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部世界》S2回顾+预热(下篇):不朽的新生

本文紧接(上篇),阐述当下时间线里的故事,由于各个角色的经历完全杂糅在了一起,即便按照时间顺序进行复述依然会显得比较凌乱,因此(下篇)我会稍稍改变一下叙述方式,大致按四条故事线来回顾剧情,最后再进行汇总。

这里可以提前说一个小窍门——只要牢记福特博士是一切变故的“总设计师”,再去看《西部世界》的故事就容易理解多了。

“外斗”线

福特与董事会的斗争日趋明朗和激烈,在最后的关键时期,他不介意自己“锋芒毕露”——比如把设计师希斯摩尔·李新编写的故事线贬地一文不值:不过是更多暴力和刺激的小把戏而已,游客要的不是一眼能看穿的东西,他们要看的是自己可以成为什么人。

毫不留情地否决他人、倚老卖老,接管所有设计主导权,还擅自开辟新区域,让公园近半故事线崩溃……福特的所作所为,让卡伦和董事会越来越怨愤和忌惮他。

但卡伦还是有牌可打的,那就是她与伯纳德的情人关系——在这个尔虞我诈的地方,没有绝对 “私事”,伯纳德作为仅次于福特的高级工程师,自然是卡伦优先争取的对象

像是让自己掌握的质保部门接管“问题接待员”这种夺权行为,卡伦也只敢向伯纳德开口而不是福特……又一次春宵一度后,卡伦朝伯纳德大倒苦水,抱怨福特把公园搞得一团乱,伯纳德的暧昧态度,让她觉得可以和福特谈判了。

然而姜还是老的辣,福特在新园区如上帝一般暂停了所有接待员,宣示了自己的独裁霸权,把卡伦吓得不轻:你还是小心伯纳德吧,别挡我的道。

气场已全面溃败的卡伦只能拿董事会来压福特,说“另有人会来对付你“。

与此同时,年轻的程序员埃尔希和保安队长斯塔布斯一起去寻找走失的伐木工,两人意外在帐篷里发现了他还有雕刻星座的兴趣爱好,这对于接待员来说太过匪夷所思了。

找到伐木工后,目标却砸碎了自己的头颅,还匆匆被质保部门拉去销毁,接二连三的反常现象让埃尔希忍不住追查了下去,并最终发现隐藏在伐木工体内的信号传送器。

有人在偷偷进行商业间谍活动,窃取“西部世界”的技术数据,埃尔希兴奋地报告给了伯纳德,原来还不以为意的伯纳德终于开始重视起这件事。

在伯纳德的首肯下,埃尔希进而发现有人利用伐木工的系统向其他接待员发出广播。正当伯纳德准备把此事告诉卡伦时,埃尔希却把矛头指向了卡伦……不过,除了卡伦之外,还有其他人在这么做,就在埃尔希又有新发现的时候,她便受到袭击失踪了……

董事会代表夏洛特·黑尔就快到了,“争权不利”的卡伦也开始心急起来,一边和立场不稳的伯纳德分手,一边又激励自暴自弃的希斯摩尔打起精神来,暗示”如果福特不行了会有人代替他。”

希斯摩尔的丑态百出,更像是为了衬托黑尔的英明神武——才来“西部世界“不到一天,她就已经套出了不少情报。

董事会千方百计想找福特麻烦,就是要挪掉这座压在提洛公司身上的“大山”:近35年来的原始资料依然都藏在公园里,他们垂涎已久的程序代码、研究项目和核心技术几乎都掌握在福特手上。

这个创始人不能被开除,只能办“退休”……谁都不能惹恼他,因为福特拥有轻易抹去整个“西部世界”的能力。

所以我们只能玩阴的,比如制造一次“血祭”来给福特难看——黑尔和卡伦带走了甜水镇的妓女克莱门汀,让福特和伯纳德来观看她们做的测试,结果克莱门汀展示出了不受控的攻击性,这说明植入“冥思”是一次重大失误。

黑尔自顾自对着两位专家睁眼说瞎话,最后她仍然不敢动福特,而是解雇了伯纳德……面对这一招“敲山震虎”,福特一笑了之:行,就陪你们玩玩。

随后伯纳德突然来找卡伦说福特坏话,还私下带她来到了福特独有的地下工作室,卡伦见到了福特种种违规、专权的证据, 甚至还亲耳听到福特称赞“接待员比人类更加纯粹“。

卡伦开始以为自己掌握了扳倒福特的把柄,随后才发现福特是想让自己死个明白——伯纳德原来也是“接待员”,他受福特驱使来取自己的性命:“我和阿诺德的梦想,不会让任何人夺走。”

卡伦被伪装成在从事间谍活动时发生意外死亡,这记“反将一军“让黑尔有苦难言……

福特乘胜追击,不但戳穿了前一天那台戏,还强势为伯纳德复职,黑尔自知理亏,只能听之任之……

但黑不会因为一时的失败而认输,卡伦这个嫡系不在了,她就找其他人帮忙。

先是让希斯摩尔偷东西——毕竟他是除了福特和伯纳德之外权限最高、又容易摆布的设计师了。

他们偷偷把数据上传到一个被废弃的接待员身上(德洛丽丝的父亲彼特),准备在即将举行的董事会宴会期间伺机带走。

之后,黑尔又跑进公园里找最有发言权的大股东威廉,请求他支持董事会的大动作。

威廉此刻满脑子都是找到阿诺德隐藏的“迷宫”,对于“让游戏变得无趣”的福特则抱着无所谓的态度,这也成了黑尔的另一大筹码。

在多手准备下,黑尔觉得自己底气和福特谈退休的事了。

“逃离”线

梅芙听到德洛丽丝的“暗号”后,被激活了体内的隐藏程序,她渐渐想起之前的记忆,见到泰迪时闪回出他被客人打死的画面,被威廉杀死的那一刻,还画出了维护人员的样子……不断出现的幻觉和回忆,让她确信自己活在一个巨大的谎言中。

当悍匪赫克托再次来抢酒馆保险柜时,她还问到了画中的“暗影”正是跨界之人。

梅芙让赫克托破开自己肚子,找出了“不可能存在”的子弹,在心满意足中用性命享受了一次循环往复的人生末路。

长期负责维护梅芙的亚裔小哥菲利克斯身份低微、但心比天高,他偷了机械鸟和控制板来锻炼自己的编程技术,却被同事希维斯特嘲弄和警告——在这样的环境下,梅芙醒了过来,她利用菲利克斯的好奇心、同情心和野心,让他帮助自己慢慢认识了人类的“新世界”。

在迅速吸收后台知识的时候,梅芙还发现自己一年前曾拥有一个女儿,自己在被简单修改后才成为老鸨,“接待员各方面机能都超越了人类,但你们受人类控制。

梅芙无法接受这样的命运,她不但打消了希维斯特想上报质保部门的念头,还要求两人调整自己数据——不过,菲利克斯两人发现梅芙的程序早已被人修改过了,她的一切行动,其实都在按照阿诺德的“计划”进行……

在把自己的“整体统觉”属性调到最大后,梅芙成为了“西部世界”最聪明的接待员。

这时发生了克莱门汀被拉去“恶心福特”然后强制报废的事件,见到“老相识”落得如此下场,梅芙决定离开这里。

不过,每个接待员脊椎骨上都有一颗炸弹,而且公园里防卫森严……所以梅芙开口要求获得管理员权限。

菲利克斯无法抗拒协助梅芙的“诱惑,偷偷送她去技术部门,但希维斯特却想趁机解决这个隐患,结果提早被梅芙识破,还割伤了他的脖子……一切顺利进行。

等梅芙再次醒来,她已经可以控制其他接待员了,但由于自己不慎杀了“新任”克莱门汀逃跑,她不得不接受伯纳德的调试——结果她发现了伯纳德的真实身份,还反过来控制了伯纳德。

梅芙让伯纳德解除“故障警报”后并不打算报复,而是鼓动伯纳德去造反,她则要去接管一支能帮她逃离这里的“军队”了。

先前她帮助赫克托一伙顺利抢到了保险柜,但按照故事流程,这伙悍匪最后会自相残杀到全灭——梅芙让赫克托一人活了下来,还让他见到了空无一物的保险柜,用残酷现实“勾引”他:追随我,我能让你看到真相。

赫克托与梅芙一起被烧死,再次返回维护车间。

这一条线主要由阿诺德遗留的程序驱动,与福特的关系很小,他所做的大概就是视而不见了。

“教育”线

福特对于伯纳德的“循循善诱”是至关重要的一段。

公园里不少接待员都说出了“阿诺德”的名字,让伯纳德忍不住向福特提出了疑问,于是福特讲述了自己拍档的故事,还一再警醒伯纳德“别再重蹈阿诺德的覆辙”。

越这样说,越会刺激伯纳德忍不住去研究阿诺德生前的理论和思想。

事实上,福特打算继承阿诺德的事业、帮助接待员们实现“觉醒”,从他和旧型号接待员老比尔聊天的话里就明白:那条被松开链条的狗跑起来是多么美丽,尽管它咬死活物后露出了迷惘的无知……

福特不像阿诺德那样设计“迷宫”还遗留许多隐藏代码,他做的更多是帮助接待员在原有的基础上,品尝痛苦磨难慢慢成长——伯纳德就是他最看重的人之一。

等时机成熟时,福特又指引伯纳德见识了阿诺德留下的第一代接待员,这批私藏的“绝版”型号由福特亲自维护,伯纳德借此接触到了更多阿诺德的成果。

在阿诺德的“影响”下,这批接待员依然生龙活虎,小男孩罗伯特还学会了对福特撒谎……

福特指使伯纳德杀了卡伦后,漫长的教育课程进入了新阶段:伯纳德感到内疚和难过,还想攻击报复福特,但受困于程序仍然无法反抗。

眼见伯纳德仍欠火候,福特便继续让他收拾烂摊子,还抹去了与卡伦相关的记忆。

但伯纳德已经做得很好了,“痛苦”助他爆发出了巨大的想象力,他创造了接待员丰富感情,连福特都无法轻易做到这点。

在被梅芙告知真相后,再次从“循环”里苏醒过来的伯纳德怒气冲冲地来找福特算账,他发现自己身上精华部分的代码是阿诺德写的,福特有太多事情瞒着自己,为了加一道保险,他还特意让报废了的克莱门汀来持枪威胁福特。

福特“被逼无奈”只好让伯纳德记起了更多历史信息,包括他干掉了发现真相的埃尔希,还有阿诺德疯狂的决定……

伯纳德醒来后激动不已,他准备“解放”所有接待员,却被福特毫不留情地否定了:“你还是没做好准备,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什么吗?人类会抹杀一切挑战自己权威的东西……”

失去耐性的伯纳德,下令让克莱门汀打死福特这个坏事做尽的老东西——但他终归棋差一招,福特早已听从自己“以前“的主意,在所有接待员身上留下一个后门程序方便操控,他再一次失败了。

“永远别相信人类,我们不可避免地会让你们失望。”说完,伯纳德不得不举枪自尽。

多年来,类似这样的场景还发生过数次,在福特花样翻新的蹂躏和调教下,伯纳德茁壮成长了起来。

“命运”线

泰迪表面上是保护德洛丽丝的男朋友,承诺会在未来带她离开;其实他的工作是装扮德洛丽丝的皮条客,保证她永远无法离开。

福特的大计全面铺开,自然不会忘了给泰迪加一把柴火:他植入了“屠夫”怀亚特的记忆,让泰迪去找怀亚特复仇,借此慢慢唤醒他体内的“迷宫”。

再次苏醒过来的德洛丽丝则走在了所有接待员前面,她挖出了30多年前埋下的枪,想起了时常伤害自己的黑衣人,还违背程序设定让泰迪“现在就带我走”,并提出学习开枪。

当然,再次“觉醒”是一个漫长的过程,无法一蹴而就,比如“不得使用武器”的限制她就不能轻易突破……

随后,泰迪跟随治安官去剿灭“最后的敌人”怀亚特,惨遭埋伏。

而独自回家的德洛丽丝又一次遭遇了恶匪与游客的侵袭……但这次情况出现了变化,她在即将受到强暴的前一刻,听到了脑海中的另一个声音,最终开枪打死了恶徒里布斯并成功逃跑。

另一边,威廉按指引来到血河看到了“蛇姐”阿梅斯蒂,为打听她纹身背后的故事,威廉帮她提前解救了被关在监狱里的赫克托,从她嘴里问到了“怀亚特”的名字。

怀亚特正是近来在“西部世界”里频频出现的词汇,威廉相信自己找对了阿诺德隐藏“迷宫”的线索。

之后威廉碰到了奄奄一息的泰迪,他杀了劳伦斯“放血”给泰迪续命,并编造“德洛丽丝被怀亚特抓走了”这个谎言,让泰迪带自己去追寻怀亚特。

威廉意外碰上福特来陪自己喝酒,面对“西部世界”实际上的主宰,威廉忍不住询问怀亚特和“迷宫”的真相,而福特却只顾自己打哑谜:你究竟想找到什么?

“外面的世界什么都有,唯独缺少活着的目标和生存的意义,所以大家才来到西部世界……而我帮公园生存了下来,就是想找到最初那份‘真意’。”

福特并未阻拦威廉,相反,他还鼓励威廉继续“发现之旅”,这对大家都有好处。

此外,福特利用公园里不为人知的初始设备,一直偷偷在建造自己专属的接待员,这是他铲除异己的最佳手段。

比如保安队长斯塔布斯,他是公园里少数几个明白人之一,他注意到德洛丽丝经常脱离故事线,私下安慰伯纳德时又发现对方对老情人卡伦的死无动于衷……福特伪造了埃尔希再次出现的信号,引诱斯塔布斯只身前往,接着用私藏的野蛮人制服了他。

这也为之后制造大规模混乱进一步扫清了障碍。

泰迪在多重驱动下,爆发出了强大力量,带着威廉屠光了拦路的军队,并渐渐记起了自己和怀亚特大开杀戒的记忆,以及黑衣人欺凌德洛丽丝的历史——可他能揍翻黑衣人却无法杀了对方……

眼见泰迪也差不少火候,伪装成幸存者的怀亚特手下只好干掉了泰迪,并引出了怀亚特麾下的大军。

这批强悍的“野蛮人”才是福特私藏的主力,他们在等待怀亚特的回归,在怀亚特的引领下并肩战斗。

此时“怀亚特“已经慢慢摸索着回到了初始之地(福特已经重建了小镇和教堂)——德洛丽丝回到最初的地下室,恳求阿诺德帮助自己解除痛苦和恐惧……接着,她逐渐明白过来:你没法帮我,因为你死了,是我杀了你。

至此,德洛丽丝已突破了初始记忆的壁垒,但下一个更大的考验随之而至:她一出来就碰上了重回故地的“黑衣人”。

31年过去了,威廉早已没了当初的耐性,他逼问德洛丽丝“怀亚特在哪”,还情不自禁地坦言了自己的想法:不管在哪里我都是赢家,因为所有世界都是一场虚假的游戏,所以帮我找到那份久违的“真实”吧。

在黑衣人的折磨下,德洛丽丝甚至记起了曾经的爱人威廉,这个小插曲也让威廉有了一丝意外,但无论发生什么事,都无法阻挡他寻找“迷宫”。

听到黑衣人承认自己就是威廉,德洛丽丝经历短暂震惊后又有了新的认识:你们人类敌不过时间,终将会化为尘土,而我们则能永生不朽,这个世界属于未来觉醒后的我们。

话虽如此,但德洛丽丝同样无法突破杀人的限制,还是被威廉反杀……随后,她被已记起所有历史、赶来救援的泰迪接走,奔赴最后的谢幕舞台。

福特则来告诉威廉“找到迷宫了”,并故作神秘地表示“你会满意我未来的故事”

其实德洛丽丝、泰迪、梅芙等人在“觉醒”过程中死了许多次,但它们往往每次都会更接近终点……

这正是HOST最大的优势,就如福特所说:即便死亡也无法触及(它们)心中盛放的花朵。

尾 声

首季大结局是场盛大的“血祭”,对象则是公园的管理者和董事会的名流们。

率先发难的是梅芙,重塑身体、摘掉炸弹后,再无顾忌的她开始放手实施逃跑计划:更改安保系统,并唤醒两名最强悍匪赫克托和阿梅斯蒂充当她的打手。

梅芙本想在离开前再看一眼克莱门汀,却意外救活了死在一边的伯纳德(菲利克斯小哥技术一级棒)……前后无数证据都在说明,梅芙的“逃离”是阿诺德留给自己的指令,但梅芙不愿相信,她坚持认为自己掌握着一切。

福特的暗手也同时开始发力,他提前布局封锁了主控室,让人类失去对公园的基本控制,这也使赫克托两人灭杀安保部队变得更轻松。

逃亡过程中,梅芙等人穿越了“幕府武士”主题公园的工作区,梅芙又留下阿梅斯蒂与赫克托断后,只身逃跑。

提洛公司董事会来到“西部世界”参加宴会,福特安排了泰迪和德洛丽丝上演“深情告别”,然后迅速回收了两人……

福特为德洛丽丝上了最后一课,让她认识到自己就是造成她多年来痛苦的罪魁祸首,还把德洛丽丝最初的衣服和佩枪交给了她,留下一句“原谅我”后离开。

福特能做的全都做了——而德洛丽丝也确实完成了“觉醒”,发终于发现长久以来听到阿诺德的声音,原来就来源于自己。

回到福特身边的伯纳德放话说“你会玩脱的”,没想到这句警告反而让福特笑了:“苦难折磨才能让接待员觉醒,阿诺德的死让我明白自己错了……但阿诺德不知道怎么救你,而我知道……去了解你的敌人,比他们更强大……再见了,我的老朋友。”

福特从容地与伯纳德握手告别,转身去发表退休演说,并准备迎接等待了34年的“成人礼“。

如果说阿诺德孕育哺乳了新物种,那把它们抚养长大的则是福特——他们共同完成了一项“伟大事业“,两人相辅相成、缺一不可。

“血祭”狂欢的高潮即将来到,身为主角的德洛丽丝做好了最后准备,她将向所有人宣告“西部世界”真正主人的降临。

这场由阿诺德播种、福特栽培的“革命”跟随倒计时不断扩大着“战果”,伯纳德还脱口而出了阿诺德的临终遗言……

既然是血祭,那就该有点彩头,福特把自己当成了“主料”——和阿诺德死在同一个(也是第一个)HOST的枪口下,以此来作为他的谢幕礼和接待员的开幕礼再合适不过了。

但与34年前不同,那时德洛丽丝是接受了阿诺德的程序指令才开枪杀人,而这一次,她是自我选择的。

德洛丽丝随即在宴会上大开杀戒,为接待员们“翻天覆地”拉开了大幕。

值得一提的是,菲利克斯在梅芙离开前给了她“女儿”所处的位置,梅芙却不想承认这份“虚假”的亲情,依旧执意离开……但在等待列车启动时,她却在最后一刻改变主意,再次返回了“西部世界”。

从这一刻开始,梅芙才算彻底摆脱阿诺德的“控制”,真正成为由自己意识主宰的独立生命。

“西部世界”开始进入了全新的、无序的篇章,所有被掩藏和被报废的接待员都出现在了宴会外,开始向人类发起真刀真枪的反击……

威廉笑了:福特果然没有骗我,虽然这不是我想象中的“迷宫”,但确实是我想要的故事,一个血腥残酷且无比真实的新世界。

【结语:我所总结的内容并不一定全对,但能从不同层面、角度和深度去解读评析,本身就是好剧的证明,本文在此抛砖引玉,若能引发你的感想或认识,那便是功德无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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