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视半月谈】中国电影特效发展史

奇幻、美妙、真实、震撼、感动,这些词常用来描绘电影视觉及特效。虽然特效制作在好莱坞自1977年《星球大战》起便开始大规模使用,到如今已有几十年的积淀,然而国产电影与电脑特技发生联系不过是近十几年的事。

在面临每次新技术变革时,中国电影特效虽然起步稍晚,但发展步伐迈得很快。从相对粗糙的“五毛特效”,到媲美国际水准的一流特效水平,中国电影特效事业的发展也见证了中国电影的发展历程。
一、前数字化时期
在20世纪90年代末期之前,由于特效技术的缺乏,电影特效主要采用空间错觉和绘画艺术的方式来实现。在这一阶段中,许多电影进行了新技术的尝试,如《停战以后》的接景绘画和胶片绘画、《渡江侦察记》的玻璃幕投影、《天仙配》的多次曝光合成和活动遮片等。
△《天仙配》人物剧照
早期的电影特效主要由摄影师和美术师参与完成,制作环节相对简单。但随着观众对特效效果期待的不断提高,参与特效制作的人数越来越多,逐渐构成专门从事特效的团队。在这一时期,电影特效在几大电影制片厂,已经设有专门的科室和影棚。
二、数字化起步期
在二十世纪七八十年代,数字制作技术开始应用,计算机图像生成、数字合成、三维动画、非线性剪辑、运动控制拍摄系统都开始发展起来。
自90年代中期,好莱坞电影大量应用数字化制作技术,随之欧洲以及日本等国也进行了数字化发展。在这样的背景下,我国于1996年的长沙中国电影工作会议上,将“数字电影制作”隆重提上日程,在政策层面开始推进电影数字制作的发展。
数字合成技术在这一时期中,占有绝对的优势地位。数字合成技术可以实现对来自多种方式获取的视频素材,分层进行数种参数的细微控制,通过灵活组合,构建出新的运动画面。
在这一时期,数字修复被广泛应用,采用计算机图像分割和运动跟踪算法,结合手工数字绘画,删除画面中的冗余物体、修复底片损坏、恢复画面原貌等。对于现场拍摄难以避免的穿帮,特别是功夫影片演员身上的威亚,以及特效拍摄的辅助装置,都可以通过后期数字修复技术去除。如《大进军——大战宁沪杭》(1999,八一电影制片厂)和《横空出世》(1999,北京电影制片厂),片中数字合成技术成功地复原了上海老城、核弹引爆等历史性场景。
△《大进军——大战宁沪杭》电影海报
三、数字化混合期
我国电影数字制作技术的发展虽然比发达国家晚了十几年,但初期的发展速度非常快,经历约五年的不断研究和实践,我国电影特效制作进入到数字化混合期。
△《惊涛骇浪》洪水决堤的特效镜头
2003年八一电影制片厂出品的《惊涛骇浪》,为表达大自然宏伟的力量,抗洪救灾的壮阔景象,片中大量的洪水场景,在还原真实的基础上,进行了视觉上的艺术性突破。由于洪水的数字制作需要极大的计算资源支撑,制作者开发了结合模型素材的特殊三维数字制作方法,高效地完成了特效制作。
这一阶段出现了电影创作者通过电影特效表达影片情感的作品,具有代表性的影片就是《孔雀》(2005,顾长卫),该片不遗余力地实现细节刻画的丰富入微,追求视觉效果的极致完美。
△《孔雀》特效制作的城市大全景镜头
同一时期的另一部影片《云水谣》(2006,尹力),一个由特效参与制作的,引人注目的开篇长镜头,将多个具有代表性的时间、地点发生的不同事件,连接在一个镜头空间中进行展现。
△《云水谣》开篇特效制作的长镜头
在数字化混合时期的初期,采用电影特效制作的影片以几大片厂投拍出品的影片为主。在数字化起步期的中后期,一些具有数字特效制作经验的人才开始流转,组建小型特效制作公司,一些从事相近工作的公司和团体也开始转移,竞争开始加剧,制作团队开始向多元化发展。
四、数字化普及期
随着电影特效数字制作技术的广泛认知,以及制作人员、团体的不断增多,在经历了二十一世纪的第一个十年后,我国电影特效进入到数字化普及期,参与特效制作的影片越来越多,数字特效几乎成为商业电影的标配。
在数字化普及期,制作技术全面进入流程化管理。制作环节除了三维合成等必须存在的环节之外,技术保障和服务保障环节,如概念设计、预览、数字样片、质量控制等开始存在于制作流程当中,预示我国电影特效制作的系统化或者工业化开始形成。
如《孔子》(2010,胡玫)作为一部史诗电影,片中应用了大量复杂的数字虚拟特效,为了保证制作进度,制作团队采用了精细化的管理方式,通过建立统一的技术平台,将所有制作环节串联成流水线。
△《孔子》中的数字虚拟特效
《孔子》的特效数字技制作体现出大规模化生产的特征,是此时期我国电影特效大规模运作和管理数字制作项目综合能力的一种体现。
在电影特效制作中,全数字虚拟的道具、场景、效果、角色开始大量出现在影片当中。如《飞天》(2011,王珈/沈东)就是我国写实性题材中带有科幻情节的故事片,片中大量描写了飞船发射、太空飞行和宇航员操作的场景。
△《飞天》数字虚拟制作的太空飞行器画面
这一时期,我国电影数字银幕数量飞速发展,跃居世界前列,借助《阿凡达》(2009,詹姆斯·卡梅隆)的市场效应,3D立体的视觉奇观成为吸引观众。于是,神话和奇幻类 3D 影片大量涌现,这也造就了这一时期中国电影特效应用的主要需求。《寻龙诀》(2015,乌尔善)是此时期这类影片的代表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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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电影特效历经前数字化时期到数字化起步期,再从数字化混合期到数字化普及期,这样的快速发展离不开特效人的创新与实践。
未来,锐艺多吉会继续助力影视特效的发展,用完善的项目管理流程和质检系统,努力打造令人惊叹的视听效果。
△锐艺多吉参与视效制作的部分作品

部分内容和图片来源:中国艺术杂志、知网、豆瓣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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