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账11月5日|日常
公号老朱煮酒发了篇《少年最爱秋后打田鼠|原乡》少年最爱秋后打田鼠|原乡
打田鼠,曾是江南乡村少年喜欢的活动。不过,故乡的稻田里如今还有没有田鼠,我不知道了。
昨天午夜,因为流水账事,简直被沙彼得罗夫斯基气疯了,终于忍不住破口大骂,多时清修,毁于那四十分钟。
草,清修不是自宫。泥人都有土性子,何况咱还是热血油腻中年!
除了草泥马,我无以表达我的愤怒。今日发的昨日流水账就是一篇天书,我删了6遍,到第7遍才通过。我都不知道他们盯什么。各位看官读不读得懂无所谓。我想,文章变成这样,也是一种荣耀,所以,就是这样,我还是坚持弄到它能发出,删改花了40分钟。我写这篇,也没有用这么长时间。
一早醒来,情绪还被控制着,修炼不够。我后来写了几句话自勉:
“苏格拉底说,未经审视的生活都是不值得过的。
纪伯伦说,你的日常生活,就是你的宗教,你的殿宇。
佩索阿说,你不喜欢的每一天都不是你的。
我每天依着夫子之命,三省吾身,并留诸笔端,以为剔励。可他娘的,连这个现在都要被阉割,这个世界会好么?会,就像沙拉莫夫在科雷马故事中借那个犹太老囚犯的嘴说的,一定要活过那格鲁吉亚的雄鹰……”
昨晚外面下起了小雨。今晨,大方,多少楼台烟雨中。
"人生无奈的两件事,莫名其妙的孤独和无可救药的喜欢。"
早上侯小强兄转发了位网友写的这句话,我读到心里一酸一荡。再过些年,或可以以此为主题写篇小文章。
小强兄另外转了一位叫季箐的网友的的一句话:“成年人生活特征之一:你需要安排好时间才敢情绪崩。”
其实,我想,像我这样的成年人即使安排好时间,也不敢崩溃,做梦都不敢。做梦都绷着劲。
读了篇理查德·费曼的演讲,题目被编辑改成了《坚持质疑和思想自由的权利》。20世纪天才的物理学家费曼,在这个演讲中说,科学并无法指导人们行善或行恶。作为科学家,我们知道伟大的进展都源于承认无知,源于思想的自由。那么这是我们的责任——宣扬思想自由的价值,教育人们不要惧怕质疑而应该欢迎它、讨论它,而且毫不妥协地坚持拥有这种自由——这是我们对未来千秋万代所负有的责任。
关于西安国企的新闻有了新进展,就像挤牙膏似的,西安高新区通报90后任国企董事:李甜等3人并无特殊背景,区财政局长被免职——针对“千亿资产国企由80后任董事长,95后任董事”事件,西安高新区管委会在今天凌晨通过其官方微信发布声明,就“国企任用年轻董事”一事再次向社会进行通报。
整理公号和流水账。
读到一篇关于南北米面主食分布图,关于江南的麦子种植,我曾写过一篇《江南故乡的麦子|原乡》江南故乡的麦子|原乡
今天一早,友人转发了某当红子鸡在2018年11月初在京举办的第27届中外管理官产学恳谈会上的演讲,这个演讲,不仅违背了政治和经济学的基本常识(连我这样的外行蠢货都能读出错来),也有辜负了这个国家和政府曾经对他的专业信任。
开始写人民的饮食之敦煌的驴肉黄面。
中午出去吃饭,路上一摸屁兜,发现钱包没了,有点害怕,没了钱包,意味着身份证、银行卡等麻烦。同伴劝我,应该掉在酒店,丢不了的。心里惴惴不安地去吃饭,今天的煽鸡豆腐汤不错。匆匆吃完饭,先赶回宾馆,寻钱包。房间没有,问前台服务员,前台问打扫的服务员,也没见,心有些慌,幸好,同伴回房间,发现我的钱包掉在了他们房间的角落,昨晚喝酒时掉在那的。吓了一大跳。
午间稍眯了半个多小时,补了昨晚上缺的觉。醒来接着写人民的饮食之敦煌的驴肉黄面,2200余字。晓卿兄说不错,他觉得我的味觉被江南食物影响了。其实不是,我觉得是名太盛后的落差。
本想看会书,突然想起,马上记者节了,虽然渐渐远离了这个行业,我觉得还是可以整理一篇关于记者节的文献的。
纪伯伦说,记忆是一种相见的方式(网友双悦刊说:记忆是另一种形式的相逢。——这样译才好!钱满素女士的译本最好。)
于是,从8年的记者节当日流水账里,整理出了这篇《我看,我来,我败~流水账里我的记者节(2010~2017)》,近7000字。
看赵寻和人在微博上讨论水浒金庸,我直接来了一炮。金圣叹说武松是天人,显然不合适。真正天人,只有鲁智深。水浒价值观太垃圾了。这些替天行道的流氓,逼卢俊义,逼扈三娘,逼朱仝……忘恩负义,背信弃义,欺压良善,竟然妄称替天行道。尤其李逵,是垃圾中的战斗鸡,是无以伦比的脏货。在反映中国社会最恶劣无耻的人性方面,水浒确实是标杆读物。水浒最杰出的地方,就是刻画人物。
继续读书。
晚上就在宾馆吃饭。今天菜单改了,同行之人,许多人吃不惯鱼腥草等。我是安之若素。这些年在外游荡,好坏都能吃。
晚饭之后,回到房间,先把行李收拾好,接着再过了遍流水账里的记者节。洗完澡,盘腿读书,我希望,到晴隆时,能把《园冶与时尚》读完。
临近午夜,接沪上美女电话,探讨工作上事。
午夜十二点半,合上书,关灯,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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