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潮中,和今年最“热”的贝多芬一起跨年
根据相关史料显示,1770年12月17日,贝多芬在德国波恩接受洗礼,由于当时的习俗是在婴儿出生后24小时内进行这一仪式,所以人们普遍认为他是在12月16日出生的,但其中也存在一定的不确定性。
贝多芬的生日是在哪一天,已不是重点所在。原本,古典乐界计划在今年倾注全力来纪念贝多芬的250周年诞辰,并在12月16日那天到达最高潮,但“战疫”远未结束,许多活动纷纷取消或延迟。
尽管如此,我们依然看到了经典947全球同步直播的《贝多芬在中国——纪念贝多芬诞辰250周年16小时马拉松音乐会》,也听到了《947爱乐厅·欧洲现场》带来的“欧洲纪念贝多芬诞辰250周年马拉松音乐会”。
本周,《947爱乐厅·欧洲现场》将继续播出“欧洲乐团2020-2021乐季纪念贝多芬诞辰250周年音乐会系列”。
不得不说,贝多芬作为绝大多数人的古典乐“领路人”,他早已在我们生活中扮演了重要的角色。即使没有250周年那些高潮迭起、极具针对性的纪念音乐会,我们仍能在一些乐团的乐季中听见他的作品,只是有了这一年大密度、深层次的聆听,我们才“真正了解贝多芬”。
转眼间,今年的《947爱乐厅·欧洲现场》也临近尾声,就让我们跟着节目,去追寻贝多芬的足迹吧,其中一些乐团在国内并不被熟知,却有着不俗的实力,贝多芬的音乐精髓也早已深入其中。
卡内基音乐厅的一份宣传资料上写到,贝多芬“唤起我们的精神,让我们感动得热泪盈眶,激发着我们最深刻的思想…毋庸置疑,他是西方古典音乐的代言人”。其它一些乐团也纷纷献计献策,把贝多芬的音乐遗产置于当下,并赋予新的声音。
有人说:“贝多芬培养出了作曲家作为巨人的某种神秘感,作为一个先知和英雄在大地上行走,传达来自高处的信息,并向我们这些凡人揭示”。
在电影《国王的演讲》中,当乔治六世在二战开始时向他的臣民发表演讲时,我们听到了贝多芬《第七交响曲》的慢板乐章响起,庄严而稳健,有股沉甸甸的力量。
《国王的演讲》剧照
在《第三交响曲“英雄”》的末乐章中,既有普罗米修斯的英雄性,也不乏快乐和超脱,最终走向了胜利。
不过,贝多芬的音乐也不止于此,在他早年所作的《F大调第六钢琴奏鸣曲》的急板乐章中,幽默感油然而生,甚至可以用来作为无声喜剧默片的配乐。
这些作品,无论是骚动的、近乎疯狂的、神秘的、崇高的,都不约而同地体现出了音乐的伟大性,充分彰显了贝多芬的造诣,利用一段小小的主题,经由巧思匠造,酝酿出大篇乐章,这得益于他在维也纳与老一辈大师相处期间的所学,尤其是海顿。
当然,贝多芬作为古典乐派的“后浪”,着实将这一技艺提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许多互相关联的音乐元素都会在音乐的行进中潜移默化体现出来,不妨听听被称为“酒神的狂欢”的《第七交响曲》末乐章,狂热到极致,却也显得凝练,令人愉悦,妙不可言。
在乐曲中实现动机的连贯性本非易事,伯恩斯坦曾在自己的电视讲座中解释过这点,其中包括《命运交响曲》开始的“四音动机”如何发展出后续的,以及他还提到了《田园交响曲》的第一乐章,示意听众摆脱所有关于这部作品约定俗成的“鸟儿、小溪和乡村乐趣”的观念,而是回归到开始的四小节,看看其如何打造出整个乐章。
贝多芬之后的很多作曲家也深受这种手法的影响,包括勃拉姆斯、瓦格纳、马勒等,充分发挥出音乐素材组织上的才能。即便在如今,作曲家为自己的新作撰写曲目简介时,也有如此类的话:“这是一部新的室内乐作品,为15分钟单乐章,无调性,基于一个五音动机而写成”。
在贝多芬的人生后期,在艺术上又进入了另一层领域,他认为自己不仅是一个作曲家,而且还是“音乐诗人”。但是,即便是在探索新的结构和声音时,他也不忘以小见大,进行创作。瓦格纳曾无比痴迷于贝多芬的《升c小调第14弦乐四重奏》,称其为“在所有听过的音乐当中最能展现忧郁的情感”,并从中看到了音乐戏剧结构的典范。
本周的节目中,每天都包罗了贝多芬的作品,有《田园交响曲》、《第七交响曲》、《小提琴协奏曲》等,也能听到指挥家郑明勋以钢琴家的身份与小提琴家谢尔盖·哈查特杨、大提琴家恩里科·丁多,携手斯卡拉爱乐乐团共同呈现贝多芬的《三重协奏曲》。
新年将至,音乐可以温暖人心,也带来了新的希望和盼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