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四,bilibili(以下简称B站)公布了2020年第二季度财报。据财报数据显示,该季度B站总营收又创新高,达26.2亿元,相比去年同期增长70%,月均活跃用户达1.72亿,日均活跃用户达5100万,分别较去年同期增长55%和52%,而月均付费用户数则同比增长105%,达到1290万。不过在这份亮眼的财报下,B站显然也有着一些隐忧。例如虽然在营收及用户量扩大的同时,亏损也在进一步扩大,2020年第二季度的净亏损达到5.71亿元,相比去年同期的3.15亿元扩大81.24%。而之所以亏损会持续扩大,在不少人看来是源于B站的不断“破圈”。事实上,B站的“破圈”之旅源自其对于自身发展的认识,毕竟以Z世代为核心的用户群体,其实或许很难支撑起如今160亿美元的市值。毕竟Z世也就是1990年至2009年出生,现阶段还有三分之一尚未成年,学生的比例相对较大,因此也就意味着他们的消费能力需要时间来兑现。然而B站作为商业公司,显然是不能停下来等待Z世代成为社会中坚的,所以“破圈”也就有了必要。8月31日有消息显示,B站宣布以5.13亿港元战略投资欢喜传媒集团有限公司(以下简称“欢喜传媒”)。双方将围绕影视剧播出与影视IP衍生开发等,进行一系列深入合作。合作达成后,B站将获得欢喜传媒旗下既有影视作品及新作的独家外部播放权,因此也就意味着例如张一白导演的青春剧集新作《风犬少年的天空》和陈可辛导演的电影《夺冠》,未来都将登陆B站。此外,B站全资子公司还与欢喜传媒全资子公司签署了一份为期五年的业务合作协议。表明未来双方将在电影及电视剧等领域寻求更多的合作机会,并围绕欢喜传媒旗下影视IP进行衍生开发。这一消息传出后不难发现,B站如今在出圈的道路上俨然已经越走越远,也一刻都无法停歇了。此前的ACGN内容固然更贴合在互联网时代成长起来的年轻人,但是要想拥抱主流,自然就需要拿出更加贴近大众需求的内容。此前,B站已经通过购买经典电视剧、邀请以腾格尔为代表的站外知名人士入驻、自制长综艺、UP主明星化,以及视频综艺化等方式,来扩充用户流量来源。而不久前用《说唱新时代》PK爱奇艺的《中国新说唱 2020》是如此,现在入股欢喜传媒同样也是基于这样的逻辑。据了解,欢喜传媒由董平、宁浩、徐峥和项绍琨联合创办,通过“导演合伙人”的方式,=网罗了包括宁浩、徐峥、陈可辛、王家卫、张一白、顾长卫、张艺谋、贾樟柯等,几乎国内所有的一线导演,堪称星光璀璨。大家所熟悉的《后来的我们》、《我不是药神》、《疯狂的外星人》等影片,均出自欢喜传媒之手,而例如《囧妈》和《我和我的祖国》等影片也都有欢喜传媒参与的身影。简而言之,欢喜传媒通过捆绑顶级导演,将自身已经打造为了一个极为优质的内容提供方,而这无疑也是吸引B站投资的核心元素。由于B站是非常典型的以UGC或者PUGC内容为核心的视频网站,因此这也是其被外界认为,或将成为中国YouTube的原因之一。然而PUGC内容固然能够呈现出丰富多彩的形态,但其因为天花板不高的缘由,更多的是通过长尾效应来积累流量,并带有更多的社交属性,而OGC(Occupationally-generated Content)也就是品牌内容生产,则瞄准了头部效应,更加注重内容属性,也更容易形成爆款。比如说爱奇艺的《隐秘的角落》、腾讯视频的《陈情令》,而B站想要实现变身综合视频网站的愿景,仅仅依靠《人生一串》这样的小众纪录片显然无法做到,因此同样也需要热播电视剧或者电影来支撑。对于B站来说,其实不仅仅需要优质头部内容来助力其出圈之旅,同样也需要这样的内容来留住破圈之后引来的新用户。面对破圈后的引入的新用户,B站特色的二次元内容作为亚文化天然就带有排他性,因此这类内容显然是很难打动新用户的,而这时候也就需要更为大众化的内容来将新用户留下了。而对于欢喜传媒来说,在今年初将《囧妈》网播的做法,其实是交恶了传统的线下院线,但也可以说欢喜传媒是主动拥抱了互联网。但无论出于怎样的考量,在疫情已经得到缓解,电影行业迎来复苏的当下,欢喜传媒显然都需要做两手准备。更何况,随着B站用户数量的增多,其已经开始成为整个国内互联网行业中的流量高地之一,因此对于电影出品方来说,B站也已经成为了一个不容忽视的宣发渠道。这或许就是欢喜传媒CEO项绍琨口中“整合优势资源互补”的体现,毕竟欢喜传媒以此拿到了传统院线之外的宣发渠道,而B站则获得了更为大众化的优质内容加持。因此不管怎么看,两者的合作用双赢来形容,显然是再合适不过了。
在无线充电普及的路上,还有这样的几个阻碍需要解决。
饿了么推出的百亿补贴,针对性显然十分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