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骷髅外表又肥又懒,内心却是个风度翩翩的真男人

在《传说之下》的地狱之中,最为突出的怪物,莫过于Sans。这位怪物外表平平无奇,矮肥的骷髅,上身穿着白色内衣和蓝色的连帽外套,下身则穿着一条运动短裤,这种平平无奇,随处可见的大叔穿著配搭,实在是没什么特别之处。

他爱好冷笑话,而且经常睡觉,懒洋洋又不喜欢工作的他,同时又爱捉弄他的弟弟Papyrus,但这个角色背后却广受玩家欢迎,到底原因在哪呢?首先,Sans这个名字的来源,其实是来自一个字体的名字「ComicSans」,这是一个非常早期就广泛应用的字体,是微软最常用的字型之一。由于字体设计感觉非常随意和不连续,故此由字体亦可以反映出Sans的个性、随性、懒隋、不理世事。

而同样使用字体命字来命名的角色有他的弟弟Papyrus,和一个隐藏角色W.D.Gaster,不过我们还是集中在讨论Sans吧。「随性,懒隋,不理世事」,这些其实都只是Sans表面的性格,真实的他在严肃的时候,却会令人感受到那份令人敬畏寒意。他经常性捉弄他的弟弟Papyrus,其实都只是一个幌子,他是一个比任何人都更疼爱自己弟弟的人,他会要求主角配合弟弟的谜题去一起玩耍,以逗乐他的弟弟。

而在面对一些严肃的事情时,他又会非常认真地和主角讨论,在空洞的眼窝中,可看出Sans此怪物并不简单。他比任何怪物知道的都更加多,比任何怪物都还要深思熟虑,这些地方,令Sans的魅力大大提升,Sans的身世和他的弟弟一样,是一个谜,这个神秘人物并不是从小到大都住在怪物的地域里。

因为在雪镇的怪物对话当中,都反映出这对兄弟是有一天突然出现的,这份神秘感亦大大增加了玩家对他的兴趣。而坊间也有大量有关这对骷髅兄弟身世的揣测,其中最著名的莫过于GameTheory的「Sans真实身份是Ness」。不过,这些都被《传说之下》的作者TobyFox推翻了。

Sans的身世,至今仍是个谜。Sans的能力非常吸引玩家,在游戏的不同场所中,我们都会看到Sans在不同的地方出现,他的主要职业是哨兵,但他能够同时在四个相隔很远的地方当哨兵。

除此之外,又能够同时在不同的地方做非法摆卖,而且很多时和主角的对话当中,都会告知主角他知道很多的捷径。最重要的是,在与Sans的战斗中,我们能亲眼看见Sans的独有攻击模式,利用空间移动和重力控制的能力,把主角强制抛到不同位置作出攻击,这都证明了Sans有着比其他怪物都还要强的能力。高速移动、空间移动、重力控制,在这些能力的背后,恐怕他更有着穿梭时间线的能力,又或是在他的研究中,得知了「时间线」和「存档读取」的概念。

因为Sans在不同的对话当中,手机号交易平台地图都透露了他知道相关的知识。在与Sans的战斗当中,他会告知玩家就算怪物们多努力去达到理想乡,一切都会在主角一时兴起之时,所有记忆都会在无声无息之下被消去。而且,他亦有透露过「自己一早已经放弃回去」,而到底「回去」是指什么地方?是指「回到地面世界」,又或是「回到过去的理想世界线」呢?这些都是一个谜。

又或者,就像《命运石之门》般,他拥有着重置世界,仍能保有记忆的能力,所以他比其他怪物都知道更加多。无论如何,这位角色明显能打破游戏的第四面墙。他的做法,就像是直接和进行游戏中的玩家对话,而不是只和游戏里的人物对话。Sans能突破一切,这也是广受玩家欢迎的主因。

除此之外,他也是《传说之下》屠杀路线中,最强同时也是最弱的头目,他只有1HP,1DEF和1ATK。但由于各种强大的能力加持下,Sans能把众多玩家卡(打)到落花流水,他能把玩家的无敌时间移除掉,借此以1ATK和中毒能力慢慢磨死玩家。

在战斗中,他不会给你喘息的空间,而是为了胜利,就算使诈也要杀掉你。一开始战斗便会放大招,打到中段便会装作和解以偷袭你,去到后段更会在你选择指令时使用骨头偷偷伤害你。这些其实都代表着,他会不顾一切地把谋害地下世界的人杀掉,「无慈悲的主角,就应该被无慈悲的手段抹杀」。

Sans的吸引之处,就是不会再和丧尽天良的主角再谈良心,这个屠杀路线的最终一战中,再配上背景音乐《Megalovania》,把整个角色的造型推到上最高峰。而Megalovania意指狂妄自大的人,这个音乐其实不是形容Sans的,而是形容众多玩家狂妄自大的屠杀行为。

除了这些原因之外,Sans是一个遵守约定的男子汉,他从一开始就答应Toriel会好好保护地下世界的人类。在此之后,无论主角做出多么人渣的行为,Sans都立定决心不向主角动手,「要不是约定的关系,你早该死在这里了……」,这句说话正正反映着Sans就算多痛恨玩家,他都不想打破约定,直至地下世界开始崩溃,他才在最后的关头出手。

在懒惰而又随性的背后,却又是这么的一个真男人真汉子,这种反差,就塑造了这位有风度的骷髅——SA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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