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术史上少有的女性画家,这些明代女画家们都画出了怎样的艺术品

说起来,历史上不管是哪个领域,似乎多数闻名的都是男性,当然,这和封建社会的制度有关,不过尽管如此,也有相当一部分优秀的女性脱颖而出。在绘画领域虽然知名度没有到烂大街的程度,但能留名、得到赞誉就已足见优秀了。这次来看看几位古代优秀的女画家:

文俶

明代女画家活跃度较高,先来说说文俶,一位虽然深居闺中,却在花卉画创作上孜孜不倦的画家。她的传世作品有《花卉》册、《萱石图》等,作品伪笔传摹甚多,真迹罕见。

花蝶图

清代张庚在《国朝画征续录》中对文俶高度赞赏:“吴中闺秀工丹青者,三百年来推文俶为独绝云。” 明末钱谦益对文俶也有极高的评价:“点染写生,自出新意,画家以为本朝独绝。”

文俶的拿手题材是花草虫蝶画,多画幽花异卉、小虫怪蝶,笔墨细秀,风格娟丽,很有一番生趣。她用女性的细腻视角和观察力,生动而细致地描绘出自己日常所见之景物,有着独特的审美意趣。

下图为《秋花蛱蝶图》,天津艺术博物馆藏。画里描绘了一处小小的秀丽的自然景致。一条特小的河流从鲜花两侧横穿而过,两旁开满了各种艳丽的花朵,雏菊、海棠、萱草等,色彩鲜艳;形状奇异的湖石傍花而立,右上角有一只被此繁华景致吸引而来的黑色蝴蝶。

整幅画清新自然,色彩鲜艳,景物小而内容丰富,赏心悦目。

李因

明末清初人,不仅是位画家,还是个诗人。李因出身贫寒,但很聪慧,她也不因自己的身份自卑,反而发奋读书,苦学成才,既会作诗,也工于书画,因此身上也带着股才女的傲气。

李因早年是江浙名妓,后来因为才华显露,被葛征奇纳为妾,婚后全国各地跑,也见识了不少风景。她的诗清扬婉妩,自成逸品,而绘画上则是潇洒随意,和一般女性画家的纤弱画风大不相同。

天津博物馆藏有一幅《芙蓉鸳鸯图轴》,图画鸳鸯一对,一只在滩上理毛,另一只自高处飞来,左侧上方一株芙蓉自石缝中探出,花团锦簇,虽无颜色,但也可想象它开得正繁盛。

李因在山水画上学习米芾、米友仁,多用水墨,形似之外求其神,在中国古代女性画家中十分难得。清人窦镇评价其:“所画极有笔力,无轻弱态,当时名誉甚隆,真闺阁翘楚也。”

仇珠

这个姓氏不多见,很自然地就会让人联想到仇英,没错,她就是仇英之女,受到父亲的熏陶,仇珠也是自小学画,画风继承了父亲。在吴门女画家中,仇珠是能和文俶相媲美的存在。

仇珠擅画人物、山水,还有大士像功德画,她笔下的人物仕女,传神入化,细密精研,笔意不凡。

故宫博物院藏有一幅《女乐图轴》,图绘六位人物,其中有三位贵族女子盘脚坐于地毯上,手执乐器,在殿宇前配乐演奏。

不管是人物服饰,还是宫殿楼檐、植物景观,笔触皆刚健流畅,可以看出其娴熟的绘画技巧。

另有一幅《白衣大士》像,画中菩萨慈容端穆,静心跌坐在出水芙蓉上,神态妍雅,隐隐透出画外,视觉强烈的白衣烘托出了观音的一尘不染。清代钱大昕曾评价她“一扫脂粉之态,真女中伯时也。”

方维仪

明末著名女诗人、画家, 方维仪博学才高,不仅学贯经史,而且工诗文,善书画。绘画上,她擅长人物画,既有仕女画,又有宗教人物画,特别是释道人物,以白描最佳,多表现救苦救难、解脱痛苦的人物题材。

《西池大阿罗汉图》

清人冯金伯在《国朝画识》中,把方维仪的白描大士列为妙品,认为“三百年中大方名笔,可与颉颃者不过二三而已”。

旅顺博物馆藏有方维仪的《西池大阿罗汉图》,以白描形式画了七位罗汉,笔意畅达,人物线条流畅,依然能看出一些娟秀之气,但也掩盖不了她的才华。

美术史上,优秀的女性画家确实寥若晨星,也因此,留下的那些都是克服了重重困难、脱颖而出的,宛如耀眼的流星一般,充分发挥了她们的才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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