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南纪行之二 候鸟带旺经济 东北人的逍遥生活
东北人喜爱的茴香菜(做饺子馅用)、东北烙饼,东北老人在购买同乡卖的馒头。
东北冰天雪地绝迹的各式蔬菜,物美价廉的海鲜,无不激起东北人的购买欲。
多年不来海南,两家人到博鳌镇的市场买菜,发现市场的规模比以前扩大了,摊位多了,产品也丰富了,印象中过去的老市场,人丁稀落,摊位少。
毕竟岁月在变迁,国家经济的崛起,地方建设的发展,也令小地方令它今昔非比。虽然海南不如内陆变化大,但也有进步,虽然是慢生活的地方,爪哇谚语:Alon alon asal kelakon(慢慢就会到的),但终究还是改变了,尤其是东北人为主的北方人的大量涌入,使人刮目相看。
据知,海南最多东北人的地方是旅游城市三亚周围,但那里的房价与租金已经炒得很高,有部分精明的东北人,分流到琼海及博鳌一带购屋或租赁,因为房价及租金比三亚便宜得多。
适应北方人餐饮习惯的新鲜淮山,个体较细的是其极品铁棍淮山,产自河南省焦作市温县。
活鲜的季节蔬菜番薯叶及菜心等。
候鸟撑起市场
博鳌镇市场熙熙攘攘,人头攒动,细心观察发现大多数都是说东北口音为主的中老年人,他们作为退休人士,年老体衰不堪东北的严寒,冬天纷纷来海南避寒,夏天海南湿热,东北凉爽,就回流了,故被人称为“候鸟一族”。
甚至,也有本身经济条件不太好的,如上述卖大饼的东北人,也是随风而来的找生计。
这些东北老退休人基本上生活无忧,退休金可以支配,子女也收入较好,所以消费力强。毫无疑问,他们是撑起博鳌市场繁荣的主力军。我亲眼见到一家东北馒头店,前面好多东北人在买面食。
甚至东北人喜欢吃的茴香菜也有卖的,这个香味浓郁的另类蔬菜,是印尼华人应该是很少人知晓的,它是茴香(Adas)的幼苗,东北人是用来做包饺子馅的。
马鲛鱼、红杉鱼、红鱼及小鱼干。
海南特产海鲜海白,是一种优质沙贝,本地人拿它来做冬瓜汤。
海鲜比东北便宜
海鲜摊位总是东北人聚集,鱼虾蟹,红杉鱼、鲜带鱼、马鲛鱼、魔鬼鱼(Ikan parit)与墨鱼(Cumi)非常新鲜,价格不但比香港便宜得多了,也比东北便宜。
听到买海鲜的东北大叔大妈嘴里叨叨:比大连、青岛的还便宜。
他们还说,那山东青岛不是闹出了外地人吃大虾,被索天价,登报后店家被重罚的事情吗?我也觉得,相对而言,博鳌人还是很厚道,基本童叟无欺。
老伴出发前在香港时,特别让印尼Pembantu(家务助理/女佣),用我印尼亲友带来的黄姜、南姜(Langkuas)、罗望子(Asam)等,研磨了咖喱酱,我们买了马鲛鱼,这次派上用场做Kari Ikan Tenggiri(马鲛鱼咖喱),也买了红杉鱼,做邦加风味Asam蒸鱼,皆大欢喜。
卖干包菠萝蜜的本地老板娘,嫩椰子及宛如印尼的小青柠(Jeruk Nipis)。
也有很多热带水果卖,首先数嫩椰子,还有菠萝蜜,才3元一斤,我问有没有湿包的(比较香甜),老板娘说冬天才有干包的,湿包的6月份才有果。
记得印尼的菠萝蜜,多数是湿包的,我不知道有没有干包的?老板娘细心地将皮削掉,切得好好的,装袋交给我。弟弟盛赞档主善良,服务态度好。
市场面积扩大,档口增多,不但有果菜海鲜及猪肉,也有小食铺,除了海南本地粉,还有湖南酸辣粉,甚至见到东北大叔大妈,摆地摊卖烙饼、千层饼及俄罗斯蜂蜜等。
各省小食、保健食疗,还有那在大陆已经不多见的收费厕所。
仍见收费厕所
最有意思的是,市场的洗手间是收费的,这在大陆绝对是七八十年代的情景,反衬了海南这个地方,尚不能与时俱进的地方还很多,守旧或者淳朴?见仁见智,各花入各眼。
现在在博鳌生活,物质丰富多了,生活也方便啦,还不包括越开越多的超市,这些都拜东北人涌入所赐。
所以,当地海南人,不会排斥外省人,过去听说不是这样的,在海南还棣属广东省的时候,有些海南干部与广东来的干部不太融合,称他们为大陆人比较凶,因为生活节奏不一样所致,难免有隔阂。所幸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时间是会改变一切的。 (之二 待续)
文/图 春雨绵绵(香港)
海南的杨桃也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