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宇,书法中的弗兰肯斯坦,一种美丽的恐怖———书坛百家酷评25

作为河北省的书法界首席大佬,旭宇的书法相当的难以服众,又相当的接地气。

前者的范围是真正具有长期书法修炼体验和笔法能力的内行,后者的范围为普通大众。

旭宇无论是行草书还是楷书,最大特征是满满都是小聪明,无论笔法还是章法错落显示小心机,每每却在锋面转换处透露出控锋不稳或者自顾不暇而写出的形态意外频出。

真正要考究旭宇的书法取法之处颇不是一件容易事,不是因为他已经将所学彻底融合于自己的天性表达,而是因为广种薄收、处处薄田,故每一处取法都浅薄而突出外在,内蕴全无,致使八宝楼台拆散开来不成片段。

常年吹捧旭宇的书评文章誉之为二王一路,其实当代书坛大佬们拉此虎皮者极多,真是二王何辜,长为路人滋扰……与其说他是二王一系,不如以三段概括他的学书取法:

一、初学颜柳,致使违背魏晋法度的匀直之弊中年莫改,字法多颜,笔法多柳,这样的偏侧并非临池深度所致,完全性格使然。

二、弃书多年很少正经的深度临池,更无修炼一说,书学理论也基本无涉。“办公体”临时掺杂一点“二王”,以针头线脑处的二王特征自炫。其间对瘦金体及明朝馆阁体多有吸收,形成秀而无骨的笔法特征,具有讨好外行的形态特征。

三、以文人编辑身份介入书坛者,拥有较多发布资源,重拾书法却苦于应酬过多,无力深度临池,广泛读帖,以小聪明和记忆力零打碎敲摘取古人的局部点画,在书者交流中学会最简单的章法中的对比、摇摆和行气原则,以此构成自己的创作方法。

旭宇的作品常瞬间给人“集古字”的感觉,只因零星形态学古人未免过于明显,毫无己意之存在,某个字、某个偏旁、某一笔……或颜柳、或米黄、或怀素、或文徵明,楷书上更多使用北碑中的俊逸柔美一路,如张黑女、崔敬邕。不过当“集古字”三字涌上心头,只好立刻在心底对米芾说一万个对不起。此集古字非彼之集古字。米芾的集古字一来取神甚深入,二来融汇有法度,绝非此处照猫画虎、不管不顾。西方传说疯狂的科学家用不同的人类尸块拼凑创造了怪物弗兰肯斯坦,颇与此意雷同。像这样的书法界的“弗兰肯斯坦”却并不在少数,书者经常见到他们的面貌。

至于“提倡今楷”之说,只能说冬夜埋在被窝里睡觉时间长了喜欢强调满世界都有不可忍受的空气污染问题……

当下书坛多有文艺界、政界介入者。标志为:艺术水平多泛泛(亦可简称外行)、自负、身居高位、对书法只有应酬没有迷恋只有自炫没有深研、无系统学习地边学边干甚至边偷听他人只言片语边干,还要假装高人状。这种拿世故获取名利、用小聪明对付专业的做法在当下书坛、政坛、商界几乎比比皆是,在各省书协高位者里占到相当之比重。

书艺提高对于古人只有两种解释,一种人是在相当一段人生里对书道的迷恋,作诗有三上“路上、榻上、厕上”,书法也同理。在深度迷恋中形成了一个专注的气场,摒弃外界干扰,一心思考和练习,书法能得成就自不是意外之事。皇象、欧阳询、米芾、张瑞图、王铎、文徵明无不如是。

另一种人在幼年、少年、青年时打下了极其深厚的根基,有了控笔如神的基础,成年后虽不以书道为要事,但见多识广、博闻强记,兼之文化素养雄厚,很快就能融会贯通、卓然大家。王羲之、虞世南、褚遂良、苏轼、黄庭坚、祝允明、邓石如……无不如是。

罗丹说过“没有灵敏的手,最强烈的感情也是瘫痪的。”

缺乏对古今碑帖的深彻习练体悟、由浅入深、由形及神的层层递进的艰苦修炼过程,只靠小聪明终难深入堂奥。事实上,站在门口就开始炫技、着力打造人设,以社会活动能力获取书法高位的比比皆是,各地所谓硬笔书法协会更成了最便宜的登天之梯。

事实证明:另域之学者、艺人、官人的书法外行,一旦涉足书界便自我膨胀、属下热拍,无时间深入学习和持久临池实践,更忙于当下赶紧变现获利,急切提炼书风个性,以师徒之名广结朋党以为进身之阶……“收获”来得太快,则“修炼”可有可无。艺术不是技术,但是技术是维持艺术高度的基础底线。以蹬脚蹬子的习惯去开兰博基尼,其结果不是撞死人就是慢得吓死人。平庸,只是所有未来可能中最好的一种!

世人都晓书法好,惟有功名忘不了。

下台大佬今何在?字贱如纸君莫笑。

世人都晓书法好,只有金银忘不了!

蝇营狗苟应酬多,哪有时间临帖了。

世人都晓书法好,只有吹捧忘不了!

今日高唱世尊颂,一旦下台众下脚。

世人都晓书法好,只有自大忘不了!

深夜惭知二王意,白昼自诩超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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