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天 意外做了一个梦
昨天晚上做了一个梦。我搬来一把梯子,靠墙根站立,爬上去逮麻雀。正在观察的时候,突然从窝里窜出一条蛇,黑色的蛇头吐着信子,冲着我就过来了,我吃了一惊,慌忙后退,霎时间蛇头顺着梯子也下来了,手忙脚乱之中,用手往外挡,黑蛇恶狠狠的在手上咬了一口。
开车时精神有点恍惚,广播里放着《黄昏》,朦胧中好像车门被人打开,小刚坐在副驾驶位子上,开始唱“过完整个夏天 忧伤并没有好一些 开车行驶在公路无际无边 有离开自己的感觉”……最近缺觉,开车犯困,盯着前车两眼迷离,左右开弓自己扇两下子,状态会好一点。
上次犯困的时候,我自言自语了一会儿,很快就清醒了,因为需要思考说什么。以为可以脑子里想什么就说什么,不用考虑逻辑,让潜意识接管大脑。当意识变成语言表达的时候,并不会毫无逻辑,想法是散乱的网状结构,语言是线性的条理结构,想刻意表现得语无伦次也没那么容易。
如果实在特别困,还是靠边休息几分钟,安全第一,安全第一,安全第一。
从医院出来,下楼上车,打着火等发动机转速降下来的时候,打开收音机。广播正放着刘德华的《天意》,“谁在乎 我的心里有多苦 谁在意 我的明天去何处 这条路 究竟多少崎岖 多少坎坷途”……
到家推开铁门,轻轻关好,转身刚要走的时候,外面一阵急促的声音,铁门被挤开一道缝。原来是小黄狗,这个家伙吓我一跳,前几天我仔细端详它的脸,感觉它也有了老态,算算已经在家养了很多年。
母亲住院输液,因为一刻也闲不下来,心里装了太多太多的琐碎,什么事情都惦记,什么东西都操心。腊月二十五从市里回老家,忙活了几天,累得够呛,走路喘不过气,到底还是要到医院休息几天。
人上了岁数,时不时就会闹点动静,给孩子们找点事。
侄女假期在家,照顾奶奶无微不至,母亲欢喜孙女的照料,孙女也愿意照顾奶奶。父母那一代人,子女间还能勉强相互照应,如果我们自己老了,最好的情况就是老两口相互照应,这是我们这代人面对的挑战。
很多时候,梦里的故事无比精彩,醒来什么都不记得了。
在不经意的那一个瞬间,或许梦的细节会清晰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