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腰俯向悲伤的河水
灵魂喜欢聆听白色魔术师的传奇圆圆的,农夫午后收割的谷粒嗡嗡响起宽和地,坚强的生命在木屋里沉寂马厩的灯照亮了母牛温柔的熟眠
一口废井
坚强地折腾在木屋里
像所有的栾树一样,它们娇艳的
面颊,很快憔悴不堪,时间的本质
就是永恒,其中多大的欺骗,就会有
多少的虚无,诸如水母海藻鲸鱼欢喜的
泡沫,五颜六色,能听见风琴,呼哧呼哧
的喘息,差点以为又是一场错误的肉搏
尽管惟妙惟肖,对金钱的饥渴,绵长于海啸
之前的僻静,我收获了一粒贪婪野蛮
的种子,到哪儿寻找适宜的土地,是个
不大不小的问题,况且如此单纯地发情生育
我会惊恐地迷失内心
干涸的红柿子
来自模棱两可的深邃
沙砾演奏出音乐,我暮然回忆
亚龙湾,那张硕大的床榻,床单
仅仅是白色幽灵,黑人乐队三人组
主唱姑娘,眼睛虚伪,在人世间不知所踪
那匹白马站在海岸线的边缘,就算
海浪亲手交给黑暗的礼物,夕阳吞噬了
乏味的星星,我高烧的肌腱,如何饶恕
参差不齐的温度?负荷较轻的灵魂
使劲地幻想,无限怜悯地,沙滩剩下的轮廓
插图 | Eric Lambé 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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