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生之年能遇见你,竟花光我所有运气

回  忆

布洛克  (加拿大)

回忆的戴上面具的脸
招我去你花园的水域中游泳
白鸽在那里死于蒺藜间
红百合入侵寂静的领地

手钉在每棵树上
对分离的情侣挥别
无头的园丁
给花儿浇上沥青

墙外
饥饿的人群贪婪地等待
废物的每日发放

当风琴的音乐
伴随蜜蜂那狂乱的交媾

埋葬在财宝就乞求被发现
如人类的头发从土壤中发芽


有生之年能遇见你,竟花光我所有运气


恐怕乔治·桑算是女人中不羁的极品了,基本只翻过她的诗歌《康素爱萝》和小说《安吉堡的磨工》,有个问题很迷惑,类似这种女人,与男人而言,到底是幸还是不幸?她的伟大究竟是个性使然,还是本身她就是广大无知妇女的天使?

玛格丽特·杜拉斯,也是一个从来没有离开过爱情的女人。直到15岁的杜拉斯在湄公河的轮船上遇到了李云泰,她的中国情人。钱和欲望裹夹着爱情同时到来,她比起萨冈多少幸运些,从此学会了用文字折磨自己。

或许杜拉斯晚年与比自己小35岁的男子同居,也能在文坛上传为佳话。同样是那些文字作祟,那些诸如魔性世界的赤裸裸表白,使大多数人心向往之。像萨冈那样纠缠于两三人感情的小说,基本属于小众的离经叛道,似乎难再引起兴趣。

贵族的空虚,上层的堕落,萨冈小说中的三角恋以及多角恋,多是自己生活的掠影,她用奢靡的俗世放荡地耗尽自己,然后在文字的沉沦里饮鸩止渴。有时候,杜拉斯好像沾染中国情结的女巫,在一场一场爱情里,得道成仙。

乔治·桑这个名字本身就源于她的一个年轻情人,至于钢琴家肖邦的同居生活、文学家缪塞的短暂恋情,在从来不受人间世束缚的乔治·桑而言,多多益善。可能某一天,婚姻上的绝对自由以及女权的颠倒,对男女都是种凌迟。

当然后来的乔治·桑,阳刚气场强烈,抽雪茄、饮烈酒、骑骏马、穿长裤,一身男性打扮周旋于众多的追随者之间。倒觉得她的那些情人,英俊之外,男性的荷尔蒙气息完全被她湮没,阴柔娘娘腔了许多。

严格而言,《第二性》并不是一本单纯的启蒙性著作,波伏娃以此书奠定了女性主义的基石,这毋庸讳言。“女人们都一样,永远都不幸福”,萨冈在自己小说中的牢骚,不知不觉成了女人所谓的宿命。

波伏娃与萨特的关系,到底是实验性的?还是实践性的?总之他们的爱情生活,并没有建立世俗的婚姻关系,而是立下了那个著名的约定,持续保持彼此的感情,同时保证双方在感情和性方面享有充分的自由。

最重要的,恐怕也是对男女平等自由不羁的束缚,他们彼此约定,及时分享每人艳遇的详细情节。看样,波伏娃是想她的理论在自己的爱情婚姻中得到验证,可惜的是,萨特岂是她能驾驭的,故此他们两人的生活,萨特逐渐成为这段感情的主宰。

即便波伏娃说,“我们都先是人,然后才是女人”,诸如乔治·桑与杜拉斯,她们的生命不仅仅是写作和接踵而至的男人以及异性同性之爱,还有政治,其实这才是女性主义的核心。

再读波伏娃的小说《名士风流》,那部波伏娃在开篇献词中点明是献给美国情人的小说,1947年1月,波伏瓦在美国开始了期四个月的旅行,同时开始的还有与美国作家阿尔格一段十多年的越洋爱情,除了政治,这些都在在小说里鸳梦重温。

关于爱情有万千模样,谁也不知道哪个是属于自己的模样。其实《第二性》更适合男性阅读,至少是那些准备爱的一群,爱之前,生理的心理的,都要略知一二。只是那些你心中爱的样子,多半是自己的一半,另一半是臆想中的自己。



【油画:莫迪里阿尼(意大利)】

    前篇回溯  : 

泥潭与远方,总会有人选择

赵四风流朱五狂,翩翩蝴蝶正当行

如何做小萝莉的神乎大叔?

我们迷失了,然后在落魄中再见

我能有多悲观,就能有多乐观

巴尔蒙特|为了看看阳光,我来到世上

某一天,与刘德华温暖的相遇

温庭筠|山月不知心里事,水风空落眼前花

基督山伯爵的等待与希望

我喜欢诗,与你无关

- The E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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