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豆腐,就别怕毛手毛脚
在“metoo”风起云涌的今天,让我们正经的谈一谈关于吃豆腐这个话题。
说起吃豆腐,徽州人最有心得了。
记得小时候,跟着姥姥去菜地,我最喜欢干的(捣乱)活儿就是打豆子。已经成熟的豆荚和根茎,扛下了山,在酷暑刚过的阳光下已经被晒的没了筋骨。用一种特殊的工具,本地人叫撂柴,啪啪啪的一通捶打,那些关在小房子里豆子就骨碌碌的跑了出来,好像一个个放学后冲出校园的幼儿园小朋友。
从大人的嘴里,我听说了它的乳名:六月黄。
这样的黄豆袖珍又可爱,但是因为是农耕细做,原味地道,使得皖南地区的豆制品久负盛名。
除了豆腐干,豆腐衣,豆腐脑,最出名的莫过于徽州的“毛豆腐”了。
记得刚随父母回到徽州的时候,第一次吃毛豆腐,嫌其味道怪异,长相狰狞,总是讨厌。但是忘了是哪一天,毫无征兆的,我跟家人说,我想吃毛豆腐。
不知道这个玩意儿是怎么悄没声的潜入我的味蕾的。
随着舌尖上中国的热播,徽州的毛豆腐也火了起来。但是在正宗的徽州老饕嘴里,那些在电视上耀武扬威的食材大部分是拿来骗外地人的。那一挑走街串巷的毛豆腐,岂是各种连锁和淘宝店可以比拟的风味?
在古城,说起做毛豆腐,各家都不服各家,但是得到广大黄山市人民一致公认的,就是旅游区的(含市区)很多餐厅的毛豆腐,难吃的人神共愤。软面的豆腐渣内里,寡淡无味的口感,使得食客非常败兴。
一日行至某小山村,遇见了一位经常骑着摩托车在古城兜售毛豆腐的老人家。这位孙大爷,每天叫卖自己制作的毛豆腐,和古人不同的是,他骑的不是毛驴而是电驴,推的也不是板车,但是那个潇洒快意的劲儿,却让人忍不住想尝一下他的手艺。
孙大爷丧偶多年,自打跟着舅舅学做豆腐,就一发不可收拾。中间做了一段时间的木匠,老婆子去世后,孩子也大了,干脆就继续做毛豆腐。做完了骑车叫卖,每天也不多,就60来盒,因为味道很正,所以买卖一直不错。老头也不贪心,天天下午做豆腐,上午骑车叫卖,边卖边玩,卖完回家,充实的很。
孙大爷的作坊就在家里,因为没有老婆子操持,家里有点乱糟糟的,但是豆腐坊里蛮干净。毛豆腐的制作工艺并不复杂,用做豆腐的卤水发酵后,再次点的豆腐,就是毛豆腐的粗胚。撒上盐巴,剩下的就交给了时间,和那妙不可言的菌群开会,益生菌和在不同的湿度和盐巴以及空气的作用下,豆腐开始了发酵,长长的毛上用放大镜仔细看,好像顶着一个个小蘑菇。远看,就像一张华丽的天鹅绒毯子,丝滑的想用手去抚摸。
孙大爷只要一干活,就打开了一个破旧的MP3,里面放着的歌曲全部都是建国后不久的样板歌曲,难怪他家的毛豆腐个个头顶菌丝,怒发冲冠,昂扬着革命的斗志。
因为微环境和习惯,每家的毛豆腐有着不太一样的细微的口感差异。经过客栈盲测,孙大爷家的,入口稍咸的,但是回味最长,估计老一辈的人会更喜欢。而城里许大妈家的,清爽细腻,似乎更符合城里人的喜好。
许大妈家在古城的巷子里,有了60年的做豆腐历史。估计是城里豆腐的缘故,看起来白嫩很多,完全不似孙大爷家的粗犷。
和我想象中的不一样,做毛豆腐和做豆腐是二套系统,二者之间并不能自由切换,这似乎可以解释为什么那些景区毛豆腐不好吃,因为他们一定是用了常规豆腐制作,而不是用发酵后的卤水点制后的带有微酸的豆腐坯子来制作,因为怕麻烦,也没有那个耐心。
做失败了的毛豆腐可以拿来做豆腐乳,豆渣拿来喂猪。另外徽州的臭豆腐也是用芝麻的植物发酵后的卤水制作,徽州人把豆子真是物尽其用了。(点击蓝字,告诉你臭豆腐的故事。来徽州,做一枚逐臭之夫)
勤俭,环保,生态和健康,这样的徽州生活方式真心希望推广开来。
(photo by 柚子,微信号13175139507)
回到客栈,把毛豆腐用本地菜籽油小火微煎。马上就要下雪了,和三五好友,温上一壶清酒,吃着乳糯的有着独特异味的徽州豆腐,最恰意淡然的冬日,莫过于此吧。
寒冬已至,九月徽州已经备好薄酒清茶,热气腾腾的暖炉也打开,花木兰花吉吉都在等你们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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