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海盐
《在海盐》
---兼致芦苇岸,白地诸诗友
文/康泾
酒不容置疑,唯有诗可以例外。
距离是模糊的,如果失去月色,
跟失去美色没有什么区别。
我醒来。我庆幸我还能醒来。
把风说成雨,把明月说成
今夕是何年。梁祝刚刚化蝶,
凄美的爱情故事竟有人一笑而过。
历史上盐田相望,今夜苍茫白地一片。
我独自一人,策马,访庐,醉酒,
将一滴海水的生长凝结成霜。
梧桐叶宽阔甚于手掌,桐音绕梁;
芦苇岸晚风圆月,竟留不下一声短笛。
何以解忧?这永恒的纠结还要维持多久?
不必担心孤独。这样的夜色柔美得
恰如其分:我一路向西,向西,
把尚未消费的青春,挥霍在
一滴又一滴不争气的泪水里
《朽木》
文/何忧
朽木,皮肤扭曲变形
斑驳出岁月的沧桑
胳膊是断的
没有断成维纳斯
腿是骨折的
以坐立的姿势
头颅向上
以正义的精神
整个肢体支离破碎
依然以苍劲的固执
宣告它,曾经绿荫大地
2018.0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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