庚子首游纪行(9):把人带入俄罗斯文学艺术情结的那片白桦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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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10月3日上午,从乌兰布统北沟牧场继续前行一段时间,又被一片白桦林所吸引,便停车上山,进入林中去品味那白桦林的韵味……
从东北兴安岭到内蒙,片片白桦林时而出现。乌兰布统也是这大片白桦林的一部分。越野车在阔大的原野上奔驰,远远看到一带蔚然的zhi莽林,一望如一堵粉白的长城。走近白桦林,细看单个的白桦树,都一色地苗条标致,主干笔直挺拔,表现出蓬勃峥嵘奋勇向上的精神;树身粉白,显现出阳春白雪高洁不俗的个性;它的分枝婀娜,袅袅婷婷,水仙子一般高高地擎着一把开放的绿伞;它的叶子细腻秀雅,微风袭dao,它们在高高的树冠上频频地招动着手臂,孤芳自赏陶然自得的姿态,让人心醉。走进白桦林,琳琅满目的生命,各种花呀草呀以及与桦树共同生活的其它树木,都在万类竞自由的环境里不求为人所知自自然然地生存着。
对白桦林情有独钟,还是因为文学,因为俄罗斯……
白桦在俄罗斯更是尊贵,有着国树的地位,是民族精神的象征,白桦的花语代表生与死的考验,誉为“亭亭玉立的新娘”。
早在公元12世纪,前苏联著名作家玛克西姆·高尔基的出生地诺夫戈罗德城,人们用白桦皮来写信。居住在西伯利亚冻原及灌丛带尤卡吉尔人,最初的地图也是绘制在白桦皮上的。
俄罗斯文学中有许许多多有关白桦树的小说、散文、诗歌等作品,歌咏白桦树的音乐、舞蹈更是不胜枚举。阿·托尔斯泰的《苦难的历程》中有:“白桦,我将一直爱你到死”这样一个表述。俄国著名诗人叶赛宁的抒情诗《白桦》,从不同角度描写它的美。留下最深印象的句子是:满身的雪花、雪绣的花边、洁白的流苏。苏联著名作家鲍里斯·波列伏伊曾在自己的短篇小说((我们——苏联人》中写道:“她有一个约定俗成的名字——小白桦。
除了俄罗斯文学本身,重新激发我对于白桦林的激情和震撼的则是朴树那首根据前苏联卫国战争故事改编的《白桦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