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账11月11日|日常
“我时常看见自己
是另一个陌生的存在……”
一早起来,用陈敬容的诗问候了早安。
公号老朱煮酒转发了石男写的《我的朋友朱勤奋》宋石男:我的朋友朱勤奋|转载
2014年,我和石男等师友同游缅甸,回来后,石男就写了篇“我的朋友朱勤奋”,我读了哈哈大笑,尽管里边有些描述并不确切。自2016年11月5日开设公号老朱煮酒以来,我已发文1400余篇,皆是原创,但今天破例转石男这一篇。
下楼吃早饭。回房间,匆匆整理了一篇公号,整理了流水账素材,未来得及弄完,便到出发时间,遂收拾行李下楼。
这一路下来,腰围回到从前,甚至有继续扩张趋势。都是晚上的米饭面条闹的。从昆明开始,晚上拒绝主食,希望能迅速复原。
早上读了向松祚的纪念改革开放40年的文章,又翻出自己十年前在南风窗上写的,犹豫敢不敢把十年前旧作发公号。今年早期本答应新京报的前同事,写一篇四十年的,最后爽约,是觉得实在不敢写了。
尽管昨天读布洛克西方人文主义传统里,谈到托马斯·曼对德国人的自我修养的反省和批判,但我等平头百姓,先认真活着吧,认真活着,按自己认识的意义活着,也是一种参与公共生活,也是国家兴亡的匹夫之责。
大明老师在我这几句话后面跟了几句,谈托马斯·曼的:
“曼是德國最早揭露納粹的知識分子。作為貴族,他歷來用詞文雅,但最後因出離憤怒而開罵。他對納粹的批判如此之早,又是如此之深,以至於納粹倒台後都不被允許返回故鄉,因為“一個國家不喜歡那些過早要拯救它的人,也不會原諒那些早熟的為拯救做出的努力”(米奇尼克)”
我知道大明老师也是委婉地批评我,师兄胡不了也留言委婉地批评了我。惭愧。
上午去茶马古道景区,定波湖边,风景秀丽,有麋鹿,鱼鹰,以及各种我不认识的植物,嗯,导游介绍我认识了桫椤树,最古老的树种,据说恐龙爱吃。
坐船,看鱼鹰表演,热闹。很久没见过鱼鹰捕鱼了,抓了两条,一条鲤鱼,一条罗非鱼。观者情绪热烈。
坐缆车上景区的山坡,可以远观普洱城区,这里有茶马古道的博物馆,还有土地庙,回望亭,以及一段古道。环境很不错。
看到一株桃树上,残留的桃花和桃子,构成一幅很特别的景观,我专门跑下去,想拍下来,惜还是太高,手机的像素不够。弄得全身都是野草上的刺,队员帮我摘了好久才摘干净。
在喝土罐烤茶——把茶叶煮了喝——时,手贱,终于忍不住,没捂住荷包,还是买了两本书,一本路威的,一本雅斯贝尔斯的,计85大毛。谢谢小马帮忙。
下山,拍了会照,呆着无聊,在车上睡着了,太困。
今天开始读瞿同祖的《中国法律与中国社会》。
中午在景区边上吃饭,普洱的鱼烧的味道我还比较喜欢,另外,茶叶炒蛋,也不错。感谢普洱贡茶膏传人李韵德先生,他教我怎么做茶叶炒鸡蛋。
在普洱,有幸识得普洱贡茶膏茶人李韵德老先生。虽是匆匆一晤,兼之口音浓重,相谈却欢。老人说,你来,我让你品品我藏的各种茶,教你做茶膏,不难,只要认真。要是春节来,我杀自己养的猪,好吃。昆明茶叶协会刘益成会长建议我多写写茶叶,就从这次偶遇开始吧。
午后去普洱保存完整的茶马古道,惜我腿的问题愈益严重,不敢爬上去了。想想这里的道,当年马队经过,走向远方,嗯,小时候有部电影,山间铃响马帮来,马帮,最早就是走这样的道的。
在普洱茶马古道古道残路边,见到一棵棠梨子树,瞬间牙倒。很久没见了。普洱的棠梨子比我小时候吃的个略大些。
从山上下来,天已不早,奔向景洪,晚上8点才到。一路上,余晖、云彩、山岗、树木,颜色渐有清晰而模糊,其实很美的。李峰说,若是路边三色花开时,这条路上更美。
到景洪时,大学同学恰好在,约一见。同学说,西双版纳有太多值得留恋处,批评我来去太过匆匆。我说打前站,一定会再来。
应该把明年到云南周游列入计划了。
晚上入住告庄的酒店,条件不错。去吃晚饭,今天散伙饭,丝途昂扬之旅国内段到此结束,大家情绪热烈,很是热闹。感谢有这样一个机会,让我们原本素不相识的人成为好朋友,李恩,马老师,盛老师,周斌、李峰、史佳明、杨方方、李霖捷、李毅、吕昌亭等等。尤其我和马老师二十余天同住一间房,与李恩同坐一辆车,聊得最多,真是难得。感谢新华网崔冠楠,感谢今日头条的邀约。
晚上我贡献了两瓶普洱茶做的酒,是前两天在昆明时偶遇做酒的朋友送的,我也是第一次喝,味道有些独特。白酒喝完,又喝了许多啤酒。
接着换地烧烤啤酒再战,最后我要撑不住,赶紧和马老师跑了,回到房间,倒头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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