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莫大于愚善

卡西莫多不想让你们从中寻找思想，也不是作为散文欣赏，而是一个生命静静聆听另一个生命，无关你是谁，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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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says on Quasimodo's lif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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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善良，十有九易，只要心一软，手一伸，便可轻易达到。我们很多人，都在信奉着善良，那么虔诚的、友善的。可善良，本身就是个饱受争议的字眼，我们这半生中，做过或见过太多愚善的事，以至于到头来，都忘记了善良是个什么具象的东西，是人或者鬼，是好又或是坏。

我见过一些我自己反思却矛盾的故事，直至落笔，也惋惜着。接下来，你好好听啊，莫多多讲几个故事给你。第一个故事，从前，买一个老奶奶的手缝香袋要一块钱，一个女孩讲价，她还价说卖的贵，最后给了五毛钱。然后旁边来了一个要饭的，这个女孩伸手给了他一块钱，她说，她最具有恻隐之心，看不得受苦的人。第二个故事，从前，我老和妈说，不要买路边流动商贩的菜，她总说哪有那么多的坏人，不要把人想的太坏。第三个故事，他的女朋友性格随和，在宿舍刚开始给室友打水，结果自己最后没水喝。早晨醒来小心翼翼的怕吵醒舍友，结果自己睡觉，常常被吵醒，还不好意思发脾气。被舍友借钱，一直不还，纠结好久张不开口，要最后反思，是不是自己太小气了。第四个故事，从前，看见一个告白的现场，围观的群众呼喊着：答应他，在一起，在一起。那些人并不了解眼前这个下跪告白的男人是不是真心忠诚的对这个被求婚的女人，他们所得到的最直观的的判断就是眼前这场浪漫的告白，所以他们立马跟着起哄，以为这样能促使一段姻缘，也许那个女孩子跟着呐喊后脑子一热就答应了。第五个故事，从前，有个男孩喜欢上了一个女孩，可女孩有男朋友了，这个男孩跟我说，他是表白后才知道的，后来，他把这份喜欢藏在心底，却甘心做一个照顾女孩的人，不让她受委屈，他说，我是在爱上，加了个护，我是个善良的人，我不希望我喜欢的女孩子受到委屈，就算不能在一起，最后，这个男孩，跋涉了一千公里，参加了女孩的婚礼，目送着女孩嫁了给那个男人。这五个故事，莫多有五句话想说。第一个故事，莫多说：“又何曾有谁知道老奶奶满含泪水，又何曾有谁知道，你伤的是用双手努力赚钱人的心”；第二个故事，莫多说：“可能，我就是那个在妈妈眼里唯一的坏人吧”第三个故事，莫多说：“是她该善良，还是人性本恶呢”第四个故事，莫多说：“可，那真的是适合她的男人吗”第五个故事，莫多说：“是不是善良没有对错，后悔之分，只有值不值得呢？”。

忘记是谁说的举手之劳可以做，踮起脚尖不可帮，很多人性的促使下，当你的好变成了理所当然的时候，一旦你不再行驶对你的了，哪怕只有偶尔一次，你会狰狞的看着那些喜欢笑着拜托你事情的人，变得无理由的愤怒起来，愤怒你的变卦，指责你的不作为。我们也会看着最表象的怜悯，却忽视那些努力上进的人，对于他们所要给予的一份善良。

人间的人性交杂中，我们喜欢看电影，喜欢那些演的悲情之人，但少数，能对现实周遭的真实受着苦难，却得不到一份赞许的人流半勺泪水。

作者：卡西莫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