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四代女子做酒酿

昨晚来了朋友一起吃饭,三素三荤家常菜。朋友不是第一次上我家吃饭,宁波口味早已尝过。只是多了一碗酒酿圆子,喜欢得很。
圆子是老公用糯米粉现成搓起来,酒酿则是儿媳妇在上周做的。
酒酿,寻常食物。可是在那个物质匮乏、经济条件差的年代,一年间难得吃上。
放寒假了,我们姐妹去乡镇的奶奶家小住。奶奶会做酒酿。记得用大灶蒸了糯米,然后放在匾竹筛子里稍加冷却,撒上酒曲,拌均,至无水、无油的器皿里,用棉被严实包裹。因为时值冬季,室温也低,于是中间还放上热水袋(瓶)增温。奶奶通常会做两三小缸(脸盆大)。
不记得过了多少日子,室内弥漫着酒的醇香,我们真的垂涎三尺。奶奶掀开被子,用汤匙勺起酒酿让我们解馋了。
奶奶见到了时候,就把小缸从被窝里解放出来,放在桌上。我们馋的时候,就会偷偷去吃上一口。
通常是奶奶做成酒酿蛋花圆子,有时还加上年糕片,在正月里上桌,一大家子人围坐在一起,热乎乎吃着,很幸福的样子。
妈妈也做过酒酿。经济好转,平常日子里就能做。但是三番五次,很少做成功的,不是酸了,就是没发酵。那些糯米吃不好吃了,倒掉又浪费,叹息、又揪心,妈妈很有挫败感。
那年,我买了酸奶机,其一个功能是做酒酿。不瞒你说,很成功,爱喝酒的老公,让我继续做,可是连续做了几次都没有起色,就没有下文。
儿媳妇,做酒酿已经好多次了。她说,这个挺简单啊。我吃了几次,感觉挺不错,放得久些更有酒的醇香。
晚上朋友回家时,儿媳妇让她带上一小罐酒酿,朋友满心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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