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恼人的诗,我该说点什么(专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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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这恼人的诗,我该说点什么
文/梁驰
我实在算不上是个写诗人,但是也勉勉强强写了些诗。这连自己都勉强写了诗,自然也就不能说别人写的不是诗,因此,诗有没有好坏之分的这个问题,就成了烦恼我的具体问题。对这个关于诗的寻常的问题 ,我该说点什么呢!
诗是文学的重要组成部分,对这点的共识应该没有必要展开探讨。而对文学的探讨也不该在这里展开了来说,我只想对构成文学重要组成部分的存在着烦恼我问题的诗说点什么。当然,由于诗跟文学密切关联,而且它是文学的“轻骑兵”处在时代文学的前沿,代表着时代意识形态的鲜明旗帜,所以我特别在意在关心文学土壤本身的基础上,去关注滋生出来的时代先进性的诗的“新芽”来。这阵子没少读些新时代下的有关文学探讨的理论,凤毛麟角的了解一点关于时代文学的认知观,有些理论高深到让我“敬佩”的地步。我是不轻易对别人的认知观点进行评判的,也只愿意就人家文章的探讨性观点说说自己的观点,比如,前几天读到一篇专业论述“文学时代的引导性”的文章,就被激发了探讨认知文学观点,提出了自我认知的有关作家、评论者、编辑应该担负的时代责任,特别是作家的责任。
文学陷进理论死胡同就没有引导意义了,越刻意引导就越会把文学带往深度死亡的境地。文学的价值随时与社会时代关联,能起到推动社会进步发展的哪怕微不足道的都是有意义的,刻意批判某种而又引导某种都不是客观认识文学作用的认知。国家社会不同,权力关系属性模式的主导阶层价值观不同,民族文化熏陶的人民精神追求也不同,每个作家的个性取向也都不同,所以,当今中国文学的更倾向于时代现实的实事求是的创作,总体还是趋向于体现“褒善贬恶,扬清抑浊”的,除非某些作者骨子里头的那种“刻骨仇恨”,因此这并非某种标签所应概全。中国未来的文学,是在对社会“本质或核心本质及关联人性的它们的作用”的深度揭示与引领,这才是国家社会在进步发展中,随时发生在作家身上的一个天大的责任。这就是我特别想说的关于文学的作用意义。
诗既然是文学的重要组成部分,自然是要在根本的文学土壤基础上生根发芽,成为时代的新鲜事物;自然是时代文学的“轻骑兵”,疾驰于时代的道路上;自然是鲜明的国家社会意识形态的一面旗帜,代表着特色时代的文学引领。因此,对于诗从它的起源开始去追踪,其实从它们远古时期的比如诗经、它们唐宋时期的比如诗词以及当代中国百年的新诗,都不能从形式上去表明它们的好坏区别,只有从思想和内容上去看它们的品位差距。为此,当我在学习作者未凡写的《诗的品位与诗人素质》文章时,不免引发对诗人及其诗的价值意义的认真思考,我所以才对这恼人的诗,特别想表达出一些自己的话来。
诗是时代当事人的文学产物。所谓诗的品位,其实在于诗人能做到立足于时代生活、利用语言文字艺术展现出自己的可以产生某种程度影响力的灵魂个性来。我认为,诗是一种具有强烈节奏和韵味感以及形体等符号感等等来通过意象表达情感、情绪、思想以至精神等灵魂的语言文字艺术表现。因此,不难从中找到诗的品位所在,而诗的品位高底则取决于诗人的时代生活与自我个性灵魂的结合所产生影响力大小的结果。另外,诗的品位价值该是通过影响力对社会进步发展起到促进作用的。……刚读过未央老师的诗,非常直白,现在读起来就有如当下网络诗歌的感觉,但却看到了那时代和如上所说个性灵魂相结合的诗的品位所在,节奏和韵味感也极强。诗没有形式上的好坏之分,却有着极强大的品位等等的差距,这或正是诗人该提升的素质吧。
虽然算不上是诗人,但是,这并不缺乏我的具有时代生活特征与个性灵魂相结合的诗歌作品,比如:有时候 我背靠唐宋/特别喜欢蹭癫狂李白的一口酒/或许因为年代久远 甘醇过度/又倚靠西马拉雅 头枕珠穆朗玛峰/渴望品尝高巅之上的茅台/让灵魂更往苍穹去疯狂//我觉醒于太阳之下/却迷醉在黑暗里/是谁 遮了不透光的窗帘(《我大概喝高了》)。
2021.09.27
本文作者梁驰,广西贵港长岭人,现居住北京。笔名村琛。曾就读且毕业于中国青年政治学院行政管理专业,从业国企。现致力社会本质理论探索和研究,以及从事文学创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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