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毒也许是救命的神药!
“ 有时候致命的物质也会是救命的物质,关键看研发!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
患者有严重的症状!
我们从2020年夏天的一个真实的事件讲起,芝加哥心脏病专家桑迪普·内森(Sandeep Nathan)医生接到了一个电话,说一位病人遇到了麻烦,情况非常紧张因为每过一分钟病人的风险都会增加。这是一位35岁左右男性患者,心脏病突发情况很不好,而且他的Covid-19检测也呈阳性,内森医生禁不住眉头紧皱!
新冠阳性!
2020年初的几项科学研究表明,冠状病毒影响的不仅仅是肺部和呼吸系统——还会影响到心脏。纽约大学妇女心脏项目的医学主任、心脏病专家尼卡·戈德堡博士曾指出:“这可能会导致急性炎症反应、血液凝块增加随后心脏受损。”戈德堡还是纽约大学朗格尼健康中心妇女健康战略的高级顾问。
非常棘手!
在准备开始给患者清理血管并置入支架之前,内森和他的团队使用了包括Integrilin在内的血液稀释剂来帮助分解血栓。1998年,美国食品和药物管理局首次批准了Integrilin的上市,心内科专家有时会给心脏病患者开这种药。但许多人没有意识到的是,这种药物最初来源于侏儒响尾蛇毒液中的一种蛋白质。“美国每年会发生数十万例冠心病案例,其中相当一部分患者会接受Integrili的治疗,然而实际上这种药物来自动物毒液”,芝加哥大学医学院冠心病监护病房和心导管实验室的主任内森医生解释道。他还特别补充说到:“人们有一点误解,认为药物研发,特别是抗血小板或抗凝血药物的研发,现在已经过时了——人类已经发现了需要知道的一切,但是在我看来,事实并非如此。”
Integrilin!
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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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造'完美的毒素!’
大约十年前,内森接到生物医学科学家佐尔坦·塔卡克斯(Zoltan Takacs)的电话,他表示双方有“共同的兴趣点”。“我们从两个非常不同的有利位置接近(毒液衍生的)化合物,”内森记得塔卡克斯告诉他。“他想讨论在此方面学术合作和科学教育的可能性。”当内森给他的病人使用从毒液中提取的药物时,塔卡克斯则在另一端——在这个领域找到原始来源:有毒生物本身。
塔卡克斯!
塔卡克斯最近告诉桑杰·古普塔医生:“这些生物之所以像医药金矿一样,实际上是因为它们的致命性。”他补充说,毒素被“大自然扭曲,以最大效率夺去生命,它们针对的是身体的关键部位,比如神经功能或血液循环。为了治疗许多不同类型的疾病,医生也需要控制这些系统。”虽然新冠疫情减缓了他通常繁忙的旅行日程——塔卡克斯说,到目前为止,他一生中已经访问了190多个国家——但他的工作仍通过实验室的合作伙伴同步继续。
行走190个国家
塔卡克斯是“完美毒素”药物发现平台的联合发明人,也是ToxinTech的创始人。ToxinTech是一家生物科技初创公司,拥有一个“完美毒素”图书馆,供研究药物开发的研究人员使用。塔卡克斯解释道:“实际上,我们不仅仅是在创造毒素库,同时还在做一些改变。”“例如,如果医生们有一个聚焦的治疗目标,却没有一个好的药物分子来阻止它,那么我们就去自然界寻找那些具有特定针对性的分子毒素!”在实验室里,塔卡克斯用基因工程将毒素“切割”成“一个个小块”,然后以每一种可能的组合重新排列这些部分,形成“马赛克毒素”。他说,“这些变异仍然包含着“进化智慧”,但在生物活动上略有不同,然后,你要对这个巨大的数据库进行筛选,看看在你试图治疗的任何疾病中,哪一个与你感兴趣的目标最匹配。”
寻找真理的过程!
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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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毒素,面向未来!
甚至在新冠大流行之前,随着耐抗生素的“超级细菌”的出现,寻找药物疗法的新来源就变得更加紧迫。世界卫生组织(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宣布“超级细菌是人类面临的十大全球公共卫生威胁之一”。研究人员越来越多地求助于大自然——包括挪威北极地区的峡湾,一种古老的中世纪天然疗法,以及你脚下的泥土——以寻找新的细菌成为抗生素。
来自自然界的药物!
自然也启发了获得诺贝尔奖的中国科学家屠呦呦,她在疟疾治疗方面的工作得到了世界级的认可。受古代中医草药疗法的启发,她发现青蒿曾被用于治疗高烧,并从中提取出一种名为青蒿素的物质,这是几种疟疾特效药物的研发基础。
屠呦呦院士是中国的骄傲!
事实上将毒液作为医疗手段的说法可以追溯到几百年甚至几千年以前。但塔卡克斯说,直到1981年,美国食品及药物管理局(FDA)批准的第一种由毒液衍生的药物才进入市场,为一种全新的药物打开了大门。卡托普利也是第一个被批准的血管紧张素转换酶抑制剂类药物,这类药物有助于放松血管和降低血压。事实上,ACE抑制剂现在被用于治疗全世界数千万的病人,而卡托普利被广泛用于高血压或高血压。
从自然界走来的药物还挺吓人!
那么卡托普利源自何方呢?其实来自巴西蝮蛇的毒液,会使猎物血压突然下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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