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茶庭,得一隅宁静
这个时代越是慌枯,就越想退回隐居的生活。在乡野与城市之间,筑一间茶庭,凿池掇山,植松栽竹,与自然相亲,和山水为邻,疏慵自放,枕月孤眠……这世间有一种云淡风轻叫:用自己喜欢的方式过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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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
自古及今,书房并无一定之规。富者可专门筑楼,贫者或室仅一席。有的雕梁画栋,有的则环堵萧然。
清代著名学者李渔在《闲情偶寄》一书中专门谈到书房的装饰,“书房之壁,最宜潇洒,欲其潇洒,切忌油漆”。更有唐代文学家刘禹锡言:“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可以调素琴,阅金经,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牍之劳形”。即便仅方丈之室也能与朋友谈笑风生,“一杯弹一曲,不觉夕阳沉”。所以对于古代仕宦文人来说,书房便是偏安一隅的不二之选,是隐于市的绝佳处所。
对于今人来说,书房不仅是家中阅读、沉淀自我的重要所在,更是一个充满生命力的建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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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室
茶,始于我国唐朝,大唐盛世,四方来朝,威仪天下。茶室,就在这个历史背景下产生。独拥一方茶室,燃一线香,煮雪烹茶。茶水洗心,看尽世间浮沉,得之坦然,失之淡然,只愿悠然岁月,宁静致远。
茶室,是一个可以静心、静茶的地方。偌大的茶室可以只是一处茶席,一套茶具,一束插花,几张木椅,简约到了极致,但绝不简单。
在心灵被快餐文化占满的今日,我们更需要匿隐茶室,来颐养对生命的热忱。晨起,首先关心的是院中的虫鱼鸟兽,午后,卧眠无梦,即使有梦也是草木清风。长庭小院,凿池叠石,杂植花木,以茶沐心,如清风明月,涤人耳目,洗人性灵,自然引人瞻瞩高远。
独拥一方茶室,燃一线香,煮雪烹茶,不去想,那些走过的岁月,到底多少是真,多少是假。茶水洗心,看尽世间浮沉,得之坦然,失之淡然,只愿悠然岁月,宁静致远。
茶室,一个可以静心、静茶的地方。朴素的茶室空间,体现的是一种简单,是一种原始的茶味。
心若乱了,茶再香也品不出滋味。放空放下,需要自己修行,也需要环境使然。喝茶不但是一种味道,更多的应该是一种心情。是茶、器、空间、声音、泡茶的动态整体融合。
当代文人墨客心里都有山水院落茶书房的情怀。有间茶书房,安放身心,是茶录中“博览之暇,汲泉煮茗,以自愉快”的惬意;是王维的辋川别业中他与友人裴迪“浮舟往来,弹琴赋诗,啸咏终日”的闲适;亦或是刘禹锡陋室中“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的节操。
一隅的宁静,端起、放下,万物终归要回归宁静,心静了,便知道了泰然面对。
繁华终归是过眼云烟,一杯茶最初再香,也会沏至无味。只待静静接受,默默相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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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书房遇上茶室
当书房和茶相遇,是源于千年骨血的相契相合,让传统文化在现代社会里得以优雅互存,散发出浓浓的生活气息。读书与品茶对环境的要求又极其相似,那么在茶室中组合书房能更好地利用空间。
打造一款书房茶室,品茶、练字、读书,在书情画意中沉淀心灵,感受安静;在清新茶香中感悟人生,洗涤心灵。
随着居住条件的日渐改善,在家中辟出一块地方,不论大小,不论奢华,只求宁静朴素。闲暇时,和朋友品茗,与家人聊天。在这个小天地里,尽情地读书作画、弹琴饮茶......
对于喜读书喝茶,或经常在家处理工作的朋友,书房茶室更是不可或缺的。把房间改成落地大窗,采光极佳,白色的书架简洁、实用。在边上搁置一个小桌,铺上茶桌布,一壶一杯。读书或工作累了,可以随时眺望远方,酌一口茶,绝对惬意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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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茶室,
笔床茶灶,
可了我半日浮生
古人曾这样描绘自己的生活:余尝净一室,置一几,古鼎焚香,素麈挥尘,意思小倦,暂休竹榻。饷时而起,则啜苦茗。
如此生活场景,心目间,觉洒洒灵空,面上俗尘,当亦扑去三寸。真正风雅羡人的绝非斋室之精雅,而是这般形同冷云、心飘事外的闲淡。
饮一口好茶,如见伊人在水之涘。遇到一件良器,更似知己难求。水为茶之母,器是茶之父。一道好茶,是茶、水、器的相互发现,是茶性、水性、器性的相亲相爱。
中国文化源远流长,而其中茶文化,更是绕不开的一隅。如今茶具,不仅是泡茶必备工具,更是个人身份与居室品味的体现。在中国爱茶之人不少,茶具也越来越成为家居日常器物。
你若爱茶,有一套自己心仪的茶具是必不可少的,茶具若是选得精美,不仅使人感到舒心,更是泡茶成功的第一步:好的茶具能帮你泡出韵味丰富的好茶。
茶室追求素雅,富有意蕴,茶具也是如此,茶具讲究的是内涵,内在美。看喝茶人的茶具便知晓他对茶的感情有多深厚。
一茶,一器物。
人生一世,草木一秋
浮生若梦,唯茶解忧
茶由茶器入道
不同的品杯
呈现茶汤的气质万千
唯有懂茶之器
能做到不干不扰
不急不躁
任茶汤徐徐而至
顺其天成
在盏中展现茶叶
本真的样貌和味道
这是器对茶最高的尊重
也是茶与器灵魂上的共鸣
一茶,一器物
一花,一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