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忠仁先生与“卢氏结构”
刘念
卢忠仁先生及他所提出的“卢氏结构”,是许多读者关注的点。本刊有幸与卢先生及卢氏结构的专门推广机构一一中华武术原理指导中心取得了联系,今后将陆续载文对卢氏结构做深入的介绍。本文继上期“专访卢忠仁先生”一文,从卢氏结构产生的式学环境、研究经过、卢氏结构的功能效应及其社会意义等角度做了阐述。今后将就卢氏结构在“如何高度自如地控制身体”、“如何最大眼度地减少消耗”,即“人体机能与技能高度统一”这一中华式学尖端课题的研究成果,组织一系列文章,请读者注意阅读。
卢氏结构的产生经历了漫长曲折的过程。卢忠仁先生出生于二十年代的天津东浮桥海河西岸。少年时代的卢忠仁,由于参加了《新天津日报》的少年文字答题活动,进而结识了该报社长刘子清先生,并由刘先生引入八卦掌名家萧海波门下学艺,使之有机会接触到清末原传八卦掌的本来面貌,如走步是仿虎、鹿克服阻力的起动方法,任何动作的行进中间均能克制阻力等等。
与此同时,卢老还与十几位清末民初的武术大家们结为忘年之交,和他们在健体、养生、医疗、击打上彼此对照、交流、验证,并从可目击、可触得共形迹的诸方面逐一检验。除萧海波的胸席与四肢在呼吸时肌肉、骨架运动涨缩同步外,还观察了龙形太极首传人的上体分担下肢的承重、1928年三次描台高手的整体屈肌成系统的刚力强盛、北京陈氏太极首传人父子的劲力现象,以及当地传统武术劲力向中国式摔跤名手的过渡等等。这些可遇而不可求的机缘,为其后来的研究打下了深厚的武学基础。
卢忠仁先生在三十至四十年代还参加了天津青年会的活动,经年观察中西方体育的异同(中国项目计有武术原理指导中心武士会选手们的武术运动和民间技巧,主要是能反映问题的“皮条”项目;国外的项目计有日本剑道、柔术、相扑,西方的拳击、技巧、篮排球等),并逐渐将他从传绽武术中学习到的”呼吸”“导引"之术补充于上述活动中,从而更深刻体验到中国传统武术文化中所蕴藏的宝费财富,并引发了他使之科学化,为弘扬祖国文化做出贡献的远大抱负。
卢先生在长年观察、武学实践的基础上,发现了中华武术的四大特点,可大体概括为:
第一,任何动作表现力量时,肌肉总是呈现“舒松”状态,而不是简单地紧张缩短。
第二,任何动作的行进过程,在肌肉“舒松”状态下,均能克制活体阻力,包括对手施加的阻力,总是使对手所施之力反作用于其身而整体受到反冲。
第三,运动量无论或强或弱,呼吸没有局部起伏或短促的现象。
第四,任何一个确定较完善的动作,均能同时统具有健体、养生、医疗、击打四个功能。
当时国内曾有知名人土,声言中国武术是土体育,不科学,应予淘汰。基于义愤,加以切实亲眼见到、亲身经历到中国武术超越西方体育的上列四大特点,从1948年起,卢忠仁先生毅然投入到这项遗产的研究中,以争得中华民族应有的荣誉。在广泛观察、研究、实践的基础上,他把气功、武术、人体运动机制、运动形态及自身素质的提高,列为思考研究的目标,并逐步走上了以人体行为各动作最优化统一规律为主课题的研究道路上。
五十年代初,卢忠仁先生与孙洁女土结为夫妻,从此二老相互激励,在继续中国传统文化、锻炼、修养等实践的基础上,结合以前二十年的广泛观察,从以下三个方面着手研究
第一,找出我国遗产中与此课题有内在联系的资料。
第二,依据现代科学的理论体系整理所得的资料
第三,运用科学原理验证这些资料。
然而,研究工作的进展并不是一帆风顺的。经过六年的研究探索,他们在现有科学的成果上,竟然找不到可以直接说明此课题的事理及关系。如此的结果,使艰辛的工作进入了死胡同。面对这种几近毁灭性的打击,卢老夫妇并没有停下科研的脚步。他们决定从零开始,重新学习,欲升华先否定自我。
关键时刻,卢夫人提出:我们研究的课题复杂,应该借用马克思的方法做为研究方法。1955年至1960年间,通过认真学习、总结,他们终于找到了一把开启
人体科学殿堂大门的钥匙,即马克思的“从抽象上升具体”、“历史与逻辑统一”、“纯粹形态分析”等科学研究方法,终于发现了人的整体内外因素最佳组合多功能等效统一结构,即所谓的“卢氏结构”。并经过三代数十人的活体验证,证明其确实是行之有效的。这一成果的取得是武学及人体运动机制研究的重大突破,再现了晚清太极、形意、八卦诸位祖师们创牌子的绝技,任何人只要按照结构原理操作均可以获得成效。所以说卢氏结构对发扬光大中国国粹的作用是不言而喻的。
几十年过去了,到了九十年代,卢老夫妇仍在不断地搜集有关解剖、生理、生物力学、体育教育、运动训练、心理学、现代三论、科学方法论、技术论及其它许多相关学科的最新信息,一如既往地验证完善其成果。
为了把这一成果大面积地准确应用,1994年河北省廊坊市成立了中华武术原理指导中心,以此作为卢氏结构的专门推广机构,并通过该中心与国家教委进行了多次接触,探讨儿童武术教学问题。卢老夫妇及其子二路、三路先生带领其他同门做了大量工作。
这一原理的破译,使中国人在世界人体科学的研究领域遥遥领先,这套理论丰富了中华文化宝库,其对人类潜能开发的意义与价值,将会日益显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