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洄溜古镇杯乡愁主题散文大赛】张钧杰||赵振华的乡愁

赵振华的乡愁
 文/张钧杰

在我熟悉的人当中,没有一个人像我的同学赵振华一样,对乡愁有着浓厚的眷恋,对乡愁有着执着的爱意。这眷恋、这乡愁透过他的言行对我产生了很大的震撼。于是,一向自诩没有乡愁感的我有时候问自己:我的乡愁在哪里?

对于一个生在本乡本土,从出生到现在,除了读大学在省城,从未离开过安顺宁谷镇上苑村的赵振华而言,除了上班在城里以外,每日里都生活在家门口的人,我实在不明白他为何有那么多的乡愁从心中抒发而出。以至于他每每在朋友圈和同学群里说到乡愁时,我就拿他开玩笑:“你天天守着本村本土连家门口都没出,搞得像离家几十年的老华侨一样,哪来这么多乡愁。”他听了后,也不辩解,轻轻一笑,又沉浸在他的乡愁抒情之中。
他的乡愁常常记录在朋友圈,有春天的油菜花开;有夏天的碧绿田野;有秋山的黛影如画;有冬日的老旧破败石屋断壁一隅。一张张图片,一段段视频都无一例外的在文字中透出对家乡、对土地、对故旧之物、对过去时光的追寻探秘和深深感怀。
近几日在抖音上又看到了他新发的动态:上苑村一口名为猴仓的上千年历史的古井经过全村人投入人力物力的挖掘、整理、翻新、修缮,这古井在快濒临消失之际,又重新焕发了新的生命。碧绿清澄的井水潺潺奔流而下,漫过井槽,汇入一口方塘,碧水幽幽静静流,缓缓清波溢乡愁,在阳光下飞珠溅玉,煜煜生辉。顿时朱熹诗中:“半亩方塘一鉴开,天光云影共徘徊。问渠那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之感油然而生。
为了宣传村里的古井,展示它的旧貌换新颜,他拍了很多条动态发了出来,通过每一条他精心拍摄、剪辑、制作的画面,让人感受到他投入的热诚与心血,是那么发自内心的把乡愁的情感淋漓尽致地表达了出来。他在文案中写道:回不去的故乡。有人留言:故乡只能在记忆中回去。呵,看到这些发自肺腑的对话,让我对乡愁有了新的感触。
相较赵振华而言,我从当兵到工作都在外地,可心中却极少会涌起乡愁的感觉来。在安徽阜阳《颍州文学》开展的“洄溜古镇杯乡愁征文大赛”活动中,我与主编肖龙交流道:“我也准备写篇乡愁的,还不知咋写?因为觉得自已不像别人对乡愁的感觉很浓烈,我很平淡,感觉没啥乡愁。”
我把以前有关乡愁的文章发给他看后,他说,你在这篇文章里想表达的东西太多了,所以会给人强说愁的感觉。我说,我的乡愁很平平,基本没有,不像别人这么浓。肖主编说,一件事,写深,写透,写活。
这几日看到赵振华的动态,我在平淡中透过他对家乡,对村里的一山一河,一草一木,一砖一瓦,一房一井当中透出的眷恋深情而被感染,似乎明白了乡愁不在于是否离开了家乡,还是守在本土,而是根植于内心深处对生活过的风物的不舍与回忆,这不舍是成长的脚步,这回忆是已流逝而不会再回来的光阴。这光阴里有父母家人中老一代的故去,有新一代孩子的成长,更有自己几十年来在人生不同阶段经历的风雨,酸甜苦辣,悲欢离合,我们每一个人都是如此。再放眼一个个家庭又何尝不是如此呢?这乡愁啊,不仅仅是乡土,更是时光带走的岁月里不可复制,不可重来的人间故事。
我思忖,这乡愁的真谛与本意其实蕴含在一个“变”字中。分为已经发生的“变”,不可更改的“变”。这两部分看似矛盾对立,实则相辅相承的变化。我们经历的人和事,风物乡土的变化,是已经发生的变;我们不可重来,不可回到过去的生活是不可更改的变。这两种变丰富延伸了乡愁的情感和质感,像连绵的秋雨充斥着每个人心中乡愁的无限江山。
即使现在,我仍然还没有找到属于我的乡愁,它或许是一个人,或许是一件物,或许是一道景,又或许是其它林林总总我所不知道的一切,说不一定某一天会跳出来引发我的乡愁。
不过透过赵振华的乡愁,使我明白了乡愁虽每个人感受不一样,但乡愁根植于每个人内心深处的一隅,而这个解开乡愁的密码和钥匙,终会有一天在某个节点,一下子像光穿射过云层而打开。
作者简介:张钧杰,贵州省安顺市人。文学爱好者。喜欢唐诗宋词和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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