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鹖冠子》书中的典故【辛勤整理】

《鹖冠子》书中的典故

⑴博选

《博选》,即广博地选择,只有广博地选择与人相处,才能是一个贤能圣明的人。所谓的王斧,即是指法制,意谓帝王的法制有如刀斧一样锋利有威势。那么谁来掌握王斧呢?鹖冠子认为,要以人为本的人,以贤能圣明为本的人,以广博选择为本的人。也就是说,治国安邦,要广泛地遴选人才,才是最重要的。因此,我们与什么样的人相处,也就很重要了。所以帝者与老师相处,王者与朋友相处,灭亡的君主与侍奉自己的人相处。而我们普通人,大部分与小人相处,以至于最后我们也就成为了小人。这也就说明,早在春秋战国时期,人们己经知道社会人文环境的重要性。

⑵着希

《着希》谈希望、冀求,所谓的“着”,即是着眼于、着力于、着为于,“希”,即是希望、冀求。不论君子、小人,人们都会着眼于、着力于、着为于希望、冀求,也就是说,人们都有希望和冀求。君子希望和冀求于平淡、平安和富裕的生活方式,他们心里虽然有欲望,而不敢舒展开,容易亲近而难以轻慢,畏惧祸患而难以退却,喜好利益而不为非作歹,随时行动而不随便作为,身体虽然安于境况,而不敢泰然处之。所以君子处世不是径直按人情而行为,而是按照自己的人生道路而行为。小人们则希望和冀求于利益、享受、名誉地位财富,为了利益、享受、名誉地位财富,可以不择手段,可以不顾及自己的人生道路,可以不顾及社会行为规范和法律法规,所以他们经常能达到目的,经常能耀武扬威,傲视一切。

⑶夜行

在《夜行》篇中,所谓“夜行”这个比喻,形容万物的、我们的人生道路犹如处在黑暗中一样,这个比喻非常恰当。所以,大道知识就是我们心中的明灯,天地、日月、五行、五音、五味,也是一盏盏路灯,我们需要路灯的光亮,也需要心中的明灯,照亮我们前行的道路,我们才能在人生旅途上走得更好,才能寻求到属于自己的幸福和快乐!所以圣人最重视的就是道路,重视犹如黑暗中前行的人生道路。

⑷天则

所谓《天则》,即是天的法则。天地有法则,人类和万物就能和谐共同生存在这个世间。所以一个人只要能效法天的法则,就能够成为圣人。与管子一样,鹖冠子也认识到天地的道路,人的道路是什么?就是侍奉。所谓“侍奉”,就是服务,一个人无论处在什么位置,作为社会人,都要服务于其他人。一个人之所以能成为圣人、统治者,就是因为他能裂土分封、任贤使能,使人们寒者得衣,饥者得食,冤者得理,劳者得息。然后鹖冠子论述了知人识人观察人的办法,面临利益而后可以见到诚信,面临财物而后可以见到仁爱,面临困难而后可以见到勇气,面临事情而后可以见到有办法的人。

然后鹖冠子提出之所以教化的原因,尚未下令就知晓于作为,尚未役使就知晓于前往,上级不增加事务而民众自己能够尽力,这就是教化所期待的。 然后鹖冠子又提出,上下级之间有间隙,就会互相防范,智慧与蒙蔽就会同时发生。所以政事在大夫之家而不能取回,权重之人玩弄权术而不能禁止,奖赏加给无功之人而不能剥夺,法则被废弃不奉行而不能树立,刑罚施行于不该受罚的人而不能禁绝,就是政事不给与民众的缘故。最后,鹖冠子指出,爱惜身体,但是却不能胡乱增加营养。其言下之意就是说,要根据身体的需要来增加营养,才能使身体健康;如果凭心意、凭口味来增加营养,那么就会使健康受到影响。为政同样如此,要根据人民的需求作为于政事,才能够使民众安居乐业。如果凭自己的心意来为政,那么就会使民众产生陋俗,产生混乱。

⑸环流

《环流》是两千多年前鹖冠子对世界的认识的一篇论文,也可以说是他的世界观。鹖冠子认为,是阴阳二气的生发与消减约束了气候,使四季产生,而万物又根据四季的温度而决定了自己的生长衰亡。因此对流层就成为万物赖以生存的空间,对流层也就成了寒气与热气相互争夺的空间。正因为有地热上升的缘故,万物才得以生长繁殖,这一切都是温度变化的作用。寒气一旦增强,地球就进入冰河时期,寒气一旦减弱,地球就进入温暖时期。这就是大自然的规律与本能,这也是大自然的真诚之处。

所以真诚的人是顺从规律而不选择规律,顺从道路而不选择道路。因此,鹖冠子说,“物极则反,命曰环流。”这是指热空气向上运动,到十几公里高度时,遭遇强大的冷空气,不得已随从冷空气向下运动,接近地面时,又遭遇顽强向上的热空气,因此又随从向上运动,如此环流不已。我们就生存在这样一个对流层运动的世界里,这便是我们生存的这个世界的真相。

⑸道端

《道端》,即是指端正道路,或是指道路的端正。治国的道路是什么?就是“急于求人,弗独为也。”就是选拔推举贤能的人。也就是说,治国的道路关键是选拔人材的道路。鹖冠子在本篇反复论述了人材的重要性,并一一列出君子与小人的区别,也指出任用君子与小人所可能导致的后果。我们现代人也知道要任用贤能的人,而不任用小人,可是我们无法判断谁是君子谁是小人,我们只是凭着各种证书来判断一个人是否有才能。

由于现代人品教育的缺失,人们大都缺乏明确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由于没有明确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人们的道路,人们的言行往往就是混乱的,而混乱的人生道路就有可能导致治国道路的混乱。本篇关于观察人的方法,确实值得我们现代人细细揣摩。

⑹近迭

在《近迭》篇中,所谓“近”,即是浅显、浅近、容易理解、容易明白的意思,所谓“迭”,即是交替轮流的意思。“近迭”,即是容易明白的交替的道理。所谓治国,鹖冠子认为,并不是把国家放在首位,而是把人民放在首位,这是很浅显的道理。而为了保证人民的安居乐业,就需要有一定的军队。军队不是每天都使用,然而不可以一天没有。治国的道路,不能完全照搬天的道路,也不能完全照搬地的道路,更不能完全照搬四时与阴阳的道路。天的道路是覆盖万物而无所作为,地的道路是承载万物而无所作为,四时与阴阳的道路是随时变化,而作为于人的道路,却要根据人民的需要与发展来有所作为。

所以圣人效法的只是天地对万物的覆盖与承载,效法的只是四时与阴阳对万物的约束。所以社会行为规范与法度是对所有人的覆盖与承载,是对所有人的约束。然而人世间的法度却不能以想象来摸索,不能以个人意志为法度,因此所有人都要勉力于社会行为规范与法度。因此勉力于社会行为规范与法度的人才是真正的英雄豪杰。这就是容易明白的天人交替的道理。

⑺度万 《度万》,是指以一来衡量万物,“一”是什么?就是人们共同行走的这一条道路。全篇通过庞暖与鹖冠子的问答,反复论述了道路的产生、形成和作用。庞暖询问道路随从人而成就的问题,鹖冠子回答于天地的变化,世界的形成,说明精神具备于心,道路具备于形,人们以此成为法则,读书人以此为准绳;陈列时势次序之气,授予恰当的名称,所以法规举措而阴阳就会调和。从而说明人的道路必须是由认识世界开始,当形成一定的世界观后,人们才能寻求到自己的人生道路。所以善于度量变化的人观察根本,根本充足那么就能穷尽,根本不充足那么规律必然薄弱。教化万物的,是政令;坚守一个道路制约万物的,是法规。

所谓的法规,是坚守内心的;所谓的政令,是出外制约的。所以君子得到道路就会尊贵,小人得到道路就会谨慎。然后鹖冠子又论述了治国道路上的五种政事,鹖冠子认为,教化是最重要的一件事,其次是百官的治理,再其次是对百官的教诲,第四是凭借民间的习俗的治理,意思是不改变民间的习俗而达到治理的效果。最后一个则是侍奉的治理,所谓的侍奉,就是服务,这与管子的思想是一致的,只有诚心诚意服务于人民,让人民安居乐业,才能达到治理国家的目的。全篇的中心就是道路,只有遵循了道路和规律,才有可能是一个成功的人生。

⑻王鈇fū  《王鈇》篇,“王鈇”,是指王者之斧,即是说王者之法制犹如斧一样有威势,能够置人于死地。那么王者的法制是什么呢?鹖冠子称说成鸠氏的法制就象天一样,首先,天有诚信,太阳月亮的升起落下,星辰的排列都不会混乱。所以大大小小的万物无不以此为条理,万物无不以为这就是必然。然后鹖冠子描述了成鸠氏的社会制度,指出要象天地一样爱惜万物,要施行教化树立风俗,建立共同的社会行为规范。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没有约束,不成社会。因此没有任何一个社会会放纵人们的所作所为,总会制定某些对人有约束力的规则。规则本来只是要人们放弃那些可能危害社会的冲动和行为,其理由还是基于个人的;只有这样,个人才活得更好。因此,规则的制定就有了两个彼此矛盾的目标,

一是尽量满足人们的自由天性,因为规则是人们制订出来为自己服务的;

二是通过束缚人的某种天性来满足社会秩序的需要,因为实行范围宽泛的自由需要以牺牲部分个人自由为代价。因此,一种合理的文化的基本标志就是:以最低限度的规则来保证上述双重目标的实现。

然而,西周以后的奴隶主贵族统治阶层,为了自己统治的需要,就制定了颇为详细和繁杂的“周礼”,以保证自己的既得利益,从而使“礼”——社会行为规范具有了很重的阶级倾向,成为压迫普通人民百姓的规则。因此,所谓的王斧,并不是要取人性命,而是以死亡为威胁保证更多人的生存权利,使人们无不以为这就是自然、必然。鹖冠子对成鸠氏的社会制度的描述,与管子有相似之处,其目的就是希望建立起完善的居民管理组织,统一人们的思想观念,然后达到治理的目的。其实,所谓的治理并不是哪里混乱就去弹压哪里,而是利用完善的居民管理组织,进行教化,移风易俗,统一人们的思想观念。

⑻泰鸿

《泰鸿》篇,所谓“泰鸿”,是指通达于更换替代,而所谓通达于更换替代,即是随着时势而变化,这与孔子的“习”——调节,与关尹子、文子、庄子的“与时俱化”思想是相通的。鹖冠子首先借通达统一(虚拟之人)的口,说明了天的变化,而大地则是继承了天的演变,因此人也要臣服于天的行为方式,即:散布要以八方风向,大致估量要以四方六合,做事要以四季,放置要以八种准则;照耀要以三种光亮,统治要以典范榜样的规律,调和要以五音,校正要以六律,划分要以度数,表现要以五色,改变要以阴阳二气,到达要以南北方向,承受要以明白的历法。然后他又说,要尊重万物,万物的开始是互相依靠,其出现也是依照次第,到了成形,逐渐端正而兴旺。不损别物不益它物,幼小随从重视,以服从所效法的习俗,不改变天生的本性,不散乱天生的质朴,自然顺从那么就清静,有所行动那么就会混浊。然后他又说,依附依靠准绳,内心把持以维护,外在把握关键以纲要,行为以道理以把握;治理以终始。

鹖冠子认为,我们要以天地为准绳,否则就会首尾改变其面,地理失去经纬,夺爱造成混乱,对上就会毁灭天文,使道理不可知晓,神明失去随从。所以圣人立天为父,建地为母。遵守规范之人并不是使每块云必然相同,而是知晓统一希望役使众人犹如一人。综观全篇,鹖冠子立足于天地的变化而指出,人们不能固执己见,不能以自己的意愿生存于这个变化多端的天地之间,更不能以自己的意愿去改变大自然,改变社会,统治社会,管理社会。和谐是什么?万物依照次第诞生于天地间,就是各司其职,各尽所能,所以这个世界才和谐。也就是说,尊重万物的道路和规律,就是和谐,就是仁爱,就是快乐。这就是天地的最终意义,也是人生的最终意义。

⑼泰录

《泰录》,即是通达次序。而所谓次序,即是指四季阴阳的变化,所以他说:神明圣哲之人,后天地生而先于天地尊贵。虽然后于天地而生,然而却知晓天地的开始;先于天地而亡,然而却知晓天地的结局。然后他说,所谓的天,是阴阳二气的集中表现;所谓的地,是伦理的必然。然后他说,在天地间象阴阳二气,杜绝燥湿以效法最佳行为方式,与时迁徙变化。

所谓的杜绝燥湿,即是指依照春、夏、秋、冬四季,有温、热、凉、寒的不同,这就是天地的最佳行为方式。地球表面若是只有阴气,那么就是冰川;若是只有阳气,那么就是沙漠。无论是冰川还是沙漠,万物都不易生长。所以人世间的一切事物,都要有一定的道路,都要有一定的次序。有了这样的世界观,才能立足于天地间。

⑽世兵

《世兵》是指世俗的战争,鹖冠子首先回顾了历史上的战争,并着重指出,天没有因为战争而改变常规,地也没有因为战争而改变法则,阴阳也没有因为战争而搞乱其气,生与死也没有因为战争而勉强换位,三光也没有因为战争而改变其功用,神明也没有因为战争而迁徙其法度。也就是说:战争只是人类自己的事,天地阴阳太阳月亮星辰照样正常运转。然后他说:郊野发生战争那么国家就会枯竭民众就会疲惫,固守城邑那么就会吃人肉烧人骨。计谋失误,那么国家就会削弱君主就会贫困,成为天下的笑柄。然后他以曹沫的故事说明:不需要战争也能解决问题。然后他又以剧辛的故事反证说明:战败自杀,并没有解决问题,反而增加了问题。

然后他说,人们就是因为欲望太多而使心里混浊,心里混浊那么就会没有智慧,有许多欲望那么就会不广博,不广博那么就会多忧愁,多忧愁那么就会混浊,混浊那么就会没有智慧。欲望邪恶的人,就是智慧之所以昏暗造成的。 然后他论述了进行战争的道路,并且指出,灾祸依靠着福祉而生,福祉内隐伏着灾祸,灾祸与福祉互相纠缠。忧愁与喜悦聚于家门,吉与凶同处一室,损失反而得到,成功反为失败。然后他说:有能力的人能渡过河流,没有能力的人就会倾覆于水中。然后他说:千言万语,除了最终获得奖赏还为了什么呢?也就是说,人们都是为了私心私利而进行世俗的战争,如果能够少一点私心私利,委曲求全,那么战争也就不会发生了。战争一旦发生,那么国家就会枯竭民众就会疲惫,固守城邑那么就会吃人肉烧人骨。因此,知晓统一之道并不烦琐,千种方法万种周遍,人们互相掺杂平等和同,克制之道都不一样。

⑾备知 《备知》,就是具备两方面的知识,即知人与知事。知人即是要知晓所接触的人,这些人是什么样的人,必须清楚了解他们,才能与之同处共事。可是人心是最善变的,其变化之大,让人无所适从。鹖冠子没有讲出怎么样去识别人,怎么样去知人,但他提出这个问题,却是千百年来人们为之头痛的根本问题。知事即是要知晓所接触到的事,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如果我们不知晓事情的来龙去脉,不知晓事情的发展趋势,那么我们就很难解决、处理事情。

其实,我们的一生,也就是这两件事,只要能够知人、知事,我们的一生也就能够从容应对,游刃有余了。所以我们的学习,也就要围绕着知人与知事这两件事来展开。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发展规律,也就是说,每个人都是按照自己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而有自己的发展规律,有明确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的人,其发展规律很好掌握,因此我们可以选择结交或躲开,躲不开的,我们也可以选择其它办法。

而那些没有明确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的人,也就是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混乱的人,是最难应对的人。这种人忽冷忽热,忽左忽右,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想到什么做什么,我们就很难知晓了,对付这种人,我们采取的唯一措施,就是不要相信他。所以,知晓人,就是要弄清楚一个人的人生道路,弄清楚其思想观念,看他走一条什么样的人生道路,有什么样的方向、目标,再来对照他的行为,这样就可以是“知人”了。 每一件事情,也有各自独特的发展规律,所以,对任何一件事,我们都必须要掌握根本,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以及发展趋势,掌握其发展规律,我们才能够解决和处理。所有的事情,都是按时势而发展变化的,不是以我们的意志而变化的,所以我们必须先要了解时势的变化、环境的变化,才能掌握事情的变化。这样就可以是“知事”了。

⑿兵政

《兵政》,即是讲对战争的匡正。对待战争,人们有很多不正确的观念,在中国古代,从黄帝直到夏、商、周,大部分进行的是讨伐、征伐的战争。蚩尤残暴人民,所以黄帝征伐他,夏桀王残暴人民,所以商汤王讨伐他,商纣王残暴人民,所以周武王讨伐他。当然这期间有一些小的战争,是以掠夺财物为主的战争,至春秋战国时期,战争的性质就改变了,主要是以兼并土地为主的战争。至近代,战争的性质又变了,一种是宗教战争,我的宗教是天下最好的真理,为了维护我的宗教,就要消灭那些“邪教”。另一种是资本扩张的战争,我发达了,资本就要扩张。再一种是资源战争,我缺少某一种资源,因此我要想方设法控制其他国家的资源,以最少的资本换取最大的利润。

鹖冠子虽然没有说这些,但在他的思想观念中,他认为春秋战国时期的战争都是不正常的。所以他最后强调道路问题,每一个人,每一个国家,都有自己的道路,走在自己的道路上,就不会横冲直撞、横行无忌,所以道路就会产生法则,依照道路上的法则而前进,就不会有不正常的战争。

⒀学问

《学问》,是指学习与询问,中国古人学习不是填鸭式的灌水,而是老师讲一段话后,由学生自己向老师询问,以解除自己心中的疑惑,不询问,老师就认为你已经弄懂了,就会开始另一节课。所以中国古人提倡“不耻下问”。就如庞暖,是赵国的一位将军,他就是“不耻下问”于平民的鹖冠子,向鹖冠子虚心学习。在本篇中,他的主要问题是,一个人是要跟老师学一辈子,还是只学一段时间?鹖冠子回答他,只要听闻了九种道路就可以了,在《备知》篇中,鹖冠子说,一个人只要具备两方面的知识,即知人与知事。

本篇中的所谓九种道路,就是知人与知事的综合,即,懂得道路和规律,懂得阴阳,懂得法令,懂得天官,懂得神奇之证,懂得技艺,懂得人情,懂得器械,懂得安排战争之事等。一个人只要能够懂得这些,也就可以独立去担任将军了。所以鹖冠子最后说,实际上,一个人就是自己救自己!知晓老师,跟着老师学习九种道路,时时知晓修治美善,就能成为有用之器,有用之材。

⒁世贤 《世贤》,即世俗之贤人,世俗之贤人犹如医生,能够治理社会之疾病。圣人之治理社会,犹如良医;使社会疾病自然转化,从而不再施以药石。贤人之治理社会,犹如中兄之医,发现问题苗头即刻挫败,从而使社会保持健康发展。

⒂天权

《天权》,即是天有权衡,既然天有权衡,为什么我们还要惑乱于名声呢?就算是不惑乱于名声的人,也不能昭示出自己的明白。所以我们要知晓空间、知晓时间、知晓规律、知晓道路、知晓万物,我们才能够知晓天的权衡。然后鹖冠子又说,人们无不蔽塞于其所不能见到的事,阻隔于其所没有听闻的事,闭塞于其所不能打开的事,屈服于其所不能做到的事,制约于其所不能胜任的事。然后鹖冠子又说,所谓的蔽塞,难道必然是帷幔衣物所屏障,隐藏于帷幔草帘后面吗?周遍平整而不看见就叫做蔽塞。

然后鹖冠子又说,迷惑于过去以观察如今,因此就能知晓其不能做到。有人树立标记而看见的人就不会迷惑,按照法则而分割的人不会疑惑,这是因为本来说的就是所希望的。 然后鹖冠子又说,春天用苍龙七宿观测,夏天用朱雀七宿观测,秋天用白虎七宿观测,冬天用玄武七宿观测。天地已经得到,还有什么事物不能主宰?然后鹖冠子又说,耳朵可以听声调音,而不能去调音律。眼睛可以看见不同的形状,而不能去作为于不同的形状。嘴可以叙说神明,而不能去成为神明。然后鹖冠子又说,善于用兵的人谨慎,以天时来克制,以地理来维度,以人来成就。这三样弄明白,什么设置不可以图谋?然后鹖冠子又说,沉溺于和睦就会使人沉溺,所以人员往来就会形成空隙孔窍而溃决。鹖冠子的这个思想如同老子、关尹子、文子一样,走在自己的道路上,按照治国、治军的道路,为什么还要去仁爱呢?仁爱只会破坏既定的道路。所以,仁爱、和睦也是一种迷惑。天仁爱万物,所以覆盖万物,给万物以阳光、雨露,这就是天的权衡。我们效法天,也就是效法天的这种权衡,仁爱万民、和睦万民。

⒃能天 《能天》,即是亲善和睦于天,按照天的规律行为于自己的人生。鹖冠子首先指出,只有象天一样广阔、空虚,才能穷尽于没有束缚的思想,才能论述于高远深沉的言辞,才能饱满而不杂乱纷纷,所以能够远离尘埃而立足于很大的清明之上。然后鹖冠子说,自然,是外部形体,是不可改变的;奇偶,是数目,是不可增减的;成败,有兆头,是不能够增长的。

然后鹖冠子说,所谓的统一,是规律的贤能,所谓的圣明,是贤能的所爱,所谓的道路,是圣明的治理,诚挚于此就能得到。 然后鹖冠子说,到达这一条道路很容易,所以确定审定在于人,观察变化在于物。然后鹖冠子论述了各种言辞,指出,只有端正的、真诚的言辞,才是言论的纲要,才能走上自己的人生道路。春秋战国时期,很多言辞出现于世间,这就是所谓的“百花齐放、百家争鸣”,可是这些偏颇、过度、欺诈、躲闪之辞,都是不正确的,都是别有用心、别有所图的,按照这些言辞、理论,鹖冠子认为,都不能让人走上自己的人生道路,所以他提倡圣明的言论,希望人们都能够与天亲善和睦,走自己的人生道路。

⒄武灵王 《武灵王》,是以首句人名而命名,全篇主旨在于“故大上用计谋,其次因人事,其下战克。”与孙子《谋攻》篇:“故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之意有异曲同工之处,庞暖直承鹖冠子思想,提倡兵不血刃而取胜,提倡的计谋在于搅乱敌国君臣的思想,使其国自乱,便可一举而胜利,其中心思想还是保护爱惜人民。在这严密的论证,雄辩的说理面前,赵武灵王不得不承认“存亡在于自身。”通过本篇之事,我们后人也可以认识到,祸福的来临,关键在于自身的“心动”。 通观全书,我们发现,鹖冠子以道路为纲,而道路的确立,是以认识世界为基础的,也就是说,没有对世界的正确认识,我们就找不到正确的人生道路,也走不好我们的人生道路。

(0)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