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大爷的爱恨情仇(一)
黄大爷我今年八十岁了,中午的时候又被我的发妻小梅给辱骂一通,辱骂内容无非还是骂我跟某某女人噶姘头,我带着满心的无奈与委屈,拿起柴刀走向山林深处。
和发妻生活六十年了,我二十岁那年的六月,一路从海宁要饭至黄湾,来到与海盐交界的谈仙岭下,仰望山道绿荫逶迤,内心仿佛有一种力量在指引,我顶着饥肠辘辘顺着沪杭古道爬上了谈仙岭,当时谈仙岭上雨雾弥漫,一城废址,分不清东南西北,我又饿又恐慌,举目四周无炊烟,无人影,我蹒跚着向着有台阶的山路继续拾级而上,在台阶上头看到了一个小山村,小山村里宁静安详,竹林清幽,一株杨梅树倚在一幢三间土坯房旁,树上杨梅正值红熟时,一眼望去,在雨雾里更显娇艳,我吞了一下口水,肚子如雷鸣般响起来了,我把瘦骨嶙峋的手伸向了杨梅枝头,突地,一声娇喝,随即手一麻,右手被一根竹棍打中。我猛一抬头,只见一妙龄女子,怒目圆睁,柳叶眉倒竖,两只麻花辫垂挂在两座小山峰上,肌肤胜雪,樱桃小嘴里崩出一句骂语:内个贼骨头,想偷乌拉杨梅,叫乌拉阿爸同内绑了树浪头。
我因为做贼心虚,任凭她一通骂,许是因为这姑娘长得太好看, 以至于她骂我的声音听起来都如莺声燕语,特别享受。
等她骂的差不多的时候,我可怜巴巴说:妹妹,我实在是太饿了,你可以给我点饭吃吗?
孰料那女子噗嗤一笑,瞬间笑颜如花,一只细如葱白的小手抓住了我,我瞬间浑身颤抖,止不住满脸绯红,直觉浑身经络如小虫乱爬,又浑身无力,一下子靠在了小妹身上,岂料妹子只迅捷一闪,我噗通一下就倒向墙角,额头一阵疼痛,我龇牙咧嘴,用手一摸,一把血在掌中醒目吓人,这下把妹妹也吓着了,她低下身姿,脸色煞白紧张地问我:你怎么了?我怕血.....话没说完,她便浑身发抖,我忘记自己的疼痛,一股雄性的力量自体内升起,伸出双手一把抱住她,轻声喃语道:不要紧,不要紧,不疼的,不怕不怕啊。
然后轻轻地拍打她的后背,直到她在我怀里渐渐平静,此时妹妹像一只乖巧的猫咪,身子无比柔软,仿佛每一寸肌肤都跟我经络相通,这样抱着不知道过了多会,只见她从蓝布斜襟的衣衫里掏出一块碎花手绢,怯怯抬起手在我的额头轻轻擦拭我的伤口,完全不是刚见面时那般愤怒跋扈,我痴痴的看着她,完全忘记饥饿,忘记疼痛,此时的妹妹也是含情脉脉,万般温柔,以至于我们忘记了坐在地上,忘记了天下着蒙蒙细雨,忘记了潮湿,忘记了天色渐暗,只觉得这样抱着特别舒服,直到下身感觉湿凉,才知道裤子已经被湿地渗透,我轻声说:妹妹,我的裤子也湿透了。
嘴里说着,手依然抱着她。她也紧紧偎着我,仿佛很享受我薄弱的体温,然后扭身有点不好意思说:那去我家吧,你不是肚子也饿了吗?去我家吃点饭吧。
卖个关子: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