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觉如梦,时光留痕 《人间乡土》之六
【人间乡土】
昨晚收到利文新出版的《人间乡土》画册和2张收藏级照片。画册所选照片拍自陕西和河南两省,时间跨度25年(1984至2009年),260页,502张照片,康国生老师作序,萧沉和江媛老师撰文,可谓鸿篇巨著,具有学习借鉴收藏价值。时间短促,待今后慢慢欣赏研读。谢谢利文老弟了!—— 摄影师胡力
亦师亦友的西安摄影师赵利文老友的摄影集《人间乡土》出版了!几天的等待,终于收到大作,随书还赠送一张收藏级相片,同时馈赠的还有他早年出版的《世俗西安》,以及他收藏的书法、古玩数件,搞得我些受之有愧,无以回馈!一句"谢谢"难以表达感激之情!只有好生收藏,是最好的感谢!两本画册,特别是《人间乡土》,信息量都相当大,260个页码,照片应该在500张以上,堪称海量,说是"大作"一点不为过。利文戏称自己是一个"艺术民工",用民工的切身感受,用手中的相机,拍尽人间喜怒哀乐,婚丧嫁娶,生老病死,以及人间乡土的日常!没有阅尽人生酸甜苦辣咸,是没法拍出如此厚重的作品的?是真正意义上的"人间乡土",极具烟火气!——摄影师罗怀学
我看画册与看书的习惯不同,不是从头看起而是拦腰翻开,像抽签般去探寻真相。收到利文兄厚厚的画册,依然习惯性的拦腰翻起,顿时一股浓郁的西北风土气息扑面而来。一帧帧黑白画面既熟悉又陌生,熟悉大概同时西北人吧……陌生又像是不在同一空间的存在,并未被定格,能够清晰的触摸到那顽强鲜活的生命。利文兄的作品集不是单纯的摄影画册,更像是一件时间跨度很长的行为艺术作品,他就像一部永不关机的移动摄像头,真实真切的纪录着西北苍茫大地上的芸芸众生,看似平淡无奇却能动人心魄,令观者对生命充满敬畏与感动!——艺术家韩建刚 2020年10月26日
云龙好,今晨想到你朋友赵利文君的撮影集子,想聊几句:其生民人物:不带半点刻画雕凿地,印印相相在生活的点滴旯旮里。腾挪揖让在土地滋养的风土人情之中。喜怒哀乐悲恐惊,婚丧嫁娶离奉迎,生老病死固生化,情恨喜好尚通灵...... 这一切都在捕捉瞬间的历史画面定格上,让人身不由己,心不由己的掀开《过来人》的这扇闸门。心且由手,手且游心地按下了收藏键。这个文件夾虽不是惊天动地的鼎新变革大事记,却唱出了深深滋养生灵固本的歌,人生的真实本来是這样的鲜活!虽然年份跨度从1984开始的画面,然确为诗卷!跨度长短与人性的鲜活,生命乐章与心灵的滚烫都烩成一锅质朴安良的“麻辣烫",让你看后五味杂陈地各自添加上:血型十命运十时间十打记事开始的佐料。过滤留下的是自我空间与百感交集,成就了每一个人生的认知,履历,符号,印记。这是我对赵利文摄影集的第一眼印象。(注:拍攝记录生活题材,这种活在远古就是城隍庙里,土地爷们的差事,只可惜这接地气的事,让利文君干的又实诚,又实在,续接地气,炎黄子民之本啊!)
2020.11.6晨起(客西安航院云龙弟工作室卜)又語:有学者认为“民间信仰是乡土中国最真实的一面了"。我认为利文君更善解,尚善良,且狡狤地诠释了这一课题,而且是瞬间灵魂的再塑,又何止辛苦与艺术魅力的传递!凡瓮又記之——画家马树清
偶见校友何理发了一则消息“西安著名摄影师赵利文《人间乡土》接收线下订购,摄影不易,体制外没有固定经济收入的摄影师更为不易”。何理作为接受过绘画教育的热心人士,对赵利文所给予的支持也是令人感动。
然而消息中对赵利文名字之前冠以“摄影师”之称,对于多年来习惯品读赵利文照片本人来说,略觉不大妥当,以本人对赵利文的认识以及他所拍照片类别分析而言,赵利文应该是一个“照相者”似乎更加贴切。也就是说,更应该用那个年代具有西安地方特色“晤人是个照相的”来定义更加准确。
未曾谋面过赵利文本人,然而他照片所记录那个年代西安神色各异人物和熟悉的城市旧貌,却是直击对西安有情怀的人心。众多的人物中,时不时还能看到自己非常熟悉的人,尤其是看到习学油画又以国画见长的王炎林先生,喝着小酒,微眯着眼睛,尽情享受美酒带来无以言表的微妙神情,这一张照片应该是最为打动人心的,小时候王炎林是家里的常客,除了是父亲的好友,也是长兄燕心的绘画老师。从第一次看到这张照片,好像和赵利文也认识了。因为我们几乎在同一时期都见证了王炎林先生的风采。只不过赵利文使用的是相机,本人这里应用的是记忆。
读赵利文的影集,有趴在井台往下看的感觉,幽深静谧,从那口如同镜头一样的深水中,可以亲眼看见过去的人间物相。有时又能看的人背后发凉,总要刚忙回头看看,担心会被谁推下去,一下子也就成了那井下人。成了不能再复制了历史。
唐玄奘翻译佛经中,有一些词有意识不用汉字来表示,直接用梵文发音来替代,洋洋洒洒经论七十五部,频繁出现的“般若”即是一例,所谓“般若”非要用“智慧”来说也能说通,然而佛之“般若”要比“智慧”的含量大很多。有了“般若”才有了“慧能”,有了慧能才有了“禅宗”的完善,禅宗里也就出来了一位顿悟派青原行思和尚。行思之顿悟就是发现了三重境界“见山是山”的执着,“见山不是山”的虚无和“见山只是山”的淡定。这个看山之眼即为“法眼”,然后就又发展出来了“法眼宗”,这个“宗”是通过南京青凉寺里的一口古井,延伸出了禅宗里很重要的另一个宗,也是观察世界的方法论。
联想到赵利文在那个年代用父母给自己准备的娶媳妇的钱买了一架照相机,颇有随“法眼宗”之缘。法眼宗讲究“法眼四机”:箭锋相拄,泯绝有无,就身拈出,随流得妙。法眼四机好像说的就是赵利文在摆弄的相机,国外照相机还没有发明之前,“相机行事”已经出现在古书中,可见这个成语也是源于佛经。佛经有云,世有万象,归于总结不外乎“总、别、同、异、成、坏”之六相,按照历代大德们的“一心是万法之性,万法是一心之下相,心不妄取过去法,亦不贪着未来事”的高端理论。赵利文可称是“举一机为宗,照万相入镜”,至于是执着还是虚无抑或是淡定,也就仁者见仁 智者见智了。
“摄影”一词源自古希腊两个词的组合,“光影”和“绘图”。从精神层面上来划分,自认为将赵利文先生称为“照相人”更为深刻:这是一位手持相机,用自己的眼睛实现了与万相对话的交流者。也是“法眼四机”的践行者,更厉害的是,他用一机就完成了四机组合。
《人间乡土》也未必能够覆盖赵利文先生作品的全部,估计他的内心还藏着一时半会不能说出来的世界。—— yanning 2020年10月3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