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拿大见闻 • 红枫》枫叶荻花秋瑟瑟(一):荻花白

“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白居易
枫叶红似火,荻花白如霜。见叶不见荻,秋天留遗憾。
颜色里有种对称,色相学里叫作“补色对比”,如红与绿,黄与蓝等。色有对比,景有衬托,观有角色,赏有背景,其所谓景与色俱佳。色之对比也好,景之对称也罢,有则赏心悦目,无则单调乏味。
如,“一道残阳铺水中,半江瑟瑟半江红”(白居易),有绿有红,色有冷暖对比,远远望去,自然舒心爽目;又如,“两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杜甫),有黄有蓝,景有动静对衬,矫首遐观,自然游目聘怀。
枫叶红与获花白,虽然不属于强烈的补色对比,但其物象皆归于秋天的品类,见到了枫叶,见不到获花,总觉得缺少了点儿什么。
哈法的秋天不缺红叶,漫山遍野,交通阡陌,田郊小径,水边湖畔,到处都是黄花和红叶,“远村秋色如画,红树间疏黄”(晏殊)。可就是看不到属于“白草”的荻花。有一次,驱车在去佩姬湾的路上,好不容易见到了一簇荻花,轻轻飏在微风中摇曳,但车速太快,一闪而过,与之失之交臂,让人唏嘘不已!
还好,快要离开哈法时,在downtown的公园里与荻花不期而遇。阳光下,雪白的荻花银光闪闪,频频向游人招手。啊哈,终于找到了枫叶的伴侣,弥补了秋天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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