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伟哥讲《山海经》——讲那个逆天的上古世界 14

  岳阳——夏朝帝都商丘
  关于夏帝相时的帝都叫商丘,目前史料记载一致:
  《纪年》曰:帝相即位,处商丘。《太平御览》卷八二皇王部
  《帝王世纪》:“帝相一名相安,自太康已来,夏政凌迟,为羿所逼,乃徙商丘,依同姓诸侯斟灌、斟寻氏。”(《御览》卷八二引)
  王国维《古本竹书纪年辑证》:元年戊戌,帝即位,居商。(《御览》八十二引《纪年》:“帝相即位,处商丘。”)
  对于帝相时的帝都叫商丘,史学界没有不同的看法。我前面考证了商丘是帝相迁都后的帝都,之前的帝都在柢山。关于这点,前面考证已经很详细,这里不再赘言了。帝相迁都商丘后,史料记载却出现了不同的变化,另外有史料记载帝相跑到斟灌或斟鄩去居住了。如:
  薛瓒《汉书集注》云:按《汲郡古文》:相居斟灌。《水经·巨洋水注》
  《今本竹书纪年》:帝相九年,“相居于斟灌”。
  王国维《古本竹书纪年辑证》:九年,相居于斟灌。(《水经·巨洋水注》、《汉书·地理志》注、《路史·后纪》十三引臣瓒曰:“《汲冢古文》:‘相居斟灌。’”)
  上面是帝相居于斟灌。
  《左传·哀公元年》:昔有过浇杀斟灌以伐斟鄩,灭夏后相。
  《楚辞·天问》云:“汤(浇)谋易旅,何以厚之覆舟斟寻,何道取之?”
  《今本竹书纪年·夏纪》说:“(帝相)二十七年,浇伐斟鄩,大战于潍,覆其舟,灭之。”
  《春秋·襄公四年》《左传》魏绛曰:“寒浞命子浇帅师伐斟鄩”
  这里说的是帝相居于斟鄩。
  我个人的看法是,斟鄩以前也是夏朝帝都,帝相也有居住过,但是主要还是居住在斟灌。关于斟鄩是帝都的说法也屡见于史籍:
  《竹书纪年》:“太康居斟鄩,羿又居之,桀亦居之。”
  《左传·哀公元年》:昔有过浇杀斟灌以伐斟鄩,灭夏后相。
  今本《竹书纪年》又载:“仲康即帝位,据斟鄩。”
  《逸周书·度年》载:“太康居斟鄩,羿又居之,桀亦居之。”
  从上面的记载来看,斟鄩是帝相之前太康、仲康的帝都,所以后来尽管他迁都到斟灌,但斟鄩依然也算帝都。在斟灌被浇打败之后,跑到斟鄩再次组织抵抗。关于斟鄩的事,我以后将在《听伟哥讲上古史》中给大家细细道来,这里就别过了。
  帝相既然住在斟灌,而帝相的帝都又名商丘。那么,斟灌是不是就是商丘呢?答案是肯定的。有史料这样记载:
  王国维《古本竹书纪年辑证》:斟灌之墟,是为帝丘。
  《水经·瓠子河注》:昔颛顼自穷桑徙此,号曰商丘,或谓之帝丘
  王国维辑录的《古本竹书纪年》已经说明了斟灌是帝丘。既然号称帝丘,自然就是都城了。后面《水经》的这条注解更是阐明了商丘就是帝丘。虽然这条注解的所用的对象不是岳阳,但这条注解本身作为史料的价值是同样可以在这里印证的。所以,这是毋庸置疑的,即:
  商丘=帝丘=斟灌
  而根据我对《山海经》的考证,里面的“灌灌”并不是所谓鸟,而是地名。而这个地名就是现在的岳阳。那么,为什么“灌灌”是现在的岳阳,而不是其他地方呢?证据我是有很多的,但更多的是在于历史方面,说起来比较麻烦,这里不打算说。不过,我还是愿意提供一些线索,略微透露一些,你们爱看不看,爱信不信。不信的当我胡说罢了:
  首先,前面我截图给大家看了那只“其状如鸠”的地画“鸟”。从图中其实我们可以看到两种鸟,但是我却指定了右边那只鸟,而不是左边。按道理来说,既然把“灌灌”地名定在岳阳,那只地画鸟应该是左边的才对。其实不然,这涉及到上古一桩很隆重的历史事件,夏帝相从柢山迁都到斟灌去干嘛——去成亲。
  我猜想所有人都会同一想法:史书上可没有记载夏帝相成亲的事,你在这里写穿越小说吧?这可不是我胡说,你们看看这幅地画,地画就是两只鸟鸟嘴相对。我不用说自古以来什么风俗,在地球任何一个地方,大凡是个正常人看到这种图都会认为是象征两个人成亲的喜事。这是全世界共通的图画含义,不用我多说。而左边是一只雀,虽然看起来不是那么像,但那短小的羽毛就说明了:
  这只羽毛短小的雀就代表了女方一边,是斟灌氏的女儿或什么人。所以,这“灌灌”的地名自然要在雀鸟旁边才合适。这样不但符合实际地理情况,也跟其他证据更为配合,而且,在以后的历史事件阐述中也更为通畅。
  对于这次盛大的帝相成亲事件,直接记载是失传了,但间接的记载其实很多,只不过你们都不知道罢了。随便举个例,比如说《诗经》开头第一首《周南·关雎》就是当时为赞颂这次盛大的典礼而演奏的歌: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很明显,“关关”两个字写错了,应该写作“灌灌”才对。在各种《关雎》解读版本中,所有人都对“关关”一词无所适从,统统含糊解读为:象声词,雌雄二鸟相互应和的叫声。也没人考证,或者说明一下是什么鸟的叫声,雄鸟怎么发声,雌鸟怎么发声。这都是典型的不明其意,强作解人。通俗一点说就是不懂装懂。
  其实这首诗是庆贺帝相跟斟灌的女儿(暂时做女儿处理)成亲典礼上的贺歌。无论是诗还是地画都如实地告诉我们,以鸽子为图腾的帝相跟以雀鸟为图腾的斟灌两大势力结合的历史事件。
  另外还有一首诗也是写于同时,也是赞颂这个婚礼:
  维鹊有巢,维鸠居之。之子于归,百两御之。
  维鹊有巢,维鸠方之。之子于归,百两将之。
  维鹊有巢,维鸠盈之。之子于归,百两成之。
  这就是《诗·召南·鹊巢》一诗。“维鹊有巢,维鸠居之”,是不是有种定制的感觉?别想多了,因为他确实就是定制版!
  这两首诗一直以来被认为是周朝的,但实际上我今天告诉大家,这两首诗是夏朝帝相时代的诗。很毁三观的观点,自然会有很多人拒绝接受,不过没关系,我爱说不说,你爱信不信。这两首诗古今多少人注解都不得其要领,今天给大家科普一下,告诉大家,这两首诗是描写夏帝相的婚礼。这两首诗其实也没有直接证据说明就是夏帝相成亲的贺歌,而是我根据其他资料推断出来的,那里面还有更多毁三观的历史真相。而且诗里面本身还包含了其他几个重大历史信息,以后慢慢拆密。其实另外相关的其他关于这次婚礼的记载其实还是蛮多的,问题是需要你有一双智慧的眼睛去搜寻。
  别问我为什么《竹书纪年》等各种典籍上没有直接记载这次历史事件。我在这里告诉你们,从夏朝到春秋战国或者说到秦汉之间,不知道经过多少次文化浩劫,秦始皇烧书已经把各诸侯国的史书和典籍全部焚烧殆尽,我们现在看到的先秦典籍都是万幸漏下来的典籍,而非先秦时期的著作盛况。就连《尚书》、《诗经》、《周易》、《春秋》等各种儒家典籍如果不是孔子后人埋藏在墙壁里躲过秦火,我们又怎么可能看到这些文献典籍?所以在这里我们应该郑重感谢孔子的后人为我们保存了那么多典籍,使得文化生生不灭,薪火相传。
  可笑居然有那么多丧心病狂的家伙还在不遗余力,无中生有地攻击孔子,说孔子焚烧了典籍。我就想问一句:难道齐国、晋国、燕国、楚国、中山国、郑国、卫国、宋国……这些诸侯国的典籍统统都没了,难道也都是孔子烧掉的?还有战国才有的韩、赵、魏三国的史书也没有保存下来,莫非也是孔子烧掉的?
  孔子也就是晚年回到鲁国之后,给弟子编选一些文献典籍做教材用,他也没用其他诸侯国的典籍,都是鲁国的。所以《春秋》一书都是以鲁国国君编年。而当时孔子只是个布衣,顶多只是个有名望的布衣。作为一个有名望的布衣,国君把图书馆的典籍借给孔子抄阅,我就不知道孔子凭什么把这些典籍给烧掉。不说别的,他不怕被鲁国国君灭九族吗?再说,他烧得了鲁国的典籍,难不成还能烧得了其他诸侯国的典籍?
  我上面拉拉杂杂说了这么一些关于孔子烧书的谣言,其目的不过是想告诉你们,很多次的烧书行动使得我们所需要的重要典籍绝大部分都被烧掉了,所以找不到关于相成亲的直接记载也是很正常的事。不要以为这些残缺的历史记载的就是全部,充其量,只不过是历史角落的一点残渣而已。很多人把这些历史的残渣当成了全部历史,动辄就说史书上没有记载云云,就显得相当可笑了。
  其实这种情况在屈原的《天问》中就很明显了。屈原一连发了172个问,这已经说明到秦朝之前的典籍散失非常严重,连屈原接触到的历史就已经不完整,你凭什么说现留下的史料就是完整的?现在很多人对晋朝出土的战国时期魏国一位史官写的《竹书纪年》深信不疑,甚至把《竹书纪年》当成圣旨一般,凡是与《竹书纪年》不合的统统打倒。比如用《竹书纪年》中的记载来驳斥儒家的“禅让”,认为那是儒家编造出来的谎言。我这里只想告诉大家一句,既然屈原对上古历史已经很不清楚了,那《竹书纪年》也高明不到哪里去。实际上,《竹书纪年》上记载的就错了。大家最为津津乐道的“舜囚尧,复偃塞丹朱,使不与父相见也。”这段话就完全是胡扯。所以,也不能迷信《竹书纪年》。
  关于这首诗以及帝相的盛大成亲典礼,我以后会在《听伟哥讲上古史》里面有详细而精到的讲解,这里只谈地理,历史方面还是稍微带过罢了。
  如何去梳理甄别资料,如何获得资料当中的有用信息,如何确定资料的真伪,这都是研究历史的人需要做的功课。其实有很多有用的资料摆在你们面前你们都不知道其价值,这叫睁眼瞎。可笑的是某些睁眼瞎还自以为自己很了不起,一点也听不进别人的观点。只要看到不同的观点,哪怕稍微跟自己的观点有点点冲突,就冲上来指责。说实话,这些人自己其实也都没什么个人看法和建树。他的观点全都是小时候填鸭填来的。这种没头脑的家伙自己压根就不会思考,还提出许多蠢问题让人苦笑不得。
  所以,别试图就《关雎》这首诗向我提问,其实这首诗里面还包含了好几个惊天的线索,让你们再看一百遍你们还是看不出来,但别问,我是不会回答的。我爱说不说,你爱信不信。
  在史料记载中,“斟灌”实际上是地名跟人名合为一体了。我们究其原因,实际上“斟灌”的意思是居住在“灌”地的“斟氏”,“斟鄩”自然也就是居住在“鄩”地的“斟氏”了。后人在记录这些信息的时候,就按照习惯把人名和地名连在一起写下来,这种记录方式在史书上屡见不鲜,不足为奇。所以,“灌灌”作为一个地名其实就是指“斟灌”是没什么问题的。
  我之所以认为岳阳就是夏都,还有个因素说出来:
  在岳阳、澧县、桂林三个城市旁边有个与众不同的现象,那就是旁边有个带“临”的地名,分别叫临湘、临澧、临桂,意思自然是“临近某地”。这三个带“临”字的地名还都和他们要“临”的方很近。当然,临澧临近澧县,临桂临近桂林,不过临湘临近岳阳,貌似名称上不太相符。不过没关系,这地名自然早就改了,既然旁边那个地名叫临湘,也许岳阳以前叫“湘阳”,或者写成“襄阳”也挺好的。不过我个人认为这地方就叫“岳阳”,帝相死后,后人为纪念他,就把这里改名为“岳阳”,“岳阳”就是个原汁原味的地名。
  记得在报纸上看到这么一条消息,说是有某个中央领导到岳阳视察,谈到岳阳这个名称里为什么叫“阳”时,所有人当场傻眼了。据说后来有人强词夺理说岳阳的府治以前在幕阜山南边,后来搬到这里来的。地方搬了,但是地名没改。我不知道这是哪个人瞎掰,在没有任何依据的情况居然敢这么胡说八道。自古以来山南水北谓之阳,山北水南谓之阴。岳阳既然叫“阳”,北边没有山,但南边有水啊。这么简单的事实摆在眼前居然没人采用,真是无语:
  很多人对两条河流不以为然,不过还是不要这么看了。帝都旁边的河流岂能是无名之河,等后面伟哥给你们考证这叫什么河吧。还是继续上面的话题。我在想:让一座城市以陪伴的名称命名,那这个被陪伴的城市应该具备什么样的资格?
  答案很简单:帝都!
  只有帝都,才具备这种资格。让旁边另外一个地名以陪伴的称呼来命名,这在古今中外都是极其罕见的现象。从旁边这座带“临”字的城市名称中,你也应该隐隐觉察到一股王气直冲天空。试问天下,除了帝都,还有什么城市有资格配得上这种高规格待遇,敢让另外一座城市以它为中心来命名?
  所以,毫无疑问:
  商丘=帝丘=斟灌=灌灌=岳阳
  “灌灌”既然又叫商丘,那么它是否具备“丘”的特征呢?再来看下这张图:
  这是张谷歌三维地形图,从地图上来看,岳阳西边是洞庭湖,东北和东南只有那么一些相对高度不高的丘陵,很符合“丘”的特征。
  帝相迁都的距离也并不远,不过从柢山那种山间迁都到灌灌这个洞庭湖旁边的湖区,无论是地理位置还是居住环境都改善很多。所以,帝相这次迁都是一个很明智的选择,通过联姻得到一个强大的盟友,所以他在随后的几年里不断征服各地,扩大自己的直接地盘,日益壮大自己的势力。
(0)

相关推荐