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了面具你什么也不是
我一辈子都喜欢跟着让我感觉有兴趣的人,因为在我心目中,真正的人都是疯疯癫癫的,他们热爱生活、爱聊天,不露锋芒希望拥有一切,他们从不疲倦,从不讲那些平凡的东西。
——杰克·凯鲁亚克 《在路上》
摘了面具你什么也不是
▷菩提之恶花
周星驰曾经说过,“我曾经研究过金·凯瑞的表演,他的电影太夸张了。我们所处的文化背景不同,我的风格与他是截然不同的,我并不喜欢表情夸张的表演。只有在金·凯瑞一脸严肃时我才喜欢他,比如在《真人秀》中。”
说句实话,喜剧是电影语言之一,周星驰和金·凯瑞在不同的文化领域的无厘头,各有千秋,几乎没有什么可比性。曾经在最无聊的状态下连续观看了两者的《喜剧之王》和《变相怪杰》,并无任何重复不适,倒是一下午的时光被打发之后,晚上神清气爽的情绪差点失眠。
《变相怪杰》这类片子普遍是小人物的梦想,银行小职员金·凯瑞规规矩矩地过着平凡单调的生活,一如所有老实人。一次,金·凯瑞遇见了金发美女卡梅隆·迪亚茨,荷尔蒙迅速升温,不能自拔地迷上了她,故事藉此坎坷开始,这个世界还没有不折磨人的爱情。
其实很不适应金·凯瑞变相后的那张绿脸,可是现实平庸,生活乏味,光靠梦想,金钱抑或美女不会召之即来。况且金·凯瑞看上的性感妖娆美女是黑帮老大抢劫银行的眼线,也就是黑社会的女人,依照金·凯瑞呆若木鸡的银行职员形象,泡这样的妞基本无望,幸好这只是电影,不是生活。旋即,面具诡异的出现了。
金庸、梁羽生、古龙三位大侠里的剧情不外如此,少年历尽磨难终于奇遇一场,功夫倍增,终于抱得美人归,不过不是葵花宝典。就像那晚,偶然间,电闪雷鸣,金·凯瑞也有奇遇,意外获得了一个奇怪的面具,戴上面具后的金·凯瑞变得力大无比,身手敏捷,无所不能,关键还会心想事成。
年轻,有时就是不一样啊,里尔克对一个更年轻的诗人说,“你要爱你的寂寞”,殷夫的“我初见你时,我战栗着;我初接你吻时,我战栗着;如今我们永别了,我也战栗着”,其实真得看不到革命,只看到爱情。譬如漆黑的影院,诸多人都在祈望金·凯瑞的重生,只有一个声音,真实的歇斯底里,“卡梅隆好性感”。
金·凯瑞,当然是带上面具的金·凯瑞,终于扬眉吐气,如释重负的哄笑声中,我们大家都是压抑的一类人,众人的意淫开始。青年导师还说,从来没有一种工作叫钱多事少离家近,要想出人头地,没有面具是不行的。金·凯瑞第一件事肯定去狂追金发美女卡梅隆·迪亚茨,这也是许多喜欢美女男人的幻想,现实是有钱人终成眷属。
《变相怪杰》是卡梅隆·迪亚兹短暂模特生涯之后的银幕处女作,“性感女郎”卡梅隆脱颖而出,成了万众瞩目的明星。这么多年过去了,卡梅隆·迪亚兹老的真快,经历了感情的起起伏伏,“我很喜欢吃三明治,我每天都吃”又如何?按照朴素的想法,爱情的追逐一无所获,无论这样,美艳至极便是颓败之时...金·凯瑞倒是没怎么老,可是他笑颜背后隐藏着挥之不去的忧郁...
这个世界多的是郁郁不得志的小人物,面具像极了心中的欲望,于是《变相怪杰》成了“一部不错的意淫之作”,从此便在欲望的河流中泛舟。简而言之,不过是闷骚男人心中的童话故事,电影结束,摘了面具,梦想照进现实,依旧怕老婆怕的要死,依旧一日三餐,买菜做饭刷锅洗碗。
“朝骑快马暮可到,风物人心皆故乡”,许多时候,浊世流淌,并没有那只奇异的面具,也没有卡梅隆·迪亚兹似的金发美女,仿佛近在咫尺,妖娆销魂。秋日云起云消,恬淡依然,男人的茶烟之间,午后的小憩,迷醉梦游一回又何妨?
一个疯癫的主人背后,总有一只支持他的狗狗。
【油画:马修.萨巴油(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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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菩提之恶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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