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文豪间的灰飞烟灭
我喜欢你沉静
就好像你已经离去
你从远方听我
我的声音触不到你
----聂鲁达(智利)
文豪间的灰飞烟灭
▷菩提之恶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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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不到的事情比较多,其一就是在公众场合面对陌生人的发言,于此,瞧见别人侃侃而谈,艳羡不已。
从卡夫卡到昆德拉,充其量是阅读方式的改变,福克纳《野棕榈》的结尾,“女人因流产失败而死去,男人仍在监狱,被判刑十年,有人给他的囚室里带来了一粒白药片,毒药;但是他很快打消了自杀的念头,因为唯一能延长他所爱女人的生命的办法便是把她保留在记忆中。”
网络的好处显而易见,装过泰捷盒子以及APP后,首先搜到网易公开课里耶鲁大学的公开课,美国二十世纪初的三大泰斗级文学家,海明威、菲茨杰拉德和福克纳,看的相当吃力,福克纳意识流与海明威简洁明了、干脆利落的风格更是两个极端,从《了不起的盖茨比》回溯《夜色温柔》,菲茨杰拉德更吸引我,除了海明威的吞枪自杀,其他两人倒都是死去心脏病突发。
印象中昆德拉的小说里,有过这样一段对话,“你相信上帝吗?”,“我相信造物主的电脑。”这种祷告似的解脱,玩笑譬如葛优在《非诚勿扰》里的装模作样,所以昆德拉以为如果你遇到了什么困难想去向上帝祈祷,那就像你的灯泡坏了,去向爱迪生祈祷一样。
“……她不在了,一半的记忆也已经不在了;如果我不在了,那么所有的记忆也将不在了。是的,他想,在悲伤和虚无之间,我选择悲伤。”
《野棕榈》算是福克纳最令人心痛又心酸的长篇小说,其中结构涵盖了两个独立又交织的故事,《野棕榈》和《老人河》,前者描述的男女爱情自由结局两败俱伤,后者是人性和社会戒律的碰撞依然人还是头破血流,福克纳成书的美国,个人和国家都是内外交困,昆德拉更是直截了当地在《被背叛的遗嘱》中写道,“我至今仍然为福克纳小说《野棕榈》的结尾所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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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5年,年轻充满活力但穷困交加的海明威在巴黎遇见了已经功成名就的菲茨杰拉德,恰好适逢菲茨杰拉德的最杰出的一部作品《了不起的盖茨比》出版后两个星期,这之后不久的第二年,海明威的第一部作品《太阳照常升起》由茨杰拉德推荐的出版社出版了。
可以说,这两个男人的友谊既令人羡慕,又不禁疑虑重重。后来的四五年的光景里,菲茨杰拉德对于海明威作品的热忱远远大于自己写作的动力,建议修改不绝于缕。海明威充满阳刚的形象,运动员的体魄,善饮酒的作风和曾经参加过战斗的经验,这些都成为菲茨杰拉德心中一直向往的英雄形象。
怀念首次读福克纳长篇小说《喧哗与骚动》的九十年代初期,和只读文学史的文科生一样,知道他是因为《喧哗与骚动》,再看了2014年威尼斯电影节同名电影,多少年前不太明白的深邃,迂回中渐渐接近了,一个家族里聚集了死亡、社会、禁忌之爱等等情节,恐怕也只有马尔克斯才能驾驭。
《喧哗与骚动》名字取自《麦克白》第五幕第五场,“人生如痴人说梦,充满着喧哗与骚动,却没有任何意义。”在过去淅淅沥沥像秋雨那样停歇不定的整整两个星期,才读完了它,顺便涂鸦了点笔记,字体只能自己识得,其中的某几次,都是用书签放在莫名其妙的章节,云里雾里的翻过去,忽地豁然明白才拿开,这样最后还是有好几枚原地不动。
在《太阳照常升起》出版之后,海明威与他第一任妻子离婚,下一任妻子是阿肯色州的家境富有的交际花波琳Pauline。这个时期,海明威在海边别墅写出了奠定了他文学新星位置的《永别了,武器》。实际上,渐渐地两个男人的友谊出现裂痕,不仅仅是菲茨杰拉德江郎才尽,关键还有一点菲茨杰拉德酒量太浅了,一喝就醉,而且喜欢酗酒。
后来海明威的短篇《乞里马扎罗的雪》中直接把男主叫做菲茨杰拉德,一个失败的作家面对失败的生涯。谁也不会想到,被海明威不屑的一切,颓废虚无,某天依然也会如期降临,自己几乎无法创作,精神濒于崩溃,终日酗酒,他终于怀疑自我价值的存在,原来自己和被自己嗤笑的菲茨杰拉德没什么两样。
【油画:迭戈 蒂亚尔(阿根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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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菩提之恶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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