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小说体诗《饺子歌》获得第五届中国长诗特别奖,你还敢写诗吗

头条诗人们,莫言《饺子歌》获得第五届中国长诗特别奖!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

2020年11月16日,第五届中国长诗奖在广东佛山举行了颁奖仪式。这本是今年文坛的一件盛事,孰料中国作协副主席、诺贝尔奖获得者莫言的《饺子歌》获得特别奖,却引来一片叫骂声!缘何?

《饺子歌》的颁奖词是这样写的:“体量宏大、气势沉潜、品质精良,充满哲理命题、思辨色彩和批判精神的优秀诗篇,闪耀着莫言大智若愚的另类诗性光芒。”

因为颁奖词如此的高大上,于是认真翻看了莫言这首诗长诗《饺子歌》。

《饺子歌》诗有点长,是真的长诗,字数达7917字,而且诗是每句断行,造成篇幅过长,没点耐心真看不下去。开头引子是四句打油诗,结尾也是四句打油诗

《饺子歌》小引:

一轮明月照校园,

两个学生在正前。

与我相距十米远,

高声大嗓把话谈。

尾声:

从南来了一群鹅,

扑通扑通下了河。

请君为我侧耳听,

千秋万代饺子歌。

单不说这首所谓的小说体长诗,就看这开头结尾的两首打油诗,就可以窥豹一斑。论平仄没有平仄,论意境没有意境,论诗理没有哲思。

翻开其所谓的小说体长诗,确实是够“小说”的。通篇零零碎碎、啰里啰嗦、婆婆妈妈,不知道是自我的宣泄还是无病呻吟的喃喃自语。毫无诗歌的美感、节奏感、韵律感可言!随着每一行文字的回车分行,夹杂着一堆杂乱无章的文字对切,在痛苦不堪的阅读中,终于等来了所谓诗歌的结束。

那么为什么莫言要以”饺子歌“命题这首诗?莫言自己说:

其实,刚开始我没把这篇东西当小说写,也没想让它跟饺子发生关系。应该是2017年的春天,北师大校园里郁金香开放时的一个明月皎皎之夜,我在校园散步,听到前边有两个学生——应该是情侣吧——在说话,隐约听到在议论我,我就有了点点小灵感,回去想写首打油诗之类的玩意儿,但没想到越写越长,越写越热闹,乌鸦来了,猫来了,鼠来了,夜游神也来了。这到底是诗?是剧?还是小说?为了发表起来容易些,我就将其命名为“诗体小说”了。至于为什么要叫《饺子歌》,这除了说明我忘不了饺子,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我确实看到学校食堂贴出在毕业季为师生们准备了二十万只饺子的海报。于是就这样命了名。

著名艺评人解智伟先生却认为,《饺子歌》获奖,是中国诗歌的悲哀。他认为,莫言凭借《饺子歌》斩获第五届中国长诗特别奖跟他的诗歌没有关系,是热捧名人的沉疴宿疾,是有失公允的颁奖乱象,是文化腐败的活报剧。它的获奖,让我们看到的不是惊喜,而是一种悲哀。

诗歌的散文化或口语化(专门用来调侃的作品除外),是现代诗歌的一束毒花,是制约现代诗歌发展的一根锁链。莫言作为诺贝尔文学奖的得主,不应该把诗歌写得如此没有美感、如此的口语化、如此的不负责任。

现代诗歌真是惨不忍睹,诗歌的散文化,口语化严重制约了现代诗歌的发展与前行。

当然,诗歌也是与时俱进的,也有时代的烙印,有其脱胎换骨或崭新的形象。但是诗歌具有的几个基本要素不能缺失,否则影响诗歌的传承与发展。

作为现代诗歌,意象与意境,物象与情绪,语言与节奏;除此之外,诗歌的美感是必不可少的。没有了意象,就等于口水诗,大白话。没有了物象与情绪,诗歌就成了空中楼阁,成为没有感情的躯壳。没有了语言的凝炼与节奏跳跃感,诗歌就成了流水账,成了分行的文字。

如果没有了以上要素,诗歌如何完成托物言志,寓情于景?

如果以上都没有了,作品就是白开水一杯,成了说明文,记叙文,议论文,充其量成了一篇散文。

我国清末新兴启蒙思想家严复出“信”“达”“雅”的翻译境界,正好可以借鉴于现代诗歌的创作。

他在《天演论》中的“译例言”讲到:“译事三难:信、达、雅。求其信,已大难矣!顾信矣,不达,虽译,犹不译也,则达尚焉。”

“信”指意义不悖原文,即是译文要准确,不偏离,不遗漏,也不要随意增减意思;“达”指不拘泥于原文形式,译文通顺明白;“雅”则指译文时选用的词语要得体,追求文章本身的古雅,简明优雅。

这种翻译的理念,追求信达雅,即有据可依、行文通畅、意境优美。

诗歌的创作可以借鉴信达雅三点。

信,一首好的诗歌都是来源于生活,是诗人有感而发,绝不是凭空捏造,这就是诗歌中的境。

达,一首好的诗歌一定是语言凝炼,意象深邃,传情达意有度的作品,这就是诗歌中的意。

雅,一首好的诗歌,一定是意境优美或深远的作品,从内容到形式的完美统一(其实诗歌的押韵也应该包含其中)。这就是意与境的完美融合。

莫言诗歌确实挺特别的,特别的凌乱、特别的口语化、特别的随意、特别的庸俗。如果现代诗歌是如此这般的写法,那么大家还需要写诗吗?大家还有资格写诗吗?莫言那么多的小说,每天回车一部小说体诗歌,连白居易也长叹不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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