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音令悟空难以望其项背的腾云术,即使尽力追赶也仅能勉强相随!
(博士论西游第五八一讲,选自《西游谜中谜》(401)第八章――观音努力之谜)
在上一讲,我们提到,在变化术方面,观音表现十分突出,仅是一念之间,就可以完成从菩萨到妖精的转变,所谓“菩萨妖精,总是一念”,就是如此!对于这样精妙的变化术,向来自视甚高的悟空对此也不禁赞叹,“妙啊!妙啊!”
观音不仅变化精妙,并且也对变化术,她也有深刻的理解,“菩萨妖精,总是一念。若论本来,皆属无有。”正是这句感悟,马上让听到此话的悟空“心下顿悟!”,霎那间,使他在修行的道路上得到了大幅度提升。
除了变化术让悟空大开眼界之外,观音拥有的法术之中,是不是还有让悟空佩服之极的呢?当然有!作为一个教会了七个佛的神仙,也就是悟空口中的“七佛之师”,观音怎么可能就一种看家本领呢?
那么,我们所说的是观音的哪项法术呢?那就是,作为一个神仙的另一项必备技能――腾云术!凡是脱了凡胎、修成功果之人,其首先要学会的本领,就是腾云术。正如修行刚有点小成就的悟悟空,他对化身菩提祖师的太上老君所说,“多蒙师父海恩,弟子功果完备,已能霞举飞升也。”
作为一个神仙,一个高级神仙,一个天庭任命的高级神仙官员,观音当然是拥有腾云术的,并且她的腾云术还是绝对高超的!否则,还怎么对得起她“五方五老”、“七佛之师”的称号呢?
不过,何谓“腾云”呢?化身为菩提祖师的太上老君,在他教授悟空之时,曾就此下过一个定义,“凡腾云之辈,早辰起自北海,游过东海、西海、南海、复转苍梧,苍梧者却是北海零陵之语话也。将四海之外,一日都游遍,方算得腾云。”
观音会腾云,这一点根本不需要怀疑,在她去东土大唐寻找取经人时,为了确定取经路线,如来告诫她,“这一去。要踏看路道,不许在霄汉中行,须是要半云半雾;目过山水,谨记程途远近之数,叮咛那取经人。”
从如来的话中,就可以看出,观音不仅会在高空快速移动,并且她也可以在低空慢速行走。观音能在空中自由走动,她会腾云,也就不需要多说了!作为一个神仙,会腾云很一般,但是,若要拥有高水平的腾云术,却不一般。
当菩提祖师,也就是太上老君,他看到悟空,“跳离地有五六丈,踏云霞去勾有顿饭功夫,返复不上三里远近”,要求悟空“四海之外,一日都游遍”时,悟空就直接说道,“这个却难!却难!”
后来,悟空在太上老君的指点下,刻苦修炼,终于炼成了“筋斗云”,而该腾云之法极快,“一筋斗就有十万八千里路哩!”对于自己腾云本领,悟空十分自负,在如来被玉帝请来收伏他,问他有什么资本来夺玉帝位置时,他就自豪地提到,“会驾筋斗云,一纵十万八千里。如何坐不得天位?”
正是对自己所掌握的腾云术的自负,对于大部分神仙的腾云术,悟空就根本没有看上。比如,悟空就没有看上八戒和沙僧的腾云术,,当他们行走到五庄观,在讨论他们何时才能到达灵山时,悟空就笑话他们,“这些路,若论二位贤弟,便十来日也可到;若论我走,一日也好走五十遭,还见日色。”
那么,观音腾云的水平又如何呢?唐僧被通天河的妖怪抓走后,悟空到南海请观音去降妖。早已得知唐僧师徒遇难的观音,在悟空来到普陀山之前,来不及梳妆就到紫竹林中编制竹篮,篮子编成后,她带上竹篮,叫上悟空,共同赶往通天河。
观音的出行,当然是运用腾云术了!已得知是自己的宠物金鱼精下凡的观音,她为了尽快救出唐僧,免除“管教不严”的责任,“那菩萨撇下诸天,纵祥云腾空而去,孙大圣只得相随。”
由此可见,观音若高速腾起云来,就连“一个筋斗十万八千里”的悟空,也只能尽力追赶,才能跟得上观音。也就是说,在腾云术方面,悟空根本难以望观音之项背!看来“天外有天”,真实不虚!自我膨胀的悟空,见到观音的本领,就被打回了原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