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一见的国产古装片佳作,最艰难的复仇行动,只怪敌人太强大,会飞的男人谁惹得起
用文字和声音来传递不一样的故事,大家好,我是松轩家的轩彤,今天讲一部徐克拍摄的经典武侠片《刀》,轩彤认为此片在所有武侠电影中可入三甲之列,因为他展现给我们一个不同的江湖,让我们的想象力可以在其中无限延展
炼锋号地处江南小镇,本以打造钢刀为业,十几年来默默无闻。也许是太过平静,炼锋号的门下弟子们反而显得躁动
不安,这些年轻躁动的心灵都想领略一下江湖的多姿多彩,可他们却从不晓得世间的万般险恶和江湖的血雨腥风
定安和铁头是炼锋号里最优秀的两名弟子,定安沉着内敛,铁头热血果敢。他们的师父刀场场主早将二人列为刀场继承人的人选,场主的女儿小玲那时还是位天真无邪的少女,她心中的那块小天地无非是如何让定安和铁头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或许只有那样方能显示她在炼锋号中的重要性。在这群粗鲁的汉子中,小玲自以为是公主般的存在,可她却一次次的高估了自己,定安和铁头从来没有因为她的缘故而争吵,因为在他们心中,一眼望穿的小家碧玉或许可以成为妻子,或者可以成为朋友、妹妹,但绝对不是那个牵扯心灵的魂牵梦绕之人
自从定安和铁头在一次出城的路上遇到了一个奇异的女子后,二人的内心就以发生了变化。小楼上的女子惺目半挑,神色凄迷,举手投足之间仿若无骨一般。两个男人虽说不谙世故,但也看出那女子并非善类,定是出于风尘,可不知为何,二人竟同时站定了仰头张望,这个女人霎那间勾起了他们探寻江湖的渴望,那种神秘而勾魂的气息仿若牵引着他们的灵魂,引导着他们更进一步深入探索。未知的世界充满了幻想,向他们这般铁血男儿,生来就有闯荡江湖的冲动,而小楼上的妖冶女子向他们打开了这扇天窗
小镇最近并不太平,不知从何处来了一伙猎户。这些人强横无比,且向来数十人抱团行动,更嫌下手狠辣。动辄伤人要害,官府也奈何他们不得。亦有武师跟他们讲理,却听那帮猎户嘲笑道:拿你们点东西,玩上几个娘们算得了什么,老子们走了十几个县,什么没见过,若是马贼来了,烧屋剥皮,到时哪个还敢出头。百姓们听到马贼这二字时均瞬间变色,这两个字放佛具有某种魔力,只闻其音就可以吓破人们的肝胆
猎户们放声大笑起来,恰巧见一少女路过,不由得围将上去动手动脚进行调戏。定安二人对望一眼,刚想上前解救。忽听有人口念佛号,早已挡在少女身前,却是一名高大的僧人。大和尚显然身怀武艺,拳脚到处将猎户们打倒了一片。不远处猎户头领眼露阴毒之色挥了挥手,说也奇怪,几十名猎户立刻散了个干净。定安二人极是折服,身为男儿正该如此,惩强除恶方为真英雄。僧人大袖飘飘,赤足而行,转了一个弯消失在街道的尽头。然而刚刚走到僻静之处就遭到了猎户的伏击。这里早已布下了天罗地网,僧人不曾提防,落入捕兽夹内。猎户们坏笑着一拥而上,挥刀割下了那和尚的头颅。待到定安和铁头赶到时,猎户们早已逃得远了
这件事深深的刺激了二位青年,到底何为正义,何为天理,猎户不除,小镇将永无太平。于是铁头愤然召集了同门师弟,想要合炼锋号数十名弟兄之力,一举灭了猎户。定安隐隐觉得不妥,可哪里劝得住。铁头等人抽刀拔剑,正吵嚷着出门时,忽听一声高喝,师父从厅内奔出。这一次诸人遭到了重罚,可一向尊师重道的铁头这次却并不服气,早已血灌瞳仁,咬着牙不吭一声。场主见状冷哼道:你以为有把蛮力,懂点武功就可以维护正义了吗。你认为做得对就应该强制出头吗。我不想让十多年的炼锋号毁在你们的手里,江湖恩怨也不是你们这些无知小辈所想的那般简单,你们根本不懂何为杀戮,回去好好反省吧。定安心中忽然闪过一丝不安,那僧人做得到底对不对呢?江湖上的杀戮又会是什么样子,难道比砍了和尚的头颅还残忍吗。师父为何那么怕卷入江湖仇杀呢
半年后,炼锋号开始了每年一度的祭刀大会,场主请出了那把雪藏了一年的断刀。众弟子们跟随着师父划开手臂,以自己的鲜血进行祭祀。没人懂得为何要祭拜这口断刀,只隐约听说过当年用这把刀的侠客是江南使刀最强的男人,黎不悔,一把百斤钢刀在他手中无若无物,曾经的江南刀王,如今人已不在,只留下了断刀一口
祭祀后场主忽然宣布,从今以后炼锋号将权权交给定安管理。众弟子们一片诧然,而定安也甚为惶恐哪敢答应。就连小玲听到这个安排后也觉得不妥,定安虽然出色,可毕竟年纪太轻,恐无法服众。一旁的奶奶却叹息道:你爹欠黎家的太多,可这样提拔定安,欲速则不达,不是害了他吗。小玲接口道:定安真的是黎不悔的儿子吗?老妇人点头道:当年若不是黎大侠,你爹和咱们哪还有命啊,可黎大侠却被人活生生剥了皮,太可怜啦。小玲啊的一声尖叫道:谁这么残忍,他跟咱们有仇吗?老妇人脸色铁青颤声道:是一个浑身刺青,会飞的人干的,他不是人,人不会那么残忍是不是
一道闪电划下,大门已被推开,阴暗之中就听定安的声音传来:我爹叫黎不悔是吗,那把断刀是我爹的遗物,杀他的人到底叫什么?电光之下,定安双眉倒竖,复仇的火焰早将他的五官燃烧得扭曲变形,这哪里是曾经那个温文尔雅的定安,他一步步向小玲逼来,并高声询问着。小玲惊魂未定之间,就见爹爹从厅内走出,将定安叫入了密室
十八年前,距此地三百里外的一个小城里遭到了马贼的清洗,当时场主和黎不悔两家恰恰就住在那里。那是一次灾难性的大屠杀,尽管场主和黎不悔武功高强,然而他们遇到了一个极可怕的对手,一个会飞的男人。飞龙,黑道中至高的神,横行十载,杀人无数,能够与他交手十招不倒者少之又少,而这些绝顶高手被杀后都会被飞龙剥了皮肤,作为震慑他人的资本。那次大战,黎不悔成为飞龙的又一位战利品,而他用自己的死,保全了场主和儿子定安的性命,江南百斤刀也在那一战中断为两截
定安平复了心情,忽的跪下身来向师父拜谢。场主早知他心意,当下转过头去并不答话。定安谢过师父养育之恩后,一步步退出了房门,此刻他心如铁石,目标已定则不会再有丝毫犹豫。定安打开祭刀的大门,取了断刀,复到马厩随意牵了一匹骏马,跨马进入了江湖
小玲望着定安的背影只觉得心中空落落的,十多年的感情毕竟不舍,况且定安武功平平,想要报仇就如飞蛾扑火有去无回。想到这里小玲纵马追去,她不想失去这个朋友,或者说失去假象了多年的情人。小玲穿过一片竹林,突然战马一声长嘶,竟将她掀了下来。马蹄上夹了一个硕大的钢夹,正是猎户们下在此地伏击人兽所为。猎户们闻声寻来,见落单的是一名少女不禁大笑起来,很显然接下来将发生什么。小玲惊惧万分,颤抖着向后退去,正踩在另一个捕兽夹上,剧烈的疼痛让小玲发出了一声惊天嘶叫。定安于飞奔之中突然听到了什么,心中的不安让他迅速调转了马头
当他看到几个猎户将小玲按在地上正欲非礼时,心头怒火中烧,早已抽出了断刀冲入了人群。定安武艺平庸,却靠着一股狠气狂杀猛砍,背着小玲冲开了一条血路。甩开猎户一段距离后,将小玲放在地上,掰开了她腿上的钢夹。可黑暗之中,但听咔的一声,另一只兽夹却咬中了他的右臂。猎户首领眼中精光大盛,即刻带领弟兄杀到近前,薅着兽夹的铁索将定安从竹林中拉出,随后一刀砍下,那只持刀的右臂连刀带夹一同飞了起来。定安发出野兽般狂叫,眼如喷血,径向那头领冲去。头领从未见过如此彪悍之人,心中已经怯了,急向后退时,却被定安扑到身上张口咬上了喉头。这时场主和铁头等人已经赶到,其余猎户不敢恋战,将铁链一挥,连同断刀、断臂和兽夹一起甩下了悬崖。定安一声高叫:还我手臂,还我断刀。跟随着一跃而下,山风飒飒,瞬间不见了踪影
山谷下有一所农舍,其中只住着一个半大的孩子。在这动荡的时代父母早亡,小孩发现了昏迷的定安,将他拖回家中医治。也是定安心中复仇之火不灭,求生欲望极强,竟然度过了这次难关。伤好之后,他抚摸着断臂处暗自伤感,如今他以是个不中用的残废,此生若想复仇终不可能。他只能面对现实,后半生做一个平凡的农夫自生自灭吧。定安埋了断刀,到城里找了一份工作,所幸当年没进过几次城,几乎没人认识这个平凡的断臂者
这一年,骇人的马贼终于来到了小镇,人们终于亲自体会到了什么叫恐怖。马贼杀人如同草芥,钱财、女人、牲口物品被纷纷抢夺而去,出城后马贼们绕过山体,进入了山谷。任何有人居住的地方他们都不会错过,定安和男孩被打翻在地,或许一个残废一个孩子没引起他们杀伐的兴致,二人只是遭受了皮肉之伤,看着家园被收刮一空后,定安心中再起波澜。我心本已向沟渠,奈何这些恶人们非逼我反抗不可
恰好在老屋的地炕下发现了一本刀普,虽被大火烧去了大半,可也能看到点用刀使劲儿的痕迹。定安从埋刀处挖出了断刀,将身体用绳索系在高处,从今天开始,他要奋起反抗,弱者只能受人欺凌,在强人面前卑躬屈膝毫无尊严。同时当初熄灭的复仇火焰再次燃烧起来,只有成为强者,才有资格选择这条道路。定安在感悟用刀的规律,残缺的刀、残缺的刀普、残缺的人,这是一种极其奇怪且畸形的练功之路,定安感悟的是死道,搏杀的境界是力量和速度的结合,定安不求招式,不求套路,他只专研属于自己的刀法,或者那根本不叫刀法。他将全身的力量集中到左腕,随之旋转着用力砍出,经过数万次演练,他以摸到了诀窍。当他的速度达到极限后,断树裂石就如切菜碎纸一般容易,这才是杀人的武功,也是生死的竞技。一年后定安早已达到随心所欲,收发自如的地步,这时的定安武功已经大成。友情提示看视频的小伙伴,其实是龙是蛇只需一年的时间,你若找到正确的途径,只要发力专研即可,深耕一载,则立刻登上人生巅峰
这时的定安自信满满,他以有了报仇的资本。携带断刀走出了山谷,期间他再次遇到当年烧掠他们的一小股马贼,不出意外,定安挥刀之下,轻而易举将其尽数虐杀。在城里,他见到了当年令他魂牵梦萦的那名女子,也在暗中见到过四处寻找他的小玲和铁头,进而听说了关于飞龙在武林中骇人听闻的传说。可这些对定安来说以不重要,他轻松的化解掉这些人的危机,随意出手,在城中作乱的马贼们便灰飞烟灭。这个独臂蒙面的刀客,最近成了这一带最神秘和热门的话题。马贼头领骷髅早已狂躁不已,他们纵横西陲十余年,从未吃过如此大亏,仔细打探下,才知道铁头等人是炼锋号的门徒,至于神秘的断刀客暂且不管,可那炼锋号一定要在武林中除名
骷髅没有把握一举端掉炼锋号,于是约了飞龙进行谈判。他们以配合过多次,虽然飞龙是道上最昂贵的合作者,但也是下手最干净,最有把握的强援。飞龙提出的条件简直令骷髅难以接受,可当他看到对方那双残暴的双眼,和那一身强劲的肌肉,特别是那只沉稳而冰冷的手时,还是忍气吞声的答应了
炼锋号外来了一伙商人,在一个老熟人的带领下叫开了大门。商人们并未携带武器,且当家的看起来病病殃殃的,感觉没什么危险。然而就当大门打开的同时,这些人一涌而进,炼锋号的兵器架上就是现成的钢刀,马贼们尽管拿起使用,用你家的武器杀你好像更刺激,五六名炼锋号弟子早已倒在血泊之中。场主和铁头于慌忙中组织弟子们进行反抗,双方战做一团,一时间难分上下
突然风中传来了魔铃之音,场主面色一变,这种声音是那么熟悉,十九年前的一个雨夜,他也听到了同样的声音。场主的心猛地跳动了起来,最可怕的噩梦难道会再次上演。屋顶上缓缓的露出一张熟悉的面孔。但听一个狂躁且邪恶的声音传来:漏网的猪,咱们又见面了,原来你躲在这里,怪不得炼锋号连骷髅都不敢动,黎不悔的那具人皮还在等着你呢,你今天就可以到那里陪他了。场主的眼神在跳动,他已经预测到了结局,自己无非一死而已,可女儿怎么办,这些跟随自己多年的弟子们怎么办。他想出口恳求,可飞龙早已从屋顶飘了下来,果然是会飞的男人,身子犹如一缕轻烟就落在场主的身前
这一战早已没有了悬念,片刻之间场主和铁头以深受重伤,在弟子的掩护下,他们带着小玲从后门逃出。飞龙轻蔑的一笑:这次你逃不出我的手掌
一条孤静的小街,在残阳的照耀下更显杀意十足。小玲三人踉踉跄跄奔跑着,虽然明知无望,可依旧存在着一丝求生的欲望。身后的飞龙不紧不慢的踱了过来,这是狮子猎杀动物之前的戏弄,飞龙在享受着这种感觉。突然四个人同时一愣,因为就在街道的尽头站着一个黑衣男子,那人好像早已等候在此,漠然的看着几人无动于衷。小玲突然兴奋的喊了起来:定安,是定安,终于找到你啦,我就说你不会死的。在生死之际,小玲首先想到的是定安的安危,这让定安心中产生了汩汩暖流,他快步挡在三人之前看向了飞龙
你就是杀我父亲的那个会飞的人?定安沉声道
飞龙蔑视的盯着定安道:我杀的人多到自己都记不清了,你爹是哪个?定安平静的答道:我姓黎,我爹用刀。飞龙笑了,笑得是那么肆无忌惮:你是黎不悔的儿子,很好,他的皮是我剥下的,那又如何。定安依旧沉稳道:这已足够
没有多余的对话,但见刀光一闪,定安不知何时已来到飞龙身前。断刀早已抵达仇人的胸口,他的人就是那把断刀。飞龙疾速后退,双刀护住周身要处。但听叮咚之声不断传来,眨眼之间已是二百多次交手。双方簌的分开,冷风吹过,定安的上衣裂做两片,背部露出一条刀痕,飞龙笑了:小子,你的刀还不够快,我。。我
他连说了几个我,突然感到了什么,碰的一声,胸口崩开,一腔鲜血喷了出来。定安的刀太快,直到现在伤口才露出裂痕。飞龙露出了不信的神色,随之被一股滔天的戾气所掩盖。你是第一个伤我的人,也是最后一个,杀你之后,我不但要剥了你的皮,还要吃光你的肉。飞龙的长刀忽然一分为三,这是他终极必杀绝学,锯齿形的钢刀像鳄鱼的牙齿将定安的断刀锁在当中。随着锯齿的旋转,断刀脱手。定安向后倒退,可飞龙的三刀早已脱手飞来。定安的眼死死的盯着飞龙的手臂,他终于等到了绝杀的机会,对方的招数已经用老,没有了回旋的余地。定安的手指一动,在铁链的牵引下,断刀回到手中,随后又激射而出,伴随着雷霆之力,断刀后发先至,飕的一闪,没入了黑暗
飞龙的头突然歪到了一边,缺少了脖颈的支撑,他的脑袋和身体同时跌落尘埃,只有那双空洞的眼睛,充满了不信和恐惧。原来这个杀人无数从未失败过的男人也会害怕
炼锋号恢复了正常,小玲终于等到了心中那人归来,可她又满是担心。到底是得到还是失去本就说不清楚。定安走了,其实他本就不属于这里,他属于一块更加广阔无边、神秘莫测的江湖,那里也是他的归宿。多年以后,定安敲开了炼锋号的大门,走得疲倦了,或许是某种思念吧,他就会回来,回到家中,这里有永远等待着他的亲人。一年又一年,直到你我逐渐老去。全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