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恒丨感恩老师
“老师们真值得敬爱,像灯塔照着无边学海……”哼着刚学的歌曲《教师颂》,曾经教诲过我的恩师们的形象一个个浮现在我眼前。
小时候,我在村办小学读书。校址换了几个地方,老师大都是民师,公办教师很少,周文谋老师就是其中一位。他高高的、瘦瘦的,操着一口浓重的萧县口音。那时,代我们三年级的语文课。他是一位喜欢“跑题”的老师,讲着讲着课,就会由一个词或一句话扯到相关的故事。那话语滔滔不绝,那身体手脚并用,仿佛不是一位教师,而是一位说书者。我们听得津津有味,下课铃声响了,也不忍离去。
每年清明节,学校都会组织我们徒步去三里外的河堤边祭扫无名烈士墓(在淮海战役中牺牲的解放军烈士,后移放至青阳烈士陵园)。周老师声情并茂地为我们讲述亲身经历的那可歌可泣的故事,听后的我们热血沸腾、斗志昂扬,回去的路上也不觉得累了。
慢慢地,我步入了初中阶段。初三那年,教我语文兼班主任的是樊俊田老师。她个不高,胖乎乎的,那双明亮的眼睛几乎能把你看透,使你去用功读书。她语言很有磁力,讲课通俗易懂,教学上有一套。我记得有一篇习作《我的父亲》曾被樊老师作为范文在班内朗读,这让我对语文的学习兴趣更浓了。
初三复读那年,因年少贪玩,成绩下滑。樊老师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把我父亲叫到了学校,这也是我学生生涯中的第一次。当着我的面,和父亲谈了很多。自此,我再也不敢贪玩了。
退休后,樊老师在黄里村的农家小院里过着田园般的退休生活。今年春天,樊老师送了我一本她参与编写的书——《黄里村志》,这本书还被评为中国名村志。摸着这厚厚的、散发着油墨香味的书,我由衷地佩服樊老师,它凝聚着老人多少的心血啊!
考上师范后,授业的老师也很多。给我印象深刻的是教《阅读》的龚风云老师和历史老师鲁亢。龚老师毕业于安徽师范大学,是个老学究,头发往后梳着,文章写得好,有时在班里给我们朗诵他的大作,就像《三味书屋》里的寿镜吾先生那样:“他总是微笑起来,而且将头仰起,摇着,向后面拗过去,拗过去。”他每天讲完课就走,最喜欢说的一句话是“妙不可言!”龚老师在我们毕业典礼那天的一番演讲,赢得了同学们最热烈,最持久的掌声。
鲁亢老师的历史课讲得也很精彩,很富有激情,有时还会给我们穿插一些古文。讲到了英雄人物他会大夸特夸;讲到了晚清政府,他会大骂祸国殃民的“老慈禧”。他教的古文“牺牛身被(披)文绣,口食刍菽,见耕牛力作辛苦,自夸其荣。及其迎入太庙,欲为耕牛而不可得也。”令人深思,至今还记得。上课时,鲁老师喜欢让不注意听讲的同学回答问题。你要是答不上来,他会自问自答,并且一定会说,“你连这都回答不上来,中午(晚上)的饭不要吃了!”顿时,教室里笑声一片。不过。我们的历史成绩都很好,没有补考的。
我是在淮北市三小(淮海路小学)实习的,带四年级数学兼班主任。在这里,碰到我教学生涯中的第一位恩师——李曙光老师。李老师其貌不扬,但“腹有诗书气自华!”第一次听我的课,他评课时说:“我记了二十多条,先说五六条吧!”就这样,在李老师的指点下,我慢慢地进步了。参加工作后,我却带起了语文。虽说语数是两门不同的学科,但有好多相通的地方。在教学、教研的道路上,李老师总是默默地支持着我,为我指点迷津。
“桃李不言,下自成蹊。”每每见到他们,我总会怀着敬畏之情,恭敬地说一声“老师好!”而今,同为人师的我将谨记恩师们的谆谆教导,并在这条路上努力践行着。
作 者 简 介
王恒,男,安徽省淮北市相山区土楼小学语文教师。爱好文学、书法,期待以文会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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