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画像: 伟大的诗歌艺术不灭我真是天理难容!——诗写湖南诗人曾德旷(郭兴军)

自画像: 伟大的诗歌艺术不灭我真是天理难容!

郭兴军

我曾德旷就是与众不同

在这美好的人世间

我用一张啃读《诗经》的嘴

吃苍蝇、嚼蛆虫

内心孤独的夜晚

就以爱情和诗歌的名义

去舔尝妓女的骚逼

可让人难过的是,大多时候

面对花里胡哨的鸡婆

我光着身子,却两手空空

啊!太悲惨了

人世间最悲惨的事

大概也莫过于此

欲火焚心的夜晚

我摸着自己坚硬而茫然的鸡巴

只能把一张生儿育女的逼

少女的逼、少妇的逼、老妪的逼

伤心地挂在嘴巴上

用灵魂去操他们

我操白娘子的黑木耳

我操七仙女的花骨朵

我野兽的鸡巴

在她们免费的阴道里出出进进

我意淫,我快乐

我写诗,我有罪

我越写越穷,越穷越写

也许是年代错误

我始终无法控制自己的节奏

我只是写,在重庆,在北京

在丽江,在拉萨,我弹着吉他

在大地上四处流浪

专干些卖唱民谣的勾当

偶而大梦初醒,我才会记起来

自己曾经是一名公职人员

大学文化;曾经是一位知名诗人

准民间的,写出过长诗《混乱与挣扎》

写出过《门外》和《墓园看客》

可后来不知怎么了

我突然就无来由的内心苍凉

觉得自己生活在一个白痴世界

于是我自轻自贱

饥一顿饱一顿的

走在民谣卖唱的路上

多少人看到我的行为艺术

说我的样子像是在卖逼

多少人唾弃我、诅咒我、羞辱我

就是不理解我别样的痛苦

多少人看到我冲上北大诗歌节开幕式的舞台

就是不能容忍我发起负诗歌运动

啊!这个世界怎么了

生命在我,是一首没有写完的诗

可我对未来早已心生恐惧和迷茫

我瘦小的身躯

对中国女人来说

百分之九十九都是有伤风化的

可当我趴在鸡婆颤腻腻的身子上

享用着她们的一夜温存时

我为什么总是双眼噙泪,满面含羞

啊!她妈的,你们看

我这个生活的弃儿

越活越没有了人样儿

伟大的诗歌艺术不灭我

真是天理难容啊

2013、3、9下午草就于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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