赣州府属平远县小考
□ 曾佳传
明嘉靖年间，嘉靖皇帝沉湎道教，长期荒废朝政，严嵩专权，吏治腐败。在闽粤赣边区，封建地主阶级大量兼并农民土地，加上大量客家先民南迁，造成人地矛盾日益突出，一些失地农民流离失所。失地农民中除一部分背井离乡到台湾或东南亚国家谋生外，一部分变成“峒民”，不服官府统治，一部分落草为寇，占山为王，直接挑战明王朝统治集团。据《“贼”“民”之间 12—18世纪赣南地域社会》[1]记载：从嘉靖六年到嘉靖四十五年，仅赣南地区有史料记载的民变就达四十一起，平均每年一起。影响较大的有嘉靖十四年安远杜柏民变;嘉靖二十一年安远黄乡堡新民叶廷椿恃众生变;嘉靖二十九年十二月，龙南民变;嘉靖三十六年龙南赖清规据下历堡以变;嘉靖四十年闰五月，广东流贼侵犯吉、赣属邑等等。而在闽粤赣边区则爆发了另一场震惊朝野的民变。据《潮州二千年》[2]记载：饶平县乌石村民张琏曾当县吏，因盗官银被发觉，遂逃入深山。嘉靖三十九年五月张琏与程乡的林朝曦，大埔的萧晚，小靖的张公佑等，在闽粤赣边界聚集各县民众10多万人，公开打着反对朝廷的旗号，张琏自称皇帝，号“飞龙入主”，在饶平柏嵩间筑营寨，造宫殿，开科设官，宣布起义，改年号为“造历”（多数人认为“造历”似指易朔，未必年号）。同时，分兵攻打闽粤赣部分州县。张琏起义声势浩大，震动南方3省。朝廷派提督侍郎张臬、参将俞大猷等，先后调官军近20万到闽粤赣边围剿农民军。经过3年的围剿，张琏失败，各路农民军首领先后被擒杀。在这一历史背景下，为安抚新民，感化民众，达到长治久安的目的，经当事官员奏请，遂开设了赣州府属平远县。回顾平远县建县历程，经历了从两次议建州搁浅，到兴建太平营捕盗通判府，再到建县的曲折历程。正德年间，南赣巡抚[3]都御史周南，查访得知程乡[4]、兴宁、安远[5]、武平4县之中，虽山嶂重叠，但也有许多宽广平地，膏腴田土，只因离县治大远，政治教化不及，致使民变生乱。于是召集有关府县，商议在4县适当地方设置州治，管辖程乡、武平、兴宁、安远4县。由于各县贪近图便，程乡争立大柘村，武平争立武平所，安远争立李福湾，加上朝廷连年平息民变，财物极度匮乏，把所有人力物力用在平息民变上，从而搁置不议。嘉靖三十九年五月（1560年），南赣军门范钦，根据程乡士民的建议，奏请在程乡县豪居（今平远仁居镇），建立捕盗通判府，动支官银5000两，建筑城垣500丈。拟设通判1员，驻扎其中。嘉靖四十年（1561年），时任南赣参将俞大猷认为，设捕盗通判，终非长久之计。在他看来，捕盗通判来去无常，心志不定，不能真正抚慰体恤百姓。俞大猷经过综合考虑，重提建州动议，主张新建太平营之城为州城，只管辖安远1个县，隶属江西赣州府。后来在勘察议割之际，各县官员以割地凑米有难处为由，暗中阻挠。由于南赣都御史陆稳不赞同此议，加上岭北守巡二道极力反对，使立州之议再次搁浅。俞大猷眼看建州不成，便以4县所割地方、丁粮偏少为由，申议改州立县。巡抚南赣都御史陆稳会同总督、镇巡等官详议，奏请在太平营建一县治获嘉靖皇帝恩准。因新县介于武平、安远之间，遂各取一字，赐名平远县，寓意平定远安，隶属江西赣州府。关于建县时间，史志上各执一词，莫衷一是。甚至同一部史书说法也前后不一。如《明史》卷四十五 地理六：“平远，府西北。嘉靖四十一年五月以程乡县豪居都之林子营置。”而在卷二二二，列传第一一〇 《谭纶传·王化附传》又说：“王化，字汝赞，广西马平人，……嘉靖四十年新置平远县，授化知县。”据（清）咸丰六年（1856年）增补嘉庆本《兴宁县志》[6]卷一 封城志 沿革：“洪武九年，割兴宁之大信乡以附潮之平远。”①据乾隆《嘉应州志》[7]卷十一：“于四十年复议，割闽之武平、上杭，江西之安远，粤东之兴宁，四邑益之，罢馆置县”。②据天启《赣州府志》[8]卷一 舆地志一：“嘉靖四十年，两广制府张公臬，南赣督抚陆公稳，以程乡县地介四藩，渐为盗薮，疏请割武平、安远、兴宁、上杭之地于豪居地方建立县治。”③据嘉庆《平远县志》[9]卷一 沿革 ：“四十年复议割闽之武平、上杭，江之安远，粤之兴宁四邑地益之，罢馆置县。”④据1993版《安远县志》[10]第二章 行政区划：嘉靖四十年（1561年），“双桥等五堡划入平远县后，全县为6坊、21堡。”⑤据光绪三十三年《长宁县志》[11]卷二 舆地志 沿革：“嘉靖四十年辛酉，以安远双桥、南桥、八付、项山、腰古五堡隶平远县。”⑥据天启《重修虔台志》[12]卷二 开设：“嘉靖辛酉，陆都御史稳奏设平远县。”①《明史》[13]卷四十五 地理六：“平远，府西北，嘉靖四十一年五月以程乡县豪居都之林子营置，析福建之武平、上杭，江西之安远，惠州之兴宁四县地益之，属江西赣州府。”②（清）顾祖禹《读史方舆纪要》[14]卷一〇三：“平远县，四十一年析福建武平、上杭，江西安远，惠州府兴宁四县地置县。”③顺治《潮州府志》[15]卷一：“嘉靖四十一年割福建武平、上杭，江西安远，广东兴宁地置县，隶赣州府。”据《中国行政区划网》[16]平远县：“明嘉靖四十二年（1563年）设县，因在武平、安远之间，取二名尾字而得名。”①《潮州府志略》[17]沿革：“（嘉靖）四十三年，置平远县。”②《震川先生集》[18]卷二十七《计烈妇传》：“嘉靖四十三年，王君受命为平远知县。”上述关于平远建县时间的5种说法，除“'洪武九年’说”不成立外，其余4种说法都有一定的历史依据，只是指建县过程中的不同阶段。关于赣州府属平远县建县时间问题，过去由于缺乏一些关键历史资料，研究者只能从业已存在的史志、当事官员的奏议中去发现、研究、推断，致使长期以来没有一种统一的说法。近年来，随着一些史志的回归和当事官员文集的整理出版，使平远建县时间问题有了一份“准确答案”。近年南赣督抚吴尧山《南赣督抚奏议》[19]的整理出版，为平远建县时间问题提供了“准确答案”；而天启《重修虔台志》的回归又进一步验证了这份答案。吴尧山《南赣督抚奏议》中《议处兵后地方事以图治安疏》，是一篇专议平远置县事的奏疏。奏疏说：在接管案卷内查找到了最近关于平远置县的户部咨文。这是目前为止所能接触到的最可信、最权威、最完整的一篇户部咨文，试摘录如下：“为添设县治并请置总兵官以杜三省盗源以图久安事。该巡抚南赣汀漳等处地方提督军务、都察院右副都御史陆稳题，该本部复议得，……嘉靖三十一年五月十九日本部尚书高耀等具题，本月二十二日奉圣旨：'是，县名与做平远。钦此。’合咨前去。烦为查照本部题奉钦依内事理，钦遵施行。”吴尧山于嘉靖四十二年十月莅任南赣巡抚，于隆庆二年离开南赣，而隆庆元年，其属下江西按察司分巡岭北道副使、后升任广东巡抚都御史的李佑就已刻成此书，且曾于拱《南赣督抚奏议序》的写成是在嘉靖四十五年，可知早在嘉靖四十五年吴尧山平下历等三巢之后，由于其功勋卓著，其同僚等人就开始谋画编刻《南赣督抚奏议》之事，可见此书成书仓促。由于成书仓促，就难免存在一些错漏。就如上面户部咨文中“嘉靖三十一年五月十九日本部尚书高耀等具题”，就存在年份错误，实为嘉靖四十一年之误，理由如下：一是嘉靖三十一年，高耀尚未出任户部尚书。根据《明实录类纂·职官任免卷》[20]：“嘉靖三十九年三月壬午，升总督仓场户部右侍郎高耀为本部左侍郎”；又“嘉靖三十九年四月甲辰，升户部左侍郎高耀为本部尚书”。二是陆稳嘉靖四十一年三月才上书奏请设置平远县。根据《重修虔台志·卷之一·历任》[21]：“陆稳，字汝成，归安人，嘉靖甲辰进士，嘉靖四十年，以副都御史任。加升兵部右侍郎。”又卷之七—事纪四：（嘉靖四十年）“冬十月，陆公莅任。” “嘉靖四十一年三月，请设县治及总兵官以杜盗源。……疏上，可其奏，后为平远县。”三是根据明《世宗实录》五百零九卷记载：嘉靖四十一年五月乙巳“设平远县治于程乡县之太平营，隶江西赣州府，从南赣都御史陆稳奏也”，五月乙巳日，正好是户部咨文中提到的嘉靖皇帝恩准之日，即五月二十二日。可见，赣州府属平远置县嘉靖皇帝恩准时间为：明嘉靖四十一年五月二十二日，纪年干支壬戌年丙午月乙巳日，公元1562年6月23日，星期二。吴尧山在《南赣督抚奏议》之《议处兵后地方以图治安疏》中说到：“及照平远新设，诸凡城池、公署之类，百工具举，费且不赀，所赖知县王化，当经始之初，为长久之计，悉心营度，落成及期矣。”上疏日期是嘉靖四十三年十月初二，“落成及期矣”说明到嘉靖四十三年十月初二已经落成一年了。倒推一年，即嘉靖四十二年九、十月，此为县衙落成挂牌时间。天启《赣州府志》，是一部成书时间较为接近平远县改隶时间的府志。据该志卷一·舆地志一 记载：（嘉靖）“四十三年里民奏愿还三县割地，止分程乡之义化等镇与兴宁之大信都为裁减县，隶潮州。”另据道光《广东通志》卷三·郡县沿革表一·国朝：“明嘉靖四十三年，分程乡郡及惠州府兴宁县地置平远县，属潮州府。”多数史志只记载嘉靖四十三年改隶潮州府，没有注明具体时间。接上吴尧山《议处兵后地方以图治安疏》：“……但分毫工值率皆取办赣州，况又府库空乏，东支西挪，处补无由。今一旦改属别府，则前项用过钱粮宜行潮州照数补还，庶于军响不失，政体相安。如蒙伏乞敕下该部，将臣所拟再加查议上请，行臣等遵照施行，唯复别有定夺。”此疏是根据提督两广军务兼理巡抚吴桂芳，关于新设平远县改隶潮州府咨文，而专门伏乞皇上定夺的奏疏。成文时间是嘉靖四十三年十月初二日，可见，至少此时还没有改隶。正式改隶涉及分割人丁、田地、税赋和交接锁事，非一月半月可成。鉴于多数史志记载“嘉靖四十三年改隶潮州府”，应当充分肯定前人的研究成果，可以确定嘉靖四十三年末正式改隶潮州府。综上所述，如果以嘉靖四十一年五月二十二日嘉靖皇帝恩准建县日期为时间参照点，那么在此之前的“嘉靖四十年”实为勘议阶段；“嘉靖四十一年五月”始为兴建阶段；“嘉靖四十二年”为新县落成时间；“嘉靖四十三年末”为正式改隶潮州府时间。新建平远县除程乡县割划大部分地方外，兴宁、安远、上杭、武平按原议定地方“凑割平远置县”。兴宁县：根据吴尧山《议处兵后地方事以图治安疏》，议割“上囿、小寨、蕉坑、象湖、上下輋、大信、大帽山、九节湖、牙花磜地方人户”。据考证，后来在实际操作中，大帽山、九节湖、牙花磜等并未割划，其余割划平远置县的地方直至1951年6月才归还兴宁县管辖。安远县：关于安远县割划地，历代史志记载一致，无须考证。据史志记载割划了双桥（大体含今留车、丹溪、岑峰、龙廷）、南桥（现今南桥镇大体包含明代的南桥、八付两堡）、八付（含今文峰乡石排、上甲两村）、项山、腰古（现今的吉潭镇大体包含明代的滋溪、腰古两堡），共五堡地方人户。上杭县：明代当事官员奏议中并未发现上杭割划地方一事，但是，多数府县志提到上杭县同时割划地方凑同豪居设县，今依府县志说法。据《上杭县志》[22]行政建置：“明嘉靖四十一年（1562年）五月，划'来苏里中都（今下都乡）与蕉岭接壤地’归平远县，隶江西赣州。”武平县：纵观《汀州府志》古今《武平县志》，皆只书其事，未见割划地名。不过，嘉靖四十年，时任南赣参将俞大猷通过综合分析，重提建州动议，主张新建太平营之城为州城，只管辖安远一县，隶属赣州府。在建州动议中，对各县拟割划地方开列了详细名单：“在武平县，合割蕉头坝、军营、横坑、九过、高岭、伯公垇等乡村。”据实地调查：伯公凹：当地百姓认为是现在的“凹上”自然村，现属民主乡坪畲村。（待考）因为后来各县实际“凑割平远置县”的地方，均没有超出俞大猷开列的名单，因此，武平县割划的地方也应当在上列名单之内。又查俞大猷建议的割划地方粮米数：“兴宁县务凑割米二百石”“安远县务凑割米二百石”“武平县务凑米三百石”。参照兴宁县、安远县割划地方粮米数量，武平县6个自然村落加起来还不及兴宁县割划的地方，更不用说安远割划5堡地方规模。因此，武平6个自然村落均可视作“凑割豪居置县”的地方。
王 化，广西马平举人，嘉靖四十一年任。据乾隆《嘉应州志》[23]陈仕鹏，广东阳江岁贡。嘉靖四十三年任。据乾隆《嘉应州志》王 珊，湖广阢州岁贡，嘉靖四十三年任。据乾隆《嘉应州志》罗承荣，浙江人，嘉靖四十一年任。据乾隆《嘉应州志》陈宏玉，福建人，嘉靖四十一年任。据乾隆《嘉应州志》据《马平县志·乡贤》[24]王化，字汝赞，广西马平人，登嘉靖壬子举人。嘉靖四十一年新置平远县，吏部授王化知县。上任伊始，已经归顺的田坑梁国相又复叛逆，约同三图逆民葛鼎荣等流劫闽粤赣边区。当时，因为平远县城池、公署尚未完善，于是王化把妻妾孩子寄放在赣州会昌县城，而自己亲率乡兵围剿叛逆者。梁国相等连连败阵，于是梁国相派人到会昌放风，造谣王化已战殁，王化妻子计氏听后自杀而死，王化听闻妻子自杀后，愈加奋勇杀敌，屡建战功，后被提拔为潮州府同知兼理平远县事。计氏受朝廷旌表，官府在会昌为她立祀祠。由于王化功勋卓著，后来超擢为广东按察史。据《会昌县志·贞烈传》[25]：“计氏，平远县知县王化妻。化赴任，道经会昌，时值流寇充斥，因留妻子于邑，遂单骑携仆子以往。越数日，讹传化为寇所害，计闻恸哭，以剪子刺喉而死。已而，化得报，发役暂厝城外，升任载梓以归。其后子复显贵，上其事于朝，奉敕立祠于邑，春秋致祭。”又《会昌县志·祠庙》：“烈妇祠，旧在县治西街，赖公行宫左，为平远知县王化妻计氏立，事详《贞烈传》中。今移入行宫内左。”据《马平县志·封萌》：“以子尚学为兵部郎中受封。”据《马平县志·选举》：“嘉靖十七年戊戌科茅瓒榜进士，兵部职方司郎中。”另据《柳江县志·列传》[26]记载：嘉靖年间任福州府推官。浦城巨姓以计谋杀死三人，司法人员使用各种手段均不能断案，于是监司移送尚学审讯处理。巨姓当事人以钱财贿赂尚学想释放自己人，尚学坚决不答应，当事者乘着酒醉怒骂他，尚学始终不为所夺。后来入兵部职方郎中。据《震川先生集·计烈妇传》：王化任平远知县时，计氏所生儿子已6岁。另据《柳江县志·学林》：“王启元，化子。弱冠博通经史，登万历乙酉科榜。连上公车十三次，至天启壬戌始成进士，授翰林院检讨。以老告归，犹著书不辍，其笃学如此。”据《马平县志》卷九 文征 散文：撰有《来宾县学宫记略》，点校者按：“案王启元卒于明崇祯十五年壬午。”据《柳江县志·隐逸》：“王启睿，启元之弟也。以明经授县佐，辞不赴，隐于蟠龙岗。著有《蟠龙岗志》。”另据《马平县志》选举 贡生：“江南睢宁县县丞”。又据《柳江县志·名胜》：“旧志载蟠龙山在城东，旁有陆道仙岩，空润明爽，下隔澄潭，明王启睿隐此，著有《蟠龙岗志》。”据《马平县志·选举》：“嘉靖十六年丁酉科举人，潮州府通判。”查顺治《潮州府志》：计系潮州府第14任捕盗通判。据《震川先生集·计烈妇传》： 国子博士，先在昆山任教，时与归有光友好往来，京师任职；另据《柳江县志·学林》：“嘉靖乙卯举人，由江南昆山教谕入为国子监博士，仕致河南监察御史。居恒以礼自持，无仕宦气。”据《震川先生集·计烈妇传》：嘉靖四十四年进士，与归有光同榜进士，京师任职。另据《柳江县志·列传·先正》：计谦亨，嘉靖乙丑进士。由监察御史出任辰州知府。时值苗民扰乱，哀鸿遍野，谦亨加于安抚，于是士民恢复故业。任满告休，郡人请祀名宦。据《马平县志·节烈》记载：计氏，适配户部主事陈元道。丈夫去逝时，计氏头撞棺椁求死未成，于是绝食，过二天便去世了。孙司徒便将其事禀报皇上。适逢此时检讨王象节也死于任上，其妻毕氏自缢，两件事同时在朝廷引起震动。神宗感叹地说：“卓哉两烈，皆我朝节义所培也。”两位烈妇皆赐牌坊、祀祠旌表。
附注：
[1]黄志繁著 三联书店 2006年11月出版
[2]潮州市地方志办公室编 廖来宝主编 1991年10月出版
[3]南赣巡抚，又称“巡抚南赣汀韶等处地方提督军务”，始设于明弘治八年。因巡抚系都察院差遣职官，而都察院由御史台发展而来，南赣巡抚驻地赣州则旧称虔州，古明代人将南赣巡抚衙门称作“虔台”。南赣巡抚的辖区累有变动，比较稳定的有江西之南安府、赣州府，福建之汀州府、漳州府，两广之南雄府、韶州府、潮州府、惠州府，以及湖广之郴州等8府1州，涉及今赣闽粤湘4省16个地级市115个县市区
[4]含今梅县区、梅江区、平远县、蕉岭县等
[5]时长宁县（即今寻乌县）尚未建县
[6]清咸丰六年（1856年）增补嘉庆本 民国十八年铅印本
[7] [23]程志远等整理 广东中山图书馆古籍部出版 1991年1月出版
[8]（明）余文龙 谢诏纂修 书目文献出版社
[9]（清）卢兆鳌修 余鹏举等纂 上海书店
[10]安远县志编纂委员会编 新华出版社 1993年出版
[11]光绪二十七年修 三十三年刊 （清）徐清来 王衍曾等主修
[12] [21]（明）谢诏编次 罗万象 沈懋光同编 黄志繁主编 江西高教出版社 2018年4月出版
[13]（清）张廷玉等撰 中华书局
[14]（清）顾祖禹撰 中华书局
[15]（清）吴颖 贺宽纂修
[16]网址：www.com300.com 2020年8月26日
[17]潘载和著 文海出版社有限公司印行 1971年出版
[18]（明）归有光著 上海古籍出版社 1991年1月出版
[19]《吴百朋集》 中华书局 2015年12月出版
[20]李国祥 杨昶 主编 武汉出版社 1995年7月出版
[22]上杭县地方志编纂委员会编 福建人民出版社 1993年9月出版
[24]（清）舒启修 吴光升纂 广西人民出版社1997年3月出版
[25]（清）戴体仁 吴相皋修纂 会昌县地方志办公室整理 2017年6月出版
[26]民国柳江县政府修 广西人民出版社 1998年12月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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