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安山文学】吴秀明||让真相出来说话——非鱼当编辑的日子(散文)

让真相出来说话——非鱼当编辑的日子
作者:吴秀明
    主编:非   
我一直以为:赠人玫瑰手有余香,是不需要任何理由的;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公道自在人心。但是我没想到的是:倘若有人恶意制造、传播谣言,白的也会被说成黑,甚至有可能还会越描越黑。——题记
                   
2018年4月,我在一个文学群里看到一篇引起我共鸣的文章,遂给推送该文的平台投去一篇回忆父亲的稿件,很快,平台主编把我拉进其作者交流群——“冬歌文苑”(以下简称“文苑”)群。在此,我结识了一大批志同道合的写作爱好者,他们中有些人还成为我虚心请教、非常敬重的老师。一次机缘巧合,我应邀成为文苑责任编辑,后来又服从总编安排,陆续改任主编、编审、监制。虽然都是没有任何报酬地为大家服务,但是,因为爱好,所以无怨无悔。
在此期间,我一直不间断地打理自己的平台,偶尔也会给以前投过稿的平台支持几篇稿件,毕竟,很多平台的主编都常有联系嘛。
然而,正是因为我自己有个平台,今年6月11日,我竟在毫无预兆中被莫名其妙地踢出文苑群,同时被扣上好几顶“帽子”:不务正业、故意捣乱、自建“群中群”……此后,还不时被不明真相者写文批斗着……
呜呼!我一直认为自己是在无私奉献,无欲无求、问心无愧,也没有动了谁的奶酪,为何偏有人要“相煎”太急?
文苑里不少关心我的文友很为我打抱不平,说是有人故意在背后给我泼污水、鼓动一些不知内情的文友戴着有色眼镜看我……
“哎呀!你怎么还坐得住?有些事情还是需要你自己给大家一个解释,否则将会有更多人被蒙蔽被糊弄!”
“平台、红包、拉人……到底怎么回事?你就甘心这么被冤枉被污蔑?”
“团结、钱财、阴谋,这些是大家被蒙骗的内容,需要你出面解开!”
……
基于此,为答谢众多关心爱护我的文友,还大家一个真相,我决定就相关问题做个详细叙述——我只是陈述事实,绝无编排他人之意!
                     二
释疑一:隐瞒自己有平台?
今天我就详细说说我自己平台的事:
1、2017年10月21日,腾讯公司提示我申请的公众号成功。当时注册这个公众号纯属好奇,并没做太多实质性操作,连名称都是随意设置。到2018年暑假,因为我已经陆续在一些平台、报刊发表了几十篇文章。由于投稿等待排队发表的时间长短不一,有时甚至要等十几天,我就想:求人不如求己,为何不好好利用自己的公众号呢?于是修改公众号名称为“吴师书斋”(即:吴老师的书斋),偶尔发点自己写的文字;两个多月后,我又改名为“非鱼秀字”——“非鱼”是我的笔名(我还有另一个笔名:子非鱼也),那时候我开始推送一些学生作品,连同我自己的作品,包括去年写的24篇大西北游记。每次新作推送出来,我都会发在文苑群里分享给大家。可以说,群里那些老作者都知道我有个平台啊!有这样隐瞒自己平台的吗?还有,为什么要隐瞒?犯法吗?
发的作品多了,就常有文友叫我也帮他们发下稿子。起初我怕麻烦,就一再推辞,后来有同样要求的文友多了,我才开始考虑是不是该帮大家这个忙,毕竟都是有着共同的爱好,有缘相聚于网上,能帮尽量帮吧,何况我一向就是个热心人。
2、于是,2020年元旦前夕,我的平台正式改名为“望安山文学”——望安山是我母校的后山,我在这里度过整个中学阶段,又在这里从教二十多年,我对她有着特殊的眷念与感恩之情。
改名后,我正式推送包括学生作品在内的来稿。起初也只局限于同乡、同学及其亲朋好友的作品,然后就不断有新作者加入,投稿队伍不断壮大,其中有几个是文苑作者没错,但他们本来就是我介绍进文苑的同学、同乡和文友啊!我可以把他们从别的群带入文苑,为何不能接受他们的主动投稿?哪个作者进入的群没有几个甚至几十个?就如我,加入的文学群有七八十个呢。大家都是来去自由、投稿自由的,为何到了这里就不能再走出去?想想文苑这四五百个人的作者群,当初也不是一下子就凭空冒出的吧?还不是大家从各个地方汇聚而来?就像我,来文苑之前,我已在中乡美文化平台、《中国乡村》杂志社当了快两年的散文审编室组长——这点在我所有作品的作者简介中都写着;我还在红罗山书院、作家故事、作家美文、菊野文化传媒、东方文海传媒等平台发过不少作品……
我平台以前确实只发自己和学生作品,现在开始发文友作品咋就不行啦?几乎所有的文学平台都是从发创始人自己作品开始,慢慢到发别人的作品逐渐发展壮大起来的,不是吗?
因为我进了文苑群,因为我没有任何报酬地为之当了一年多的编辑,我反而不能打理自己的平台了?
我只是做了件自己喜欢的事!想到两年后就要退休了,总得找个自己兴趣的事情打发时间吧。我办这个平台,发稿原则是:正能量作品,唯质量说话,不问作者来处(我不可能逐个询问投稿人:您是否某文苑群里的作者?)。因为喜欢,所以我做得很认真。我给我平台的每篇文章都留言,给每篇文章都打赏,我把每篇文章的打赏100%发还给作者(打赏页面全部截图给作者为据)。此外,我从来不会主动去叫人家过来给我投稿,因为我办平台纯属爱好,有人投稿我就发,没投我就不发;投稿多我就多发,少了我就少发,干嘛硬要去拉人家来投稿?
因为兴趣与热爱,现在,我的业余时间几乎全部投入到平台,如同我两年前去文苑当编辑一样,虽然没有任何报酬,但我无怨无悔,累并快乐着……
我平台申办几年来,一直严格遵守相关法律法规,从来不会跟作者、文友们发生有违写作道德的问题。我只是个爱好文学的人,只想安安静静写点文字,做点自己喜欢的事,不要拉帮结派,简简单单就好。
我投稿过几十个文学平台,与很多平台的主编都是互相支持互相交流的,怎么就因为在文苑平台投过稿就不能再到别处投稿、不能有自己的平台、不能推送文苑作者稿件——他们中大多早就主动离开文苑群,难道还不能到别处投稿吗?
这就是“故意捣乱”、要“搞垮文苑”?
释疑二:作者要送红包给编辑才能发稿?
我不知道哪个平台有这种潜规则,至少我的作品在任何平台发出来都是不用送红包的。
1、有人说我“利用职权敛财”?我只是一个无偿为大家服务的编辑,我做的是收稿、审阅、校对、编辑图文等事务,作品编辑完成后同步发送到后台,其余的都是总编自个儿的事:决定是否用稿、何时推送、是否头条,决定后他再进行二次编排,也是忙得很。那些说要给编辑送红包才能发稿的人显然是外行,要么就是故意在搅浑水!因为编辑本来就只有“做工”的份儿,根本跟“职权”搭不上边。用稿的事能轮得到编辑决定吗?上头条是编辑决定得了吗?平台登录密码是总编自己设置的,编辑能够登录操作吗?作品打赏账号也是总编个人的,里面的钱怎么会到编辑手中?一个小编辑能染指得了这些?问问现在那些编辑老师有没有这个机会,只怕会寒了他们的心吧。
举个例子吧:
去年教师节前,我写了五首诗歌:一首乡村主题的、一首教师节主题的、还有三首是秋天主题的。我把它们按不同主题编辑成三个模板,发到后台去。结果呢,总编把五首诗一锅炖啦,整成一篇(外四首),在教师节那天发出。看着风马牛不相及的作品堆在一起,我感到很郁闷:我辛苦编辑别人的作品,都是一个模板一个模板地发,为何我自己的却被搞成“大杂烩”?
我连自己的稿件都做不了主,还怎么操控别人的稿件?何来的“利用职权敛财”?
也许有人会说:为何我的稿件会被刷下来?原因很多,涉及政治军事等敏感题材、作品质量问题等都有可能被刷下来,但绝对不是因为没送红包——我以人格发誓:我从未收过此类红包!事实上,我本来就很少毙掉作者辛辛苦苦写成的稿件,即使个别语句不通、错别字一大堆的稿件,我都尽量给予修改,甚至一篇文章修改两三个小时呢。相信这些作者心里都有数吧?
2、作者创作本就费时费力,平台没有发给他们稿费已属无奈,凭什么还能收受他们的红包?天理何在!
3、平台巴不得作者投稿呢!巴不得来稿多多益善。要送红包才给发稿?全国文学平台多得是,非得你一家不可?未免太高抬自己了吧?
说过送红包的人确定有送过吗?确定是送给编辑吗?敢不敢截图给大家看看?
释疑三:主动要求到文苑当编辑,目的就是为了“搞垮”文苑?
1、(1)2018年8月,应文苑群里蔡老师邀请,文苑20多个人到我的家乡开展《四季恋歌》新书首发式暨采风活动。对此,我深感荣幸,也想尽量为文苑做点事情。
文友们到我家乡报到那天傍晚,考虑到蔡老师是自费承办这次活动,我和郭老师、林老师等几位老乡(当时都在文苑群里)商量好要跟蔡老师一起分摊所有费用。但是蔡老师婉拒了我们,说那些费用还在他可承受范围内。
当然,那次活动举办得很成功,主办人功不可没。
两天后,采风队伍转到厦门,我因为心存感激,所以也全程跟随着。厦门是那次采风的末站。离厦前,大家都依依不舍地聚在主编(当时还没有设总编一职)房间里,交流、合影、叙家常,话题不知不觉就扯到文苑事情上来。有文友疼惜主编每天编排那么多稿件的辛苦,引得主编一番感慨。
(2)我因为之前已有几年的平台编排经验,深知编排稿件的艰辛,就参照《中国乡村》杂志社做法,热心地向主编提出一些建议。主编也说打算物色几个作者帮他编辑作品,还当场打开手提电脑教大家如何编辑。我也凑了过去一看,马上说:“对,我平台也是这样编辑的。”因为我对这些比较熟悉,所以,末了,我就说,今后如果有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现在,有人说我当初是主动要求来平台的,是因为自己有平台,想挖人去为自己平台服务,想把文苑整倒、“搞垮”;而且,还是“第一天就来挖人”?若真这样,我何必等这么久?两个月的时间我就跟大家熟悉啦。再说,我真有这心机的话,早就飞黄腾达啰!
何况,我跟文苑前世无冤后世无仇,跟文友们几乎都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人,搞垮文苑?我从来不做损人利己的事情,更何况是损人不利己的事!
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卑鄙!
我当时的意思是,如果在编辑人手方面遇到麻烦,只要是我力所能及,我都会尽量帮忙的。
(3)到了9月中旬,有一天,我的老乡蔡老师给我打电话说主编找我有事,让我给他回话。我赶紧联系了主编,才知道他是想让我帮忙编辑作品。我想当然地以为我只是他邀请的几个编辑之一(因为在厦门时他说过要请几个人帮忙编辑的,当时在场的人基本上都听到),所以一口应答下来,心想每人每天也就编辑两三篇文章吧,还行,不是太累;最主要的是感念他于上个月来我们这个小城举办采风活动之情。
(4)但是,我很快就知道原来只有我一个编辑,而且要承担收稿、审阅、校对、修改、编辑等工作(现在都是四五个人在分工操作吧),心里觉得太累想推辞,又碍于刚刚答应了人家,情面上却不过,只能先干一阵子看看吧。没想到,这一干就是一年多。
那一年,我正好教高三,两个班的语文课加上班主任,工作量之大可想而知。每天都要备课、改作业忙个不停。我只能牺牲午休时间来编辑作品,还有就是晚上11点以后,忙到深夜1点是经常的事(团队后台都有显示每篇文章的编辑转入时间)。我咬紧牙关坚持着,只为了兑现自己的承诺。我不能言而无信,不仅要完成每天8篇文章的编辑任务,还要力求完美。收稿、审核、校对、编辑,每一个环节都尽心尽力:为了找到一张适合作品内容的插图,花上十几分钟都很正常;遇到写作功底较差的作者,为了不打击他们的写作积极性,我只能尽量给他们修改错别字和标点符号。30多年的中学语文老师经历,使我对错别字、语病等特别敏感,似乎还有些强迫症,看到错别字就如鲠在喉,因此有些文章单纯校对修改就要花上个把小时甚至几小时。有时实在改不下去了就发还给作者,但经不起作者三两句软话,我又给接过来修改,直至可以刊发(相信那些作者都记得吧)。
2018年9月19日开始的文苑推文页面,首次出现了我当责任编辑的字样——后来又改为主编(但还是负责编辑作品),原来的主编改为总编。
2、2019年元旦后,我因颈椎三节突出、腰椎膨出等毛病不得不住院治疗十天。学校那边是请了假了,可是文苑的作品每天都要及时编辑以便推送。怎么办?生性要强的我想尽一切办法,坚持编好每一篇稿件,保证了文苑的正常发稿。其中艰辛,没有切身经历的人是体会不到的!
因为颈椎的原因吧,我每年都会眩晕几次,每次发作都像走了一趟鬼门关,但是稍加好转后我就赶紧挤出时间来编辑!(2019年5月25日那次发作恢复后,我忍不住在朋友圈诉说其中苦痛,得到不少文友的关心)。
今年春节期间,文苑编辑孔老师、诗歌编审倪老师两人因为一些原因暂时无法完成他俩的编、审任务,都来委托我帮忙,我毫不犹豫就答应下来。在做好自己的散文编审任务后,尽我所能地完成他俩所承担的编辑、编审之事,一直到他们能够正常参与为止。
试问:一心想“搞垮”文苑的人会如此尽职尽责全身心付出吗?
3、除了编辑作品,我还为文苑做了哪些事?
(1)促成文苑征文活动:2018年底,文苑开展了以“贫穷”为话题的征文活动,该话题就是从我作品提供的素材而来的。
(2)培训编辑人员:
为了教蔡老师编辑作品,我亲自到他家里教了他两次,他自己也到我家来学了一次,尽管他最终没能学会,但毕竟也要花费我不少时间吧。后来,我又陆续培训了文苑几个毛遂自荐的老师,但是,当他们了解到编辑要做的事情那么繁琐后,都不约而同地打了退堂鼓。这也难怪,事实明摆着,编辑人员除了个人爱好之外,还要花费大量时间精力,很多人心有余而力不足。
去年暑假前,我因为报了旅游团要去大西北半月游,出发前的两个月内,我就一直发愁那半个月的作品谁来编,甚至产生了退团的想法。还好,大概一个月后,蔡老师推荐了汤燕萍老师来跟我学,我让她带着手提电脑到我家里来,也是手把手地耐心教她。这次,有编辑基础的小汤很快就学会了。我也随之松了一口气。
……
尽管如此繁忙,我依然利用一切空余时间,给文苑作品转发、留言、打赏;积极进群与大家互动,参加“五天一评”活动,主动报名当了两回主持人并获得圆满成功;响应群里号召订阅2019年全年的《散文诗世界》杂志;响应群里号召给“响水事故”捐款200元并捐出两篇文章的稿费;担任散文集《踏歌而行》初审组成员;自己也不忘初心坚持写作,有五六十篇作品投到文苑这个平台(至今连个专辑也没有)……
我已是年过半百的人,做这些早已透支体力精力啦!
一年多下来,我的体重骤减八斤,原先满头的乌发已花白不少,惊得亲朋好友纷纷追问原因。
试问:你见过有人要“搞垮”自己辛苦付出心血的平台吗?除了疯子就是傻子!
4、我当编辑这一年多,从来没有无故落下文苑一篇稿件。保质保量保证文苑每天8篇作品的正常推送,是我坚持不懈的职业操守,尽管没有任何报酬。
如果说还有哪些做得不够的,那就是去年没有参加文苑的采风活动。但那是有原因的——去年7月我要去大西北旅游,考虑到又要参加文苑采风活动,就于6月中旬缴交旅游费用之前把旅游线路(包含青海湖、西宁等地在内)发给总编,问他会不会跟采风地点重叠(会重叠的话我可以改选东北那条线路)。他回复我“绝对不会”。于是我就放心给旅行社交钱了。没想到不久他又在群里宣布采风地点是西宁和青海湖。那时候距离我7月15日出发旅游的时间只有半个月,我无法改变行程了。等我7月31日旅游回家后,包括主办人在内的几个老师都诚邀我去参加采风。可是我已经身体疲惫不堪、囊中羞涩了,也就无法一周后再去西宁了。
扪心自问,整个文苑有几个老师付出过与我一样的努力?有几个老师像我这样用心支持、呵护文苑?可是现在,仅仅因为我自己的平台开始对外收稿发稿,就有人散播谣言,在文苑群里给我罗列各种莫须有的罪名,鼓动不明真相的人(有些甚至是刚进群不久、跟我素不相识的人),大写文章批斗,甚至说我是潜伏在文苑的特务、从进群第一天开始就想从文苑拉人到自己平台投稿?太搞笑了吧?花那么多时间精力,足够好好经营自己的平台了,何必借别人之手?谁会傻到那地步?
此情此景,令我不由得想到坊间对近几年某国对我们国家各种封杀手段的咒骂: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都使得出来!
倘若是有理一方,尚且懂得“得饶人处且饶人”,何况是无理一方。如此封堵围攻株连各方,莫非做梦以为现在还是“某个时期”?若真精力过剩的话,建议多为内忧外患的国家做点力所能及的事吧! 
好笑的是,迫于个别人的各种压力,原来“姐”呀“妹”呀叫得很甜的一堆人竟然呼啦啦跟我划清了界限:微信屏蔽了,朋友圈躲藏了身影……为何不向双方或多方了解后才下结论?难道敢污蔑敢造谣的人就是正义的化身?
不是有人天天侦查我平台的作者是谁吗?那就睁开眼睛看看有几个是文苑群里的?再说,文苑的作者我又不完全认识,总不能对每个投稿者都先问一句:你是不是某文苑群里的?我第一次投稿给文苑时,当时的主编也没有问我之前曾经在哪些平台投过稿啊!
5、全心全力为文苑做了这么多,我为的是什么?还不是一种责任!凡事不做便罢,要做就尽量做好。这是我做人做事的一贯风格。
帮人就是帮人,有时并不需要理由。为什么总要想到有什么目的呢?赠人玫瑰手有余香,不好吗?难道每个人都是带着目的去帮助人吗?去年秋,我看到《中国诗影响》杂志社编辑部焦主任(只是同个文学群的文友,之前也极少私聊过)在朋友圈急找杂志校对编辑时,出于热心,想到自己还是有点时间帮忙的(去年秋开始我教非毕业班),于是就联系了她,跟她说我可以免费帮忙校对。她办的是杂志不是公众号,按某些人的想法,我这又要图什么呢?从她那里拉人给我投稿?有这个必要吗?不说我这边的稿源已经很充足了,就是不足,我也不会去拉人过来,无非我减少一下发稿量就是。所以,至今我没有主动去加她群里任何人。
还有去年初,《中国乡村》杂志社总策划许主任邀请我一起负责每期杂志的校对工作,同样没有任何报酬,我也是一口应答下来,总觉得这是人家对我的信任,况且我在校对过程中还可以学到不少东西。
几年来,我还义务帮十几个自费出书的文友校对过书稿,还长期无偿帮一些文友校对、修改他们的文章(无论他们投稿何处)……同样还是没有任何报酬,有些人估计又要嘀咕:这次你的动机又是什么?
哈哈,原本就是非常单纯的帮助,人与人之间有缘相遇于网上,当倍加珍惜,哪来那么多动机?干嘛非得往复杂甚至龌龊处想不可?这样不觉得很累吗?
也许是我长期呆在学校这样的环境吧,我总是很简单地工作,很简单地与同事相处,很简单地看待问题……我不喜欢把事情往复杂的方面想,一点也不想!
6、如此热心相助,最后却落得个现代农夫的下场!
以后谁还敢来帮忙?——带着什么企图来的?
想想实在太寒心!
到底谁在卸磨杀驴?谁才是真正的过河拆桥、忘恩负义?
是谁说过“帮过我的人,我永远记在心里”?我做的这些还不算帮助吗?
当然,我不是个帮点忙就讨要感激的人,我只要彼此能够凭良心说话、做事就行。我不能做好事反被污被讹啊!彭宇案的判决让多少国人寒了心?相信大家记忆犹新吧?
实话说,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做这样的一件好事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而今不仅连苦劳也没有,还被个别人恶意散布谣言大肆污蔑中伤甚至批判斗争……
                   
不是说“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吗?为何我投出了“木桃”,回报而来的却是伤痕累累?难道苍天睡着了?
为什么人心换不来人心?为什么善良总是被伤害?
呵呵,我实在无话可说了,我还有什么话可说!
我想,那些被蒙蔽的人,要是有一天他们发现自己曾经的正义被人当枪使了、用自己满怀才气的文字去对付过所谓的坏人,会不会就像曾经不小心吞过一只苍蝇一样,想想就恶心……
背叛?背叛谁?平台只是一个民间团体,作者既没有签卖身契给谁,也没有参与谁的任何密谋,何来的背叛?该不是某国的什么徒子徒孙吧?要不为何口气如此相似动不动就“甩锅”别人、指责别人的不是?
再说,平台又不是作者的衣食父母,也没给作者发工资,引导可以,保持一致也没错,但不能限制人身自由,更不能对作者指手画脚从头管到脚。
群中群?哈!也太自恋了吧?谁是谁的群中群?我把自己平台的作者拉在一起互相交流写作心得,互相探讨学习,咋就成了谁管辖范围之内了?要不要这么大言不惭!
“不务正业”是吧?我是一名人民教师,我的正业就是上好课教好学生,写作只是业余爱好而已。为何以前给文苑无偿编辑就是“务了正业”,现在兼顾打理自己的平台就叫“不务正业”?这是什么语言逻辑?
我庆幸,有些平台的主编显示出了博大的胸怀与气度。比如:红罗山书院、作家故事、东方文化传媒、ZJG频率等平台的主编,都是我的好朋友,我们彼此之间常会互相支持互相鼓励,尤其是红罗山书院的安主编,更是给予我很大的帮助。有几次我在平台操作上遇到一些问题,都是她耐心指教……一字之师尚且难忘,何况是这么多次赐教,我当永远牢记在心,努力办好我的平台,方能不负众望。
真正的写作,应该是静下心沉下气的。一个乌烟瘴气乱七八糟的环境能有多少灵感?天天叛徒内奸的定罪,这是一个文人的才情吗?
欣赏一个人,始于共鸣,敬于才华,终于人品。
我认为,现在是法制社会,在法律规定的范围内,作者投稿自由,平台收发稿自由,任何人都有权利申办平台、收发正能量稿件!谁都无权给予阻止、限制!大家来去自由,开心快乐就好。有话可以当屏说清楚,若是不分青红皂白就踢人,再给罗列一大堆“罪名”,连给人解释的机会都不留,难免给人非正人君子之印象,甚至被误以为做贼心虚。所以,万万不可为泄私愤而进行道德绑架,强迫作者选边站,动则就说人家政治立场不坚定;更不能恐吓威胁,让作者左右为难。要理解作者苦衷,多换位思考,多交流学习,方能百花齐放、百家争鸣。
                     四
东野圭吾说:"世界上有两样东西不可直视,一个是太阳,一个是人心。"
我自善良,虽然遭遇了诸多误解、污蔑及不公平,虽然曾被居心叵测、忘恩负义者所利用所伤害,虽然遇见过一些不美好,但我依然相信美好。我依然会秉承善良本性,不忘初心,真诚待人,相信公道自在人心,相信世上还是好人多。
我相信:胸怀坦荡者,便会快乐;快乐着,便是美好。
今后,如遇我力所能及之事,我依然会热心地问一句:“你好,需要我帮忙吗?”
后记:我是怀着悲哀、悲愤甚至悲痛的心情,把这些事情如实记录下来的,除了想揭开真相之外,我更想借此呼吁:真正的写作应该是静下心来,单纯、善良、真诚,不带任何功利性的。
                                             插图/网络
作者
简介
吴秀明(笔名:子非鱼也、非鱼),中文本科毕业,福建省中学高级教师,漳州市作家协会会员。公众号“望安山文学”创始人、主编,《中国乡村》杂志散文审编室组长。爱好读书、写作、旅游和摄影,已发表作品近四十万字。
(0)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