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中队》:谱写斗天地、战艰险的时代旋律
20世纪70、80年代,饥饿灾难和文化浩劫之后,人们开始审视一切,在激进与冲动之后,思想逐渐冷静下来,反思过往。随着历史的一声狂啸,改革开放的春风吹拂大地,国家迅速转入现代化建设,迎来了如今蒸蒸日上的富强与辉煌。
长篇小说《十一中队》便是以70、80年代现代化建设为背景,展现了一支在大西北深山之中孤军奋战八年的人民解放军基建工程兵部队——第二支队(师)第十一大队(团)十一中队(连),克服生活上的困顿、克服环境上的恶劣、克服情感上的孤苦,以苦作乐,在时代的印迹里谱写着一曲诚挚的青春旋律。
作家樊希安以酒钢建设的真实事件,再现了十一中队指战员用鲜血和生命谱写青春赞歌的故事。《十一中队》延续了樊希安长篇小说“不灭的军魂”三部曲《乌蒙战歌》《兵山劲歌》《鹏城飞歌》以工程兵建设祖国、富强家国为题材的军旅长篇小说。
但凡军旅题材的小说会以“同生共死”的战友情谊为主线,再现情谊的真挚、战争的惨烈、爱国的忠贞。战友之间如兄弟手足,在危难之时,可以将自己的后背安心地交付于对方的信任。
《十一中队》却没有描写战争的场面,而是展示着坚毅果敢的工程兵将士的魄力。在建设祖国、强国富民的时代主旋律下,为国家不惜牺牲成为了一种时代的印迹,成为一种光荣的“时尚”。虽然没有战火与硝烟,却依然有着斗天地、战艰险的坚忍与果敢。
《十一中队》中描写了工程兵指点员们战天斗地的乐观。这份乐观是信任,是“十一中队”全体指战员们用生命与鲜血对于祖国的忠诚,近似“麻木”的报效祖国的热忱。
原本即将撤离大西北戈壁的十一中队,却在临行接到继续留在镜铁山进行第二期工程的开发任务。代理中队长牛幸娃毅然接受任务,以一贯“拼命三郎”的架式鼓舞着将士们,却较为强硬。而副指导员王永学则以说理明道的方式,阐明大局为重的道理,较为理性柔和。
二人一文一武,寓意着文武双全。而将文武分化成两个人物,也隐含着人无完人之意,人与人之间互补缺失又意味着团结力量大的道理。
一开篇就交代了牛幸娃与王永学之间的心有芥蒂。这也难怪,一文一武本身就是格格不入的。没有经过严丝密合的配合,是无法做到“心心相印”的。小说也以此融入了许多冲突的桥段,但都被各自的忍让化解,最终相互理解,相互信任。
这份乐观是奉献,是“十一中队”全体指战员们为完成艰辛的建设任务自发的“推迟婚期、主动放弃休假、亲人病危病故也不声张,默默无语地坚守工作岗位,这绝不仅仅是为数不多的个人行为,而是一种屡见不鲜的普遍现象,成为一种常态和'时尚’。”
小说并没有一味的强调环境的恶劣、条件的艰苦、工作的艰难,也并没有一味地描写工程兵建设过程中的困难,相反运用接近口语化的叙述,描绘出一个个活灵活现的充满个性的军人形象。
慕古秀能吃能干,力气大,干活不惜力,一个壮实的汉子形象,却能够灵巧地编织毛衣;苏明远铁匠出身,打铁手艺炉火纯青;刘柱锁擅长掂勺炒菜,一手绝妙的烹饪技艺;阎芳州文化水平高,想写关于酒钢建设的长篇小说;王玉波下井施工,上井为战友理发……
这一个个的技艺不仅实用,而且展现出工程兵指战员的多才多艺。在艰苦的条件下,自给自足,自娱自乐,这一切都是爱国爱家的真实展现。他们各自黯然地奉献着自己的青春,谱写着时代的旋律。
《十一中队》中描写了工程兵指点员们顶天立地的坚忍。施工地点在海拔高度3060米以上的山地。缺氧,指战员们缓步慎行,实打实前进。无路,指战员们人背肩扛,在崎岖的山道,硬生生踩出路来。设备笨重,指战员们将五、六百公斤重的机器设备拆卸开来,再一件件抬上山,而后组装起来……没有营房,自己一点点修建。30度的严寒,忍着性子硬扛。食物供给跟不上,挺着胸膛坚持着。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以非人的毅力创造出一个个奇迹。这奇迹是十一中队全体指战员们的坚忍与果敢,是青春激昂中饱含着的对家国深深的爱。
《十一中队》中描写了工程兵指点员们撼天动地的真诚。真诚直接表现在战友之间的情谊上。牛幸娃不愿意离开镜铁山,是因为他不舍离开曾经一起战斗过牺牲的战友们。刘柱锁宁愿顶着逼人的严寒、野兽的袭击去为战友寻找补给。王永学处处为战友着想,尽量避开与牛幸娃直接矛盾……都是因为真挚的战友情感,而这艰苦的一切,唯有战友的情谊才是最真,最令人向往和珍藏的。另外小说中几对恋人的描写,更是将真挚的爱情融入那个时代中,诠释着时代赋予的完美“美女爱英雄”。
合上《十一中队》,依然可以感受到那个热火朝天的建设现场,依然清晰地望见一个个在风雪严寒中坚守的身躯。如今的美好生活,正是因为有着像十一中队这样不计得失、不畏艰险、不怕牺牲,全心全责为家、为民、为国最可爱的人。
END
世界上有两种力量,一种是笔,一种是刀。
刀及身,笔却入心,竹笔如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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