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那面儿
图文/网络 整理/大连人的图书馆
“你笑话我吗?”她说这句话的时候脸红扑扑的,头越发的垂下了。
“我为什么笑话呢?!其实我也是和你想的一样,要不我们怎么会坐在这儿呢?”
她穿着一件用钩针做的雪白雪白的外衫,衫里面是一件黑色的内衣.下着一条深蓝色体型裤,人显得精气神儿十足。
她坐在和我一尺远的靠背椅子上,腿自然下垂着,没有一丝放松和翘起来。人显得大气、沉稳还带着几分大家闺秀的风范。
我坐的对面镜子里的我的头发一看就知道是那种从没有坐在理发店里弄个什么样式,穿的是不入流的退伍军装,唯一显得出有几分才气的眼镜还勉强让人看上眼。
她是在李大姐那里得知我的一些情况后,并肯请李大姐把我介绍给她认识的。我也从李大姐那里多多少少地了解了她的一些背景。她父亲是一家国有企业的普通工人,母亲是一家区级医院的护士。她虽然没有介绍我认识她母亲,但我还是装做有病偷偷地见了她的母亲。她母亲人长得漂亮,个子也高高的,人打扮得分外时髦。难怪她长得那么无可挑剔,那么迷人。
通过一段的接触,我们可以说是天衣无缝了。她父亲对我们俩也没有什么疑义,坏就坏在她母亲身上了,她母亲不光光是长的漂亮,人也风流,听人说医生总接触男男女女的,对那点事儿根本不算什么了。她母亲就暗地里有一个那时叫做“小白脸”的男人,她父亲也多多少少地知道一些,但也只能是闷头多喝一杯酒罢了,有什么办法呢?虽叫老婆长得漂亮了。
长得漂亮的女人,不光光只是红杏出墙,长得漂亮的女人也好色,这些都在她母亲的身上体现了,当她把我正儿巴经地介绍给她母亲的时候印证了。她母亲一打眼见到我,就不再肯瞅第二眼了。我也知道好色的女人是不会再看我第二眼的,我的1。72个头,黑黑的皮肤加一头凌乱的发丝,再加一身不入流的装束,当下就被毙了。
她哭了,当时就在她母亲工作室的门口哭了,只是没有哭出声音。她母亲根本听不到,因为我们走出门口她都没有动一下她那浪漫的脚步。打我迈进她的工作室,她那高贵的屁股就没有离开凳子。
不用说,我们到此分手了。
分手的我们仍暗暗地关注着对方。
她母亲果然了得,给她挖出来一个一米八几的大个小伙子,工作也好,在一家国营企业,那个企业还是当时最牛的企业,工资高,工作清闲。我只好暗暗地叹服,也暗暗地消了气儿。恨恨地来了一句: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啊!
好景也得看命!二月后,她们离了婚,不过她们离婚可和我没有一丁点关系的,我根本都不知道,是后来好久后我才从她身上得知的。
那是一个临近下班的时候,我给单位画廊画画,突然眼睛被人朦上了,我猜了一会儿也没有猜到,是她,她生气了。她说:“看来你是把我忘掉了,连我都猜不出来了。”
她说,并对着画廊边我们单位的许多人的面大声地说:“你娶我吧!”我吓得连连摆手:“这怎么可能呢。”
她脸红了,还是红扑扑的没有变,但有泪水在眼睛里泛着光。
我看我是失态了,慌又换了口气说:“对不起,我已经结婚了,我孩子快出生了啊,真是对不起了!”
她哭了,但这次她不是无声地哭,而是大声地哭,也可以说是嚎啕大哭。
我被她哭得束手无策,还是我们的团委书记厉害,几下就把她带到团委,只一会的功夫,就把她送走了。
但她并没有一走了之,她还不时地找我,并也不时地找我老婆,和我老婆出双入对地走来走去,有时也和我出双入对地走来走去。但她和我不管怎么走都像铁路上的两根铁轨,怎么走也没有机会再走到一起了,竟管铁轨远远地看去像是消失到一个点上,但你一但走近这个点就会惊奇地看到这两个铁轨永远也不可能走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