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瞅啥?瞅你咋地!再瞅一个试试?试试就试试。

身边的人太多,每次题外话的时候总是感觉说不出来。这算是人多的烦恼呗?有这么一丝丝的尴尬。那今天还是得从前天说到的人物开始说说。

先说钢炮凯。因为身边叫什么什么凯的实在是太多了,如果人人都是阿凯,凯子,这就混了。以后呢也可能叫他CK。那就称之为CK好了。CK是个小伙子,比我们要小一些。个子也是不怎么高,但是很敦实。各方面都比较出色,在开始的时候。后来转战桂境,日渐开混。

总的来说CK还是个很靠谱的小伙子,虽然钱总是不够,但是每次还都是会还钱的。对于我来说,在我离开开始熟悉的环境比较早的跟我交流的人,我还是非常感激的。

这扛过枪和读书差的不大,主要看缘分还是。

今天听说这么件事。上海的教材把外婆都改成了姥姥,教委给的答复呢,是外婆是方言,姥姥是普通话。说实话,在我看来,我一直以为外婆啊,外祖母啊,这种才是普通话。姥姥这才是方言啊。一般我们说的都是姥儿啊,太姥儿啊(儿化音自行脑补)。这要是两个字规模规矩的读出来,让我想到的第一个就是倩女幽魂里面的那个反派。

反正借着这个东风,索性来说说方言的故事。

我是一东北人,我从来都不要明白说方言和普通话的区别。虽然我觉得河北可能更是这么觉得的。但是我们觉得的原因是不一样的。因为自打我来了魔都,我就从来都没觉得我说的不是普通话。虽然我也一直不知道他们为啥笑。但我依旧认为我的普通话贼标准。

大一学院的辩论赛,当时的顾问简直是恨我入骨,说啥也没让我进辩论队。我一直都不太明白原因是啥,后来我听说的是,他觉得我不用普通话不够严肃。其实我说的是很严肃的,但是大家笑我也很绝望啊。

我到现在都忘不了当时因为笑,而忘记看时间。导致我的四辩陈词超时却没人喊停。我觉得我赚大了。

说到这个,以前有人很正经的问过我,你跟你爸妈打电话也这么说话么。然后我很认真的回答了他,我刚刚就是跟我爸妈打电话。这个就是传说中的没有秘密。所有的秘密都是靠小声来表示。

所以我很佩服南方同学。他们可以说的如此轻松,而且我一点都听不懂。我是很像融入到当地的文化当中,但是我融入了吃的文化,语言文化我的确是没进去。我依旧是说不出上海话。

我还记得当时还是萌萌的赵团,那时候还教我们“一刚一刚一刚”,但是我还是说不好那个语气。但我还是觉得挺好玩的。

我寝室是有少数民族同学的。对此我当时是非常开心的。我觉得我可以学到一门语言。但是,当时间久了,我慢慢发现,我靠。比英语还难。最后在我刚入学的一个月里,我学到了一个词,接下来,我还是只会那一个词。

当然,少数民族的语言和地方方言还是有区别的。这个就要涉及到语系什么什么什么鬼上了,这我就没办法继续吹了。但总体上来说,语言不仅仅是交流,还有一种生活习惯和文化的传承。那这个扯起来就没头了。

很多人说方言的遗失成了文化的缺失。我没办法妄评普通话的普及到底是好是坏。在我看来,语言的统一最起码在国内并不算是坏事。总不至于,去哪出个差谈个合作,然后还得聘个方言翻译,这个就是过于夸张了。

但是,要一定把这个方言缺失怪在统一普通话上,感觉也是有点点过分。普通话,之所以叫做普通,它要的就是大众普适。就像在国际上大家伙都说英语,这个道理应该是差不多的。

方言这个事情,缺失的原因是需求的减少。就像东北话以前也是一样有很多词,但是用不太上,渐渐的也就不用了。很多时候我们两个人交流,他说个南方方言,我会问,这是什么意思,他能找到一个相同的普通话词语,那他在跟我说话的时候就不会再说他的方言。

人口交叉的迅速,导致我们必须要用相同的方式去交流,所以渐渐的我们自己也会忘记家乡话、方言应该怎么讲。在我印象里,就我小时候的东北话也不仅仅是这样婶儿的,还是有很多让非东北人很难理解的词汇。

所以说,不管是姥姥还是外婆,这东西在定的是一个标准。虽说我觉得有点闲的没事刷存在感的嫌疑,但是这个也算是一个态度吧。

有人一定要批判的话,那真的也是没什么话讲的。如果你真的普地双语切换自如,那你吐槽也就吐槽了。但是要真是自己的方言都是半剌嗑叽,那还是省省吧,啥文化到你那也得断焾

(粗体字请看注释)

半剌嗑叽:东北话,意为一句话说不完整,同时意为一知半解,不算熟练。

断焾:直意是鞭炮的引信点火之后断掉,这里引申义为传承断档,难以延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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