国未动一枪一炮就进占了巴黎,他们想在法国人面前保持自己的“绅士”风度,不想拓展敌对情绪,我们在大量的历史照片中可以看到这一点,《旧友》乐曲大家一定听过,此刻对法国民众演奏《旧友》这个乐曲再合适不过了。
记得早在1974到75年,当时我20岁左右,是第一次听到《旧友》进行曲的,改革开放前对西方进行曲是绝对禁止的。
那是一张二战期间日本翻录的德国唱片,唱片中心是银白色的圆环,唱片一面是《旧友》,另一面是《军人魂》,其中有“柏林边境警官吹奏团演奏”的日文汉字。
落下唱针,《旧友》振奋的旋律在密闭的斗室里回荡,因年代已久,唱片惨杂着杂音,但激昂的进行曲让人顿时血液沸腾,感觉浑身都起了鸡皮嘎达,呼吸都有些急促.....;
记得德国原创的旋律里还有风铃的和旋,管弦乐里大概叫“碰钟”的那种乐器,但之后无论国外的还是国内的《旧友》演奏都没有再听到过有这种乐器的和旋。
当时我想,德国人在见到老朋友时难道就这样?这是要干嘛?
这《旧友》太刺激人了,想必一定是天外来音!
难怪当年德军进攻苏联时,古德里安的坦克部队长驱直入;
难怪第一次大合围就连雅科夫·斯大林都被俘了.....;
后来也知道,朱可夫二战后期率领苏联红军进攻日本关东军时,都要演奏《国际歌》;
还有,日本NHK“零点时刻”的“东京玫瑰”在广播中先对美国水兵们说:
这里是东京零点时刻,
我在想念你们,
你们也想念我吗?
......
.....至今我也不知道当年在美国军舰舱底发生了什么?
随后“零点时刻”播放起美国乡村音乐.....;
音乐也就太重要了!
说起来就刹不住车,今天的故事就先讲到这。
下一个连载,我们接着叙述“二战随笔”。
2021年6月26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